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
舒星晚没有想到傅聿洲会突然问她庆功会上的事情。
想了想当时的情况,撇了撇嘴,随意地应付了一句。
傅聿洲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好好的回答他的问题,俯身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干嘛啊你?你属狗的吗?”
舒星晚捂着嘴,眉头紧锁,不满的目光投向了始作俑者傅聿洲,眼中流露出明显的责难之意。
“小丫头,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傅聿洲嘴角微扬,轻轻抬起手,宠溺地刮了刮舒星晚的鼻尖,随后,他单手如怀抱孩童般将她轻柔地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那张宽敞的大床。
“你放我下来!”
舒星晚发出一声惊呼,生怕傅聿洲将她失手摔落,她本能地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放心,正准备放你下来呢!”
傅聿洲坏笑一声,将舒星晚放在大床上,随之欺身而上。
“别碰我,脏!”
舒知妍的容颜无端地浮现在舒星晚的脑海中,她不禁紧蹙眉头,抗拒地试图摆脱傅聿洲的靠近。
“不脏,我洗澡了!你闻,桂花味儿!”
傅聿洲献宝一样的凑近舒星晚,让她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碰过别人,还想碰我?我嫌脏,走开!”
舒星晚知道傅聿洲听懂了,他就是故意的。
舒星晚再次用力推搡傅聿洲,企图使他挪动分毫,然而他仍旧纹丝不动,甚至更加紧密地贴着她。
“没良心的小丫头!”傅聿洲低头轻啄舒星晚的红唇,眼中含笑,“除了你,你还想让我碰谁!嗯?”
“你和舒知妍订婚三年了,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在一起过!”
舒星晚微撅着小嘴儿,娇嗔地瞪着傅聿洲。
她都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勾人。
“吃醋了?”
在获得了这样的认知后,傅聿洲的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喜悦。
他确信无疑,他的晚晚心中依然有他的位置。
“瞎说,我才没有!”
舒星晚的眼尾微微泛红,她倔强地移开视线,坚决不去看那得意的傅聿洲。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
在她见到傅聿洲的那一刻,她面上虽惊慌,但她心中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确实开心。
“呵,嘴硬,一会儿看你还会不会这么硬!”
傅聿洲轻快的笑着,他吻上舒星晚柔软的唇,霸道且充满爱意。
傅聿洲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他温柔而深情地吻上了舒星晚那柔软如玫瑰花瓣的嘴唇,他的吻霸道而充满爱意,仿佛在宣告他的所有权。
直到舒星晚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不要!”
舒星晚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你想要!”
傅聿洲魅惑的笑了。
不等舒星晚反应,傅聿洲再一次霸道的拥吻着她。
半掩着的卧室房门,春色悄然流淌,它如诗如画,轻轻蔓延······
————
翌日清晨,舒星晚从酒店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悠然醒来。
她轻轻睁开双眸,一缕温暖的阳光恰好洒落在她明亮的眼眸上,宛如金色的细丝轻轻拂过。
随后,她闭上双眼,抬起纤细的胳膊,轻轻地挡在眼前。
浴室中,潺潺的水声渐入耳畔,她的思绪在这声音的引导下缓缓归位,回想起昨夜与傅聿洲的一夜荒唐。
“真是疯了!”
舒星晚托着酸痛的身体盘腿坐在大床上,她懊恼的搓揉着头发。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舒星晚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床去拿浴袍,可脚刚一沾地,腿一软,差点儿摔在地上。
“这个老男人,体力这么好!”
舒星晚扶着床头柜,缓缓站起,步履谨慎地走向衣柜,拿出一件浴袍穿上。
随后,她不禁低声嘟囔了一句,流露出些许不满。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夸我吗?”
傅聿洲在腰间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
听到舒星晚的话,让他不由得笑出声。
他走到大床边,扔掉手中的毛巾,将舒星晚捞进自己的怀中。
“你现在是不光年纪会变大,脸皮也变得越来越厚。”
舒星晚双手紧抵在傅聿洲坚实的胸膛,身体微微后倾,竭力与他保持着距离。
“你不觉得,这也是我的优势吗?”
舒星晚惊讶的听着傅聿洲侃侃而谈,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老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呵,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不对?”
傅聿洲轻轻地含着舒星晚的下唇,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舒星晚微微侧过头,傅聿洲的嘴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脸颊,他顺势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那我们就讨论讨论,怎么给你报仇?”
傅聿洲轻轻放开了舒星晚,对她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随后他转身,从衣架上优雅地取下一件白衬衣,缓缓穿上,并一丝不苟地一颗颗系好扣子。
“给我报仇?”
舒星晚的目光中充满了困惑,她不解地将视线投向了傅聿洲。
“我的女人,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践踏的?不管她们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可饶恕!”
傅聿洲慢条斯理的说完这些话,将衬衣下摆塞进西裤里,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扣上皮带。
他那高贵而优雅的举止,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正是这一点,不经意间捕获了舒星晚的目光,使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那你想怎么做?”
舒星晚轻咳一声,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她可不想让傅聿洲发现她的异样。
“我尊重你的意见!”
傅聿洲系上袖扣,缓步走向舒星晚。
“她们不过是许钰芳的走狗而已!”
舒星晚不以为然,走狗而已,杀了这一只,或许还有另一只。
擒贼先擒王。
舒家的所有人,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杀鸡儆猴而已!舒家的人,慢慢的来,不着急!”
傅聿洲的嘴角虽挂着微笑,但语气却冷若冰霜,宛如一位掌控世间万物的君王,尽显威严与冷酷。
“我也是舒家的人呢!”
舒星晚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傅聿洲的眼眸上,她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看似随意的笑容。
“你不是,你是我的人!”
傅聿洲搂住舒星晚的腰,低头啄吻她的唇。
“是吗?我是我自己的!”
舒星晚主动搂住傅聿洲的脖颈,手臂轻轻一勾,踮起脚尖,主动献吻。
她什么都没说,而他什么都懂!
舒星晚笑了,这是她这三年多里,笑得最真诚的一次。
“如果想要让敌人疼,就不能一刀砍断他的头!”
舒星晚狡黠地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机智的光芒。
这三个女孩儿,本来就是许钰芳和舒知妍手里的刀。
刀坏了,还可以换新的,不是吗?
所以,让她们痛一下,用不了几天也就忘了。
既然要做,就要让她们疼到骨髓里。
“那就,用一个月的时间,掐断她们的资金链!”
傅聿洲愉悦地放声大笑,随即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舒星晚光洁如玉的额头。
“如此,甚好!”
舒星晚轻轻抿嘴,流露出一丝赞同的微笑。
“还有一件事儿,我想要跟你说,是关于向泽的!”
傅聿洲一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舒星晚。
“向泽?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