“那大师姐,我带小宝去看看,你们登记呗?”云潇潇拉着小宝的手,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小宝这会也扑闪着大眼睛,好奇的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着,看着对啥新奇。
叶星澜抬手轻揉了一下云潇潇的脑袋,微微颔首应下,“好,去吧,照顾好小宝。”
“嗯嗯,知道啦!”云潇潇一边欢快的高声应着,一边就拉着小宝往人群里去了。
裴熙珏见状,也连忙丢下一句话,就赶紧跟了上去,“大师姐,我跟他们去瞧瞧。”
“你们要觉着无聊,也四处逛逛吧。 ”叶星澜转头看向了燕望南他们,挥挥手,示意众人自由行动,“时间差不多,就回这边集合。”
听闻此话,燕望南几人,就也纷纷朝小镇里走了去。
“萧师兄,我们是不是也要过去登记?”叶星澜冲登记的台子那边挑了挑下巴,询问道。
萧无痕赶紧摆手说,“不用不用,叶师妹,有小师叔祖领着,你们还登记啥啊?直接上山就行了。”
让叶师妹他们登记,回头大师兄、大长老他们还不得打死自己。
“其实,这边登记的都是,往年没参加过大比的门派。上宗门直接拿着邀请函,到山门那边交给守山弟子即可。”
萧无痕又特意解释了一句。
说话间,他也已经带着叶星澜和月寒笙到了他们临时休息处,给两人安排座椅,又上了糕点和茶水,可谓照顾的十分周全了。
萧无痕这几日一直驻守在小镇上做登记,来来往往参加大比的修士,差不多都知道他就是神剑宗宗主座下二弟子。
看到萧无痕亲力亲为的招待两人,那些人修士不由纷纷好奇这两人是何身份?
也有派人暗中打探消息的。
奈何神剑宗的弟子,嘴巴严实得跟上了封条似的,愣是没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信息。
得亏萧无痕不知道,不然他指不定冷笑着来一句:当我们神剑宗吃素的吗?事关小师叔祖,我们可都是做过保密训练的!
想打听小师叔祖和叶师妹的消息,做梦!
“你去忙吧,不用顾忌我们,等小师妹他们逛够了,我们就直接上山了。”叶星澜摆摆手,示意萧无痕忙去。
萧无痕寻思了一下,觉着自己在这也确实作用不大,索性就点点头,准备忙他的去了。
谁知,他刚抬脚要走,一道激动的嚎叫声就从街边传来了过来,“啊啊啊,我的小师叔祖啊,您总算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您的侄徒孙我就打算开灵舟亲自去接您了……”
萧无痕微微无语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着,与他方才说的如出一辙?
不过,还没容他细想,一道黑影就嗖的一下带着一阵风,从他面前跑过。
萧无痕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是热泪盈眶的凑到了月寒笙面前,搓着手道,“小师叔祖啊,我给您玉符传了那么多的消息,您怎么就不回一下啊?”
看着离自己只有半米距离的中年男子,月寒笙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离我远点!”月寒笙一边嫌弃的制止着中年男子靠近,一边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着他的,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说话的腔调在哪听过。
但好像没见过,可他又能确定,这人肯定是神剑宗的。
因为只有神剑宗的长老们,才会这么肉麻兮兮的跟他撒娇,自称什么“侄徒孙”。
叶星澜也在打量着中年男子,见阿月似乎没认出来这人是谁,心里不由感到一阵好笑。
同样没认出来的,还有萧无痕。
刚准备离开的他,又调转了方向走了回来,目光警惕又审视的盯着中年男子道,“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我们家小师叔祖是你能靠近的,赶紧的,麻溜点离开,别打扰我们家小师叔祖休息……”
不过,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中年男子扬起手就狠狠的呼了萧无痕后脑勺一巴掌,大骂道,“你个臭小子,连本长老都不认识了?”
萧无痕吃痛的捂着后脑勺,窝火的瞪着中年男子,刚想反驳,可仔细一看又觉得他五官有点熟悉,下一秒,他就倏的瞪大眼睛,惊恐的说道,“大、大长老?”
崇文长老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萧无痕一眼,“哼,本长老还以为,你眉毛下摆的两个珠子是摆设,连本长老都不认识了。”
萧无痕,“……”
真的无语了!
他就说,平日一副仙风道骨的大长老,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猥琐的中年大叔,这谁能认得出来啊?
他敢肯定小师叔祖也一定没认出来。
“不是,大长老,你这是弄哪一出啊,怎么还突然装起嫩了?”萧无痕神色无语的问道。
崇文长老一听,又不高兴了,扬起手又想呼萧无痕一巴掌。
萧无痕则早有防备,是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一脸嘚瑟道,“诶,打不着。”
崇文长老脸一黑,“……”
这个臭小子!
“大长老,你这突然讲究起来,还真是令人大为惊叹啊!”
叶星澜语气戏谑的说道,方才崇文长老靠近,她就认出来了。
只是,她跟萧无痕一样,不明白,崇文长老这是弄哪一出。
平日里,她也没见崇文长老有多在意形象啊。
“哎呀,叶宗主,老夫这是伪装,想低调点,不让人认出来!”崇文长老压低了声音道,还提防似的四下环顾了一圈,生怕别人发现他是崇文长老。
叶星澜,“……”
就他方才那鬼哭狼嚎冲过来的样子,还想低调?
她怎么觉得是嫌影响不够,故意吸引注意呢?
就这脑回路,也是人间仙品。
崇文长老浑然不知叶星澜心中所想,还怕她不理解,就又补充解释道,“叶宗主,上次你不是指点我,说按照我的名头,那些阵法玉牌随便卖一块,也是十万灵石起步,对吧?”
“然后,老夫就寻思着,趁着这次大比,不如也卖点玉牌,给宗门增加点收入。”
“所以,就在那盘了个铺子卖阵法玉牌!”崇文长老边说,边指了指着街边的铺子,“别说,挂上老夫的名字后,生意还挺不错的,有点供不应求了。”
“这不,老夫只能亲自来店铺里雕刻玉牌了。”
说到这,他又话一顿,脸上露出了些许羞腼之色,搓了搓手,才继续道,“就是,老夫担心其他宗门的人,说老夫借着大比发财,还亲自来店铺里雕刻玉牌,所以就做了一下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