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洲用眼神询问舒星晚。
舒星晚没有搭理他,选好了西点,就去收银台结账。
傅聿洲自然是那个付钱的人。
等他们两人出了西点坊,那女店员还恋恋不舍的,眼神黏在傅聿洲的身上。
两人站在车前,舒星晚拧了一下傅聿洲的腰。
“媳妇儿,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翻脸了,是为夫哪里做得不好了吗?”傅聿洲握着舒星晚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只要你说,我马上就改!”
舒星晚嘟着腮帮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哼,谁是你媳妇儿,到处招蜂引蝶,才不要做你媳妇儿!”
傅聿洲后知后觉的挑了下眉头,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看他的店员,嘴角不自觉的翘了个弧度。
他家晚晚这是吃醋了呀!
这醋吃的好,吃的妙啊!
傅聿洲心情甚好的搂着舒星晚,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看的路人都脸红了。
舒星晚红着脸推傅聿洲,可是没有推动,“你干嘛,被别人看到了!”
傅聿洲不为所动,“看啊!我亲我媳妇儿,让她们羡慕好了!”
方远铮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露出了一个老父亲般的欣慰的微笑。
在不远处的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里,一个全副武装的女人,紧握着方向盘,她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足以说明她现在愤怒的情绪。
“舒星晚,你真是死不足惜!”
————
酒店——向泽房间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向泽领着白明溪的姐姐来到他在酒店长年包的套房中。
白明溪的姐姐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眼睛到处瞟。
她哪里住过这样豪华的房子啊!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房间里的东西,生怕弄坏了她赔不起。
姐姐:明溪可真是有能耐,找的男人那么帅,还有钱,这一切要都是我的,该多好……
姐姐将目光落在向泽帅气的脸上,她羞涩的拢了下耳边不存在的碎发。
“我叫明海,向少可以叫我小海!”
向泽还在想着舒星晚的事情,猛地听到沈明海说话,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刷开,方知闲和温珩从外面走了进来。
“泽哥,你今天见嫂子,有没有把人哄好?”方知闲见到屋内的女人,脚步一顿,一脸的诧异,“你谁呀?”
温珩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局促的女人,眼神很快的移到向泽的身上。
沈明海故作娇羞的模样,绞着手指,夹着嗓子回道,“我是明溪的姐姐,明海!”
天哪,财阀的朋友都是财阀,帅哥的朋友也都是帅哥。
不管搭上哪个,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沈明海还在做着白日梦。
方知闲轻蔑的扫了一眼她做作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泽哥,她是暂时住在这里,还是……”
本来舒星晚的事情向泽就做得让温珩很不满意。
如今他又把白明溪的姐姐给弄了回来。
温珩真的不知道向泽到底想怎么样了?
“小溪去世后,她家里过的不是很好,所以我……”
“所以你决定要养着她姐姐?”温珩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向泽留,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晚晚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向泽烦躁地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袅袅青烟,遮挡住他阴沉的脸色。
“她不会妨碍到晚晚的!”
温珩被气笑了,舔了舔腮帮上的软肉,冷哼一声,“你根本就配不上晚晚!”
这一次,向泽低着头没有说话。
“泽哥,冲着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叫你一声哥!可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儿!”
温珩心中的怒气郁结于心发泄不出来,单手抄兜,微仰着头看向房顶。
“她是白明溪的姐姐,你不忍心看她过的不好,你可以给她钱,可以给她安排工作,但唯独不能养着她。”
方知闲也看不过眼了,这次他站温珩,“是啊,泽哥!你养着她算怎么回事儿!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她又不是你的小情!”
说完,方知闲冷冽的眼神瞟向沈明海,吓得她大气不敢出,紧张的看着向泽。
可向泽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的规劝。
哪怕他现在已经后悔自己冲动之下的行为,但在沈明海的面前,他也说不出让她走的话,他丢不下这个脸面。
现在的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小溪是我的女人,她的家人我理应照顾,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再说以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沈明溪没有想到向泽会这么坚定的选择她。
甚至不惜为了她与朋友决裂,更让她觉得向泽对她有意思。
人是衣服,马是鞍,只要她好好捯饬捯饬,分分钟就能将向泽迷倒。
方知闲失望的看着向泽,“泽哥,你变了!”
温珩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拉住方知闲的胳膊,“我们走吧!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
温珩不等方知闲反应,直接拉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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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闲和温珩坐在他的跑车上,他气愤的砸了下方向盘。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温珩单臂支在车窗上,摸着性感的薄唇,眼神晦暗难懂,“只要是白明溪的事情,泽哥一向都会比别的事情更上心一些。”
方知闲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他那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立马变成了鸟巢,“这个白明溪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温珩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方知闲,“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方知闲好奇的回看温珩,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什么奇怪?”
“明明是两姐妹,却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方知闲挑眉,摸了摸下巴,“或许一个长得像妈,一个像爸呗!”
温珩摇了摇头,“不对!感觉不对!”
方知闲来了兴趣,探过身子凑近温珩,“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
他知道温珩脑子好使,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温珩要是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温珩吐出一口浊气,“还没有!”
方知闲拍了拍温珩的肩膀,“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们必须将泽哥从白明溪挖的坑里拉出来!”
向泽的两个好兄弟,就这样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