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前进了两个时辰,突然停了下来。德王走出马车,问道:
“怎么回事?”
走在前面的将士来报说,有一群土匪拦住了去路,说要投靠德王。穆德英一听,从马车出来很感兴趣的说:
“那去看看。”
毕竟她还没见过土匪,而且看书上说的土匪是拦路抢劫的那种,还没有主动投靠的。
德王看她一脸好奇,又很期待的表情,无奈的笑笑,牵着穆德英的手坐回马车里,吩咐道:“去看看”
夕阳的余晖洒在广袤的原野上,一群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们身穿破旧的衣服,手持各式兵器,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渴望。
一名将士说:
”我们的德王和王妃来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和王爷,王妃说说。”
德王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那群土匪,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与疑惑,他问道:
“诸位,你们是真心来投诚,寻求归附之路的吗?”
土匪中一个领头的上前说道:
”王爷,我叫林爱斌,我们是真心来投诚的,我们原本是巡阳县的百姓,我们三兄弟是开打铁铺的。因县令在职期间,其行为举止实在令人发指。他不仅公然贪赃枉法,利用职权谋取私利,更是对衙役们纵容有加,放任他们征收各种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这些费用如同无底洞般吞噬着百姓的血汗钱。
我们这些以打铁为生的百姓,每天辛勤劳作,只希望能赚取微薄的收入以维持生计。然而,这些收入在县令和衙役们的压榨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我们不仅要将辛苦赚来的钱大部分上交给他们,还要被迫为他们无偿工作,打造各种兵器。这些兵器,或许将成为他们继续欺压百姓的利器,而我们实在没有活路了,才上山落草为寇。
县令的所作所为,早已激起了民愤。越来越多的人跟着我们一起在山上落草为寇。但我们不用抢劫也是在山但我们不愿抢劫,也是在山上种植一些粮食。自力更生。听说德王要去封地辽东。我们就天天派人在路边等候。
我们长久以来都听闻德王的事迹,您对待百姓如同自己的子女一般,无论贫富贵贱,都一视同仁。您的心中充满了正义与公平,让人深感敬佩。如今,我们站在这里,满心期待,渴望能够跟随德王。
德王看着他们,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他观察着他们的神情,那种诚恳与真挚溢于言表,没有说谎。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跟随他,为他效劳。因为在他们队伍后边,还带着很多的行李。看样子是全部打包。铁了心要跟着他的。
\"本王尽管身为王者,却也并不富裕,不能轻易地为你们带来世俗所追求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我们追求的也不是荣华富贵的生活,而是尽自己所能为德王效力,有一份事可做,有稳定的生活。就好比我们三兄弟可以为德王打造兵器。我们这还有裁缝铺的裁缝,手艺也都是极好的。”
穆德英一听来了兴趣。刚好德王看向她。
“王爷,我们去辽东,皇上有限定我们多久要到达吗?”
“两个月的期限,实际上是从京城出发,抵达辽东的常规行程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然而,考虑到我们这次出行的特殊情况,队伍中不仅有年轻力壮的士兵,更有许多老弱病残的同伴。他们可能因长时间的跋涉而体力不支,或者因气候、环境等因素而生病受伤。为了确保这些同伴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和照顾,我们不得不在行程中多次停下,寻找合适的地点为他们看病治疗。
因此,尽管从京城到辽东的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但考虑到队伍中的实际情况,皇上特地下令,允许我们延长一个月的行程时间,这体现了皇上对我们队伍的关心和体谅。”
其实皇帝想的是他这五千兵马到了辽东,能剩下两干就不错了,到了辽东,这剩下的人马,还得对付倭寇,能驱逐倭寇最好,不能制衡。以德王战神的名号,他也能够打的基本平手。到时候他皇帝再找一个需要立功的皇子,带人马去支援那得完的威望,到时候也会削弱很多。
其实皇帝不知道的事部队中所谓的老也不过是一些三四十岁中年人只是因为长期打仗又营养不良,旧伤新伤,造成了体弱多病而已。穆德英有把握治好他们。更何况,有将近四千人是二十岁以下的青年小伙子
穆德英想的是,要是赚点钱再买上足够的马匹,一个月会到辽东,那行程就足够了。
“那王爷今天就先让大家往前走两里地安营扎寨,林爱斌和他们的带来的兄弟们就在这帮忙做事,因为我要做的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武器,所以要离营地有一定的安全距离。后方也要做好防护。我有一些事跟你商量一下。”
“好!雷军,传令下去,往前走两里地安营扎寨。”
穆德英,又看向林爱斌。
”林掌柜,那我画个图纸来考考你。你看看能多久打造出来。”
穆德英说完从衣兜里拿出纸和笔。其实是从空间拿出来的复印纸和记号笔。画了一个手雷的图案,在整个的手雷图案边上,画了几个小图。还都标明了尺寸。就是手雷拆分开的细节图。递给了林爱斌。
林爱斌结果一看,是一个空心的铁球。可以合起来,也是可以拆开。还带个小机关。
疑感的问:
”王妃是要做一个可以拆分,带机关的小铁球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按图纸上画的这一个要做多久?”
”在下没有做过,不敢打保证,但一个时辰应该是够的。”
”那现在有办法打造给我看吗?”
”可以的,因为我们山上路窄弯多。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把家伙怎全部带来了。”
说完让他的两个弟弟手持着一整套精致的打铁工具,稳稳地在路边摆开。他们熟练地将工具摆放在地面上,每一件都显得井然有序,仿佛是一首无声的交响乐,等待着他的指挥。
随后,他转向那台陈旧的烧火炉,他轻轻拉动风箱,炉火在他的操控下迅速燃烧起来,火光跳跃,照亮了他的脸庞,也映照出他眼中那份对工艺的执着和热爱。
在风箱的助力下,火焰在炉膛中欢快地跳跃,发出噼啪的声响,似乎在为他鼓掌加油。他细心地观察着火势,不断调整风箱的力度,确保炉火能够达到最佳的冶炼温度。
这一刻,他仿佛与炉火融为一体,成为了锻造与热情的结合体。在他的手中,铁块很快被打造成穆德英图纸上画的样子。穆德英让林爱斌继续再多打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