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214 年,南汉皇宫内。
死亡的阴霾笼罩,一片死寂。皇帝刘琦重病卧床,原本俊朗威严的面容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毫无生气。每次呼吸都显得极为艰难,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逝……。
朝堂之上,群臣们个个面色凝重,焦虑与惶恐在他们的眼中交织。他们交头接耳,却又仿佛被恐惧扼住了喉咙,声音低沉而压抑。
宫中的名医们绞尽脑汁,各种珍稀药材源源不断地送入寝宫,然而面对刘琦的绝症,他们皆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每一次的诊断结果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上,令人心沉谷底。
皇帝刘琦已到了弥留之际。他气若游丝地躺在龙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浑浊却努力聚焦在匆匆赶来的诸葛亮身上。
“诸葛爱卿……”刘琦吃力地抬起手,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诸葛亮赶忙趋前紧紧握住,仿佛要握住最后的希望。
“朕怕是不行了,朕的长子刘毅,生性纯善却尚显稚嫩。朕将他托付于你,望你能辅佐他守住这南汉江山,保社稷永固。”刘琦的话语中饱含着最后的希冀与嘱托。
诸葛亮泪湿眼眶,郑重地点头,声音坚定而悲怆:“陛下放心,臣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所托。纵有千难万险,也必护幼主周全,保南汉太平。”
刘琦的脸上挤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诸葛亮抱着刘琦,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诸葛亮强忍悲痛,开始为刘琦筹备丧葬事宜。他亲自指挥宫中众人,以庄重的规格为刘琦布置灵堂。
白色的幔帐挂满宫殿,如层层霜雪,灵柩周围摆满了鲜花香果,芬芳中弥漫着浓浓的哀伤。宫中的乐师奏响悲怆的哀乐,声声如泣如诉,催人泪下。
在刘琦的灵柩前,诸葛亮身着素服,长跪不起。他的哭声悲切而凄厉,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肝肠寸断。
他的双肩因悲痛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陛下,臣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南汉,完成您的遗愿!”
“但您放心,我诸葛亮在此立誓,定当鞠躬尽瘁,守护南汉的每一寸土地,不负您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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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吴越国万象城的皇帝孙策听闻刘琦去世的消息,不禁仰天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肆意回荡,透着一股近乎癫狂的志在必得。
“真是天助我也!”孙策兴奋地拍案而起,双目灼灼放光,仿佛燃烧着熊熊不可遏制的烈火。他猛地站起身来,身上的铠甲相互碰撞,发出铮铮作响的激烈声响。
“众将听令,即刻整军备战,南汉如今群龙无首,正是我们一举吞并的绝佳时机!”
众将齐声高呼,声震屋瓦,士气如虹,营帐外磨刀霍霍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映照着士兵们坚毅而急切的面庞。
孙策在营帐内开始频繁召集将领商议作战计划,营帐内灯火通明,将众人的脸庞映照得明暗不定。跳动的火焰摇曳闪烁,映照着孙策那刚毅而急切的面庞,他眉头紧锁,额头微微渗出汗珠,汗珠在火光下闪烁着焦虑的光芒。
“此次出征,务必速战速决,我要让南汉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孙策目光坚定如铁,语气强硬,双手抱在胸前,来回急速踱步,脚下的地毯被踩得微微褶皱,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磨损的痕迹。
黄盖眉头紧皱,面色凝重,拱手说道:“主公,南汉虽皇帝新丧,但诸葛亮此人足智多谋,不可小觑。昔日几场战役,皆因他的谋略,让敌军转危为安,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孙策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带起一阵劲风,吹得案上的地图微微翻动:“一个诸葛亮能掀起多大风浪?我军如今兵强马壮,将士们士气高昂,定能一举破城!”
诸葛瑾手抚胡须,目光深邃,沉思片刻后献策:“主公,南汉城防情况未知,不如先从军中精心挑选机灵且擅长隐匿的探子,让他们潜入南汉,摸清他们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以及城防弱点,再做定夺。”
孙策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紧绷的嘴角稍有缓和:“此计可行,速速去办。不过,我们也不能因此拖延太久,贻误战机。”
这时,鲁肃站了出来,他神色严肃,抱拳说道:“陛下,我军长途奔袭,将士们难免疲惫,若不能速战速决,后续补给也是个大问题。
况且如今正值雨季,道路泥泞不堪,粮草运输恐有重重阻碍。而且我们的武器装备经过前段时间的征战,已有不少损耗,需要抓紧时间修缮和补充。”
孙策停下脚步,看向车骑将军鲁肃,目光中带着一丝疑虑:“鲁将军 所言不无道理,那依汝之见,该当如何?”
鲁肃抱拳,声音沉稳有力:“末将认为,可分兵多路,一路佯攻,吸引敌军主力,另一路则趁机寻找城防薄弱之处,伺机破城。同时,应提前准备好充足的粮草,以防万一。
另外,还需留意天气变化,若遇暴雨,当及时调整战略。再者,命工匠们日夜赶工,修复和打造武器装备,确保将士们上阵时有精良的兵器。”
孙策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片刻后说道:“此计可行,但务必保密,不可走漏风声。若有泄密者,军法处置!”
众人纷纷点头,继续商讨着作战的细节,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营帐外,月色如水,却掩盖不住即将到来的战争的血腥气息。风中隐隐传来战马的嘶鸣,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不安。远处,士兵们操练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打破了夜晚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