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摇了摇头,上辈那么多人都说秦淮茹与别人钻小仓库,那会他是一点也不信。
竟然会对秦淮茹毫无怀疑,顶着一顶帽子,得意洋洋的过了一辈。
想想前世,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也难怪,属实是因为秦淮茹的段位确实不低。
呵呵,既然确定了她的秘密据点,她不找自己麻烦还好,要是敢作妖。
那就不介意在给她来一次衣物不翼而飞,让她在厂子里众人面前毫无保留。
……
随着下班时间临近。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也紧跟着进了四合院。
她刚回到贾家,棒梗便一脸兴奋地迎了上来。
他朝着秦淮茹喊道:“妈,我回来了!”
秦淮茹微笑着看着棒梗,眼神中充满了疼爱。
不管棒梗是谁的种,都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棒梗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高兴地说:“妈,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棒梗现在只想努力让家人,能够重新喜欢上自己,这两天这样的生活他是一刻也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夸赞道:“真不错,儿子。”
棒梗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我可是最聪明的!”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不满地开口训斥:“夸什么夸,有什么好夸的?赶紧做饭去,我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一眼贾张氏,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棒梗皱起眉头,小声嘀咕道:“奶奶真讨厌。”
贾张氏瞪了棒梗一眼,骂道:“小兔崽子,说谁呢?”
棒梗吓了一跳,连忙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贾张氏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过了一会儿,饭菜做好了,秦淮茹端到桌上招呼大家吃饭。
贾张氏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立刻皱起眉头。
“怎么又是窝窝头配咸菜!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就不能整点红烧肉吗?”
秦淮茹委屈地说:“对不起,妈,家里没钱了,我也没办法。”
贾张氏把碗一摔,大声说道:“整天就知道道歉,有那功夫还不如去贴贴傻柱?”
“妈,现在傻柱根本就不搭理我,呜呜呜……”
“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会干嘛?”
秦淮茹的眼泪一出来,那铁定是止不住的。
贾张氏现在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就觉着特别烦人。
压着心中的无名之火,还是强忍着吃了下来棒子面粥与窝窝头。
吃饭间,还不忘对着小当与槐花姐妹俩,挖苦一下秦淮茹。
“小当、槐花你们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可不能水性杨花。”
槐花还小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两天奶奶不骂自己是赔钱货了。
有吃的也会让自己多吃点,不用饿肚子的感觉特别好,小孩子不记仇。
只见她甜甜一笑,奶声奶气的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奶奶,槐花长大了一定不会水性槐花的。”
小当已经知道了些,只是微微颔首浅笑一下。
秦淮茹现在也不想和贾张氏多费口舌,默默的呲溜着棒子面粥。
棒梗又被众人给无视了,而他却不敢发作。
低着头啃着手中的半个窝窝头。
对于桌上远离他的咸菜都甚少去夹。
而何雨柱正关注着贾家发生的一幕,现在对于他来说,全当饭后解解闷。
将目光从贾家收回,投向了易家。
聋老太太正坐在易中海家的餐桌前,一脸严肃地看着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显得有些疲惫,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与活力。
他默默地坐在那里,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
她知道,这个曾经被大家尊敬的四合院里的长辈,如今却陷入了困境。
聋老太太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中海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和贾家牵扯太深。
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聋老太太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易中海的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担忧。
她希望通过这次教训,让易中海能够清醒过来,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
而易中海则默默地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他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如今已经无法挽回局面。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沉默不语,继续说道:“还有傻柱那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当年我能逼走何大清,现在难道就不能用这件事来威胁一下傻柱吗?”
聋老太太的话让易中海如梦初醒,他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但随即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与此同时,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后,整个人都懵逼了。
原来父亲何大清和白寡妇跑到保城,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注视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似乎能感受到了何雨柱的目光,转头看望去。
只是身后空空如也。
而何雨柱则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和家庭背景。
原本简单的生活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在这一刻,聋老太太成为了一切的关键人物。
她的一句话不仅揭示了何大清离开的真相,更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老太太您说,怎么样能重新拿捏住傻柱?”易中海一脸谄媚地问道。
聋老太太会心一笑,眼中闪烁着阴险狡诈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还记得何大清是怎么离开四合院的吗?”聋老太太慢悠悠地问道。
易中海微微颔首,表示记得。
“当然记得,不是因为他在解放前给鬼子做过饭吗?”易中海疑惑地看着聋老太太。
“呵呵,这只是其中之一。”
聋老太太露出神秘的笑容。“白寡妇当年能和何大清搞到一起,贾张氏可是出了不少力啊!”
易中海震惊不已,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那白寡妇在解放前,就是她手底下的窑姐,当时设套让何大清钻,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