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晚接过傅聿洲递过来的漱口水漱口。
缓了好久,才压下胸口那不舒服的感觉,可她跪的时间太长,腿上使不出力来。
傅聿洲弯腰将舒星晚打横抱起,走出到客厅的沙发旁,将她安置在沙发上。
“好点儿了没?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喝!”
傅聿洲刚想起身,便被舒星晚又拽了回来。
舒星晚在傅聿洲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深吸一口气。
“不用了!我好多了!”
傅聿洲心疼的抚摸舒星晚的脸颊,“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舒星晚连连摆手,“不用,真的不用!我就是被吴彬恶心到了!”
傅聿洲的眼神变得阴冷,“我非弄死他不可!”
“何必为了他那种畜生脏了自己的手!”舒星晚拉着傅聿洲的手,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亲,“监狱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先留他几天!”傅聿洲冷哼一声,“等网上的事情一结束,就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咚咚咚!”
舒星晚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门就被敲的震天响,她以为又是吴彬来骚扰她,不悦的拧紧眉头。
“晚晚,晚晚!”敲门声继续响着,向泽的声音掺杂在其中,“晚晚,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晚晚,你开开门,我想见你!”
舒星晚和傅聿洲对视一眼,显然,他们都听出了那是向泽的声音。
傅聿洲烦躁地想要起身将向泽赶走,他都和晚晚退婚了,现在晚晚接受了他的求婚,晚晚是他的。
舒星晚见傅聿洲要起身,抬手按在他的肩上,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门外
向泽疯了一样的拍着门,嘴里喊着舒星晚的名字。
他不想退婚,一点儿都不想退婚。
他想告诉舒星晚,他喜欢她,他已经为了她,把他身边的女人都遣散了。
他没有再和别人在一起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温珩和方知闲追了过来,看到向泽不顾形象的拍打舒星晚家的房门,全都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他。
方知闲快步走过去将向泽扶了起来。
“泽哥,你别这样!”
向泽烦躁的甩开方知闲的手,脚步虚浮的后退两步,如果不是扶住了房门,估计他会摔倒。
“你们别管我,我要见晚晚,我要告诉她,我不想退婚,我想和她在一起!”
温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冲着向泽大吼,“那你也不能在嫂子门前发疯啊!”
方知闲点头附和,“是啊泽哥,你这样会吓到嫂子的!”
三人正在房门外推搡,房门从里面突然打开,他们同时向房门处看去。
方知闲眼睛一亮,开心大叫,“嫂子!”
舒星晚拧眉看向醉醺醺的向泽,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她求了傅聿洲好久,他才答应放她出来跟向泽讲清楚。
可是,向泽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谈?
“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珩语声温和的跟舒星晚打着招呼,再次见她,他的内心竟是复杂的。
向泽揉了揉模糊的眼睛,见眼前的人儿真的是他日思夜想的舒星晚,跌跌撞撞的就向她扑去。
“晚晚,晚晚,我终于见到你了!”
舒星晚被向泽吓到了,她蹙紧眉头,连连后退,堪堪避过向泽的怀抱。
“向泽,你喝醉了!”
“晚晚,退婚声明不是我发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
向泽不甘心的又上前一步,握住舒星晚的胳膊,眼底满满的都是乞求。
“向泽,不管是谁发的,退婚已经成为了事实,我们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向泽激动的吼叫,“不,我的婚事儿,我自己做主,没有人可以干预!”
舒星晚拧眉,向泽握着她的胳膊,用太大力了,她有些疼,想要从向泽的手里挣扎出来,“向泽,你弄疼我了!”
温珩和方知闲联手将向泽扯开,一左一右的架着他,不让他乱动。
舒星晚看着如此激动的向泽,觉得今晚可能没有办法好好地和向泽谈了。
“你们先送向泽回去吧,等他酒醒了,我们约个时间,好好谈谈吧!”
不管怎么样,舒星晚都觉得应该对向泽有个交代。
虽然当初与向泽订婚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如今都退婚了,她想说清楚,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人。
温珩看着舒星晚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带泽哥回去!你们约个时间好好谈谈,泽哥,也不容易。”
舒星晚颔首,“嗯,我知道!”
“你最近,还好吗?”
温珩不想就这么离开,忍不住的去关心舒星晚。
“还好!信息我看到了,谢谢你为我担心!”
舒星晚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在全民都在骂她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能愿意相信她,她的内心还是很感激的。
向泽还在耍酒疯,闹腾的厉害。
温珩看了眼向泽,无奈摇头,只得跟舒星晚告别,“有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找我!不用跟我客气!”
舒星晚笑得眉眼弯弯,“好,有需要一定找你!”
三个人道了别,舒星晚目送温珩和方知闲架着向泽离开,转身回了房间。
等她一进屋,就看到傅聿洲抱着胸斜倚在门口,脸色说不上好看,满身的酸味儿。
舒星晚无奈的笑了,捧着傅聿洲的脸,亲了又亲。
“哎呦,我怎么闻到了好浓的醋味儿哦!”
傅聿洲掐着舒星晚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抱坐到门口的柜子上,让她与他平视。
“闻到了?”傅聿洲用额头顶着舒星晚的额头,“那以后离他们远点儿!”
“向泽喝醉了,我打算跟他约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傅聿洲的声音突然拔高,眉头拧在一起,盯着舒星晚的眼睛,“还要跟他见面?”
“说清楚了,将来就没有必要再纠缠!”舒星晚叹了口气,“要是说不清楚,就还得纠缠不休,你愿意这样吗?”
傅聿洲抿着嘴摇头,“不愿意!”
舒星晚起了坏心思,故意揉搓傅聿洲的脸颊,整的他的脸都要变形了,逗得她咯咯直笑。
傅聿洲没有阻止她发坏,宠溺的任由她为所欲为,只要她开心就好。
等舒星晚笑够了,才说了一句,“土匪头子,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压寨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