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橙橙调整到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之后,小橙橙才满意的靠在江时闻的胸口上,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人来人往的叔叔阿姨。
当小橙橙坐在江时闻腿上,靠在他胸口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仿佛被一阵轻柔的春风拂过。
江时闻感到一阵微微的重量,那是小橙橙的纯真与无邪。还有小橙橙的身体散发着孩童特有的奶香,让他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
江时闻的双臂本能地轻轻环住她,生怕稍一疏忽就会让这小橙橙受到丝毫伤害。他低头看着她粉嫩的脸蛋,那清澈如湖水的眼睛里满是对世界的好奇,从他的角度看小橙橙的小脸,微微卷的睫毛在脸颊上扇动,左眼睛上的那一颗爱心是小橙橙特有的标记,在这一刻他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江时闻胸口传来小橙橙平稳的呼吸,如同轻柔的鼓点,敲打着他的心弦。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那笑容中饱含着对这个小生命的喜爱,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这温馨的时刻并没有保持很久,一道声音打破了江时闻心里面的享受。
“哥,你干什么不回答我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江时雨一脸生气的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自己在那里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在人群里面走来走去找江时闻和小橙橙,结果呢?
江时闻他老先生抱着小橙橙坐在这里像个大爷似的,真是气死他了。
“人那么多,我怎么听得见你叫我,你当我是葫芦娃?”
江时雨:......
他哥要是葫芦娃他就是那个蛇精,把他哥抓起来好好修理一顿!
“算了,不和你说了。橙橙,看看,你想吃什么,随便吃,这些不够吃了等一下我再去给你拿。”
江时雨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头上的凤梨帽拿下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
江时闻看着面前的这个凤梨帽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跳。
“哥,你怎么不吃啊,这个宴会厅的东西还可以,只不过比我们家的差了一点而已。”
江时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哥哥的脸都已经黑成了锅底了,自顾自的拿着东西在那里吃,还不忘给小橙橙拿吃的。
小橙橙接过江时雨手里面的拿过来的食物,抬头看着脸黑如墨的江时闻。
江时闻感受到了小橙橙的视线,低下头,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温柔。
“吃吧,橙橙。”
江时闻知道小橙橙刚才是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才不敢吃。小橙橙还以为他生气是因为江时雨拿了这么多吃的才生气。
江时闻看着小橙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面十分的心疼。
“拿来!”
江时闻看着面前的江时雨,让江时雨将他手里面的东西拿给他。
“哥,你干嘛,这里不是有好多吗?”
江时雨刚拿了一个蛋糕想吃,但被江时闻阻止了 ,他就不明白了,江时闻为什么偏偏要他手里面的这一个。
“你去拿点喝的,橙橙都渴了。”
听到江时闻这么说,江时雨连忙放下自己手里面的东西,去给小橙橙倒饮料。
“橙橙,你等我啊,我去给你拿喝的。”
江时雨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江时闻将江时雨刚才拿的那块小蛋糕拿给了小橙橙。
小橙橙好像喜欢这个小蛋糕的造型,刚才江时雨拿着的时候小橙橙就一直盯着这个蛋糕不放,所以江时闻才让江时雨把这个蛋糕给小橙橙。
江时雨又拿了三杯喝的过来,三个人坐在那里一直吃着东西。
人家来参加宴会都是趁机和别的公司打好关系的,江家两兄弟倒好,不仅不主动去找别人打好关系,就连主动来打好关系的人都被他们两个随便两句就打发走了。
现在的江家兄弟俩人就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小橙橙。
而回到实验室小破屋的冥南槿,小橙橙离开自己的身边后,冥南槿就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心里面很不舒服,现在的整个人周围都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冥南槿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小橙橙刚才坐的副驾驶上有一个东西。
冥南槿伸出手将那个东西拿起来,这个是小橙橙很心爱的小熊,平时小橙橙基本上出门都会抱着这只熊。
他看着手里面的玩具熊,看到玩具熊就仿佛看到了小橙橙抱着玩具熊站在他面前笑的模样。
冥南槿周围的阴冷气息这次慢慢消散了不少,小橙橙肯定不会是忘记拿了,肯定是故意留给他的。
冥南槿拿着小橙橙留给自己的小熊走进了小破屋,去往实验室。
晏泽宇已经在实验室那里准备好一切等着冥南槿了。
“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晏泽宇看着冥南槿拿着一个小熊走了进来,这也太不符合冥南槿的形象了,只不过晏泽宇可不敢说,他知道这个小熊是小橙橙的,要是他敢说半个不字,冥南槿会把他的皮剥下来做成小熊。
“走。”
冥南槿走向实验室里面最大的那个仓库,里面有一个小型的飞机,那架飞机是晏泽宇做出来的,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安全吧,但至少是防两三个导弹是没有问题的。
晏泽宇点头,一手提了一个黑色的箱子,跟着冥南槿进入仓库。
仓库大门打开,在那幽暗寂静的仓库中,停放着一架小型战斗机,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但那造型宛如沉睡的勇士等待被唤醒。
它安静地伫立在那里,机身在微弱的光线中隐约泛着金属的冷光。流线型的机体紧凑而精致,每一个线条都仿佛诉说着它在空中的灵动与迅猛。
机翼整齐地收折在机身两侧,表面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却依旧无法掩盖其坚固的质感和复杂的结构。机腹下的起落架稳稳地支撑着整个机身,犹如扎实的根基。
战斗机的机头尖锐而犀利,如同即将出击的箭头,随时准备刺破苍穹。座舱的玻璃被岁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霭,仿佛是它历经风雨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