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洛愣了一下,原来,乔曼听到了他和老大的说话内容啊!
“阿姨,舒知妍是舒腾昌的大女儿,我们老大的,姐姐!”
乔曼的呼吸有些急促,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笛洛有些担忧地盯着乔曼的状态,阿姨可不能有事儿啊,她可是老大唯一的亲人了。
“孩子,保护晚晚,保护晚晚!”
乔曼情绪激动,看向笛洛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老大,更何况老大身边还有傅哥在,他很厉害的!”
笛洛的眼眶湿润,这就是母爱,哪怕她现在生病,脑子不是很清楚,依然会在潜意识中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舒家,都是坏人!”
乔曼得到笛洛的保证,眼神又变得狠厉,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笛洛想到乔曼和舒星晚所遭受的一切,眼神坚定,“阿姨,您放心,舒家的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
自从舒星晚在商场遇袭后,她出门都会很小心,她也不会刻意的去钓舒知妍出来,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
市区节日的氛围很浓重,到处都充满了节日的欢乐。
舒星晚对外国的节日没有什么兴趣,哪怕她在国外留学时,也很少过这样的节日。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身体乏的厉害,有时候坐着看书,都能睡着。
她这种状态,傅聿洲更是不敢离开她半步了。
方远铮过来的时候,傅聿洲刚把睡着的舒星晚给抱到床上。
“老板,这是温老爷子寿宴的请帖!”
方远铮将手中烫金的请帖交到傅聿洲的手上。
傅聿洲拿着请帖,没什么表情的打开看了一眼。
看到里面的内容,他勾唇一笑,“温家挺上道,居然请了我和晚晚一同参加。”
方远铮有些谨慎的看向傅聿洲,“温家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傅聿洲哼笑一声,“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借机攀上傅氏集团!”
傅聿洲转身坐到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手指在椅子的方向点了点,示意方远铮坐下说。
方远铮拉了一张椅子坐到傅聿洲的对面,他略一思索。
“难道是和杭市东郊的那块儿地有关系?”
傅聿洲点了点头。
方远铮眼睛一亮,继续往下说道,“那块儿地可是三市政府联合开发,几百个亿呐!傅氏集团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大头可是在y&w手中。”方远铮眼珠子一转,“他们该不会知道了您就是……”
傅聿洲摇摇头,“不会!温家老爷子只是想搭上傅家的这班车,帮他们引荐而已。老爷子贼着呢!”
“那他们在请柬上写了老板娘的名字,根本就是投其所好!”
傅聿洲的表情冷了下来,“晚晚现在怀孕了,生日宴上人杂,我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
方远铮迅速起身,表情严肃,“是,老板!我会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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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向泽在商场分开后,温珩和方知闲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向泽和听到他的消息了。
年底各家集团都很忙,让他们暂时忽略了对向泽的关注。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两人相约着去找向泽。
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他们只好找到了向泽在酒店长期租住的套房。
“阿珩,你说泽哥应该放下了吧?”
方知闲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向泽半个多月都没有联系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他们的气?
“那么深的感情,哪有那么快就能放下!”温珩拍了拍方知闲的肩膀,“给他点儿时间。”
两人又聊了两句,电梯很快就停到了向泽房间所在的楼层。
下了电梯,两人刚一转身,就看到套房的房门敞开着,门口堆放了不少杂物,酒店的服务员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方知闲和温珩对视一眼,快步向前走过去。
走近后,这才发现,门口乱七八糟堆放的是向泽曾经非常宝贝的白明溪的照片。
服务员进出的时候,非常不在意的在照片上踩过来,踩过去的,很多照片上都是黑色的脚印,也有一些都被踩得破损。
方知闲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激动的拽了拽温珩的衣袖。
那么宝贝的照片,如今如垃圾一般的被清理而出,怎能让方知闲不开心啊!
这相当于向泽将自己心中的执念全部都割除出去了。
他是真心为向泽开心啊!
温珩可没有想那么多,他觉得向泽要是看到了那些文件后,还要执迷不悟,那这个朋友可以不用要了。
他毫不在意的踩着白明溪的照片进到套房中,里面所有的摆设都被清理了个遍。
“温少,方少!”
主管见到两位大少爷进了套房,热情的上前打着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儿?”
方知闲状似很随意的询问着。
主管笑着如实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哦,向少退房了,他说里面的东西都没有用了,让我们自从处理。”
方知闲一脸震惊的瞪大双眼,泽哥威武啊!
温珩斜睨了一眼方知闲,对着主管颔首,“你们继续忙吧!”
说完,温珩带着方知闲转身离开。
主管对着温珩他们的背影大声告别,“温少,方少,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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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闲跑车
方知闲坐在车上,还有些激动的手指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到了云端,怎么都无法落地。
“阿珩,我不是在做梦吧?”
温珩抬手就在方知闲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疼的方知闲捂着额头哇哇大叫。
“现在还是做梦吗?”
方知闲呲牙咧嘴,“不是了,不是了!不过,你也不用那么狠吧?”
温珩挑眉,“不狠点儿,怕你还回不过神来!”
方知闲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一脸的感慨,“沈家姐妹俩害了泽哥这么多年,泽哥终于放下了,我是为他开心!”
温珩沉默着,紧抿着嘴,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知闲突然在座位上颠了一下,满脸不安的看向温珩,“阿珩,泽哥失踪了,那个女人也失踪了,你说,泽哥会不会……”
方知闲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温珩长呼一口气,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任何一个男人被耍了这么多年,都不可能轻易出了这口气的,更何况是如此骄傲的向泽。
两人有些担心向泽,分别派出手底下的精锐去查向泽的动向。
过了有一个小时,终于查到了向泽的行踪。
“泽哥这半个月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