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赶忙朝着何雨柱说道:“没关系,傻柱,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喝多了有点晕乎?
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啊,师傅,您放心走吧,这里有我和刘姐呢。”
何雨柱微微笑了笑,然后走进包厢,把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的许大茂扶了起来。
背着许大茂走到食堂外面,见周围没有人,又看了看,正好夜色深沉。
他心念一动……
许大茂就躺进了他的空间内。
随后又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朝着厂大门外而去。
而他在马路上骑出了z字形。
像一条蛇一般在道路上游走,而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
直到到了大院外。
何雨柱才将许大茂给弄了出来。
搀扶着许大茂,朝着大门敲了起来。
深夜时分,闫家的灯光已经熄灭,闫家众人已经睡下了。
但当敲门声响起时,闫埠贵却立刻披上一件棉衣,匆匆走出家门。
他一边走一边向院外喊道:\"谁啊?这么晚了!\"
\"三大爷,是我傻柱!\"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闫埠贵心中暗自猜测,十有八九是傻柱来了,但他还是谨慎地询问,毕竟是黑灯瞎火的大半夜。
要是遇到歹徒怎么办?
\"傻柱,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知道敲门的是傻柱,闫埠贵放心下来。
他摸索到窗台旁,找到钥匙,迅速打开了大门。
门一开,闫埠贵便看到何雨柱正扶着一个人站在门口。
不用问,他也能猜到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毕竟,这个时候院子里人,都早就回来了,也只有何雨柱和许大茂。
而且,许大茂常常因为喝酒,而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这事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闫埠贵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傻柱,你们俩怎么喝成这样?\"
何雨柱咧嘴一笑,解释道:\"嘿嘿,这不厂里有招待,许大茂负责陪酒。
客人酒量好,这小子就给喝趴下了。
您看,我也喝高了呢!\"
说着,他想起自己大衣里还有小半瓶莲花白,连忙拿出来递给闫埠贵。
何雨柱心里明白,如果让闫老扣大半夜的起来开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这门神不得咒骂自己一整晚,自己的这耳朵,可要被骂得发烫一整个晚上咯。
毕竟只是小半瓶酒而已,他并不在意这点东西。
于是,他笑着对闫埠贵说:“三大爷,刚刚桌子上还剩下小半瓶莲花白,我顺手揣兜里带回来了,特意留给您尝尝。”
闫埠贵一听傻柱给自己带了酒回来,立刻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他高兴地从何雨柱手中接过酒瓶,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窗台上。
然后赶忙上前和何雨柱一起,扶起醉醺醺的许大茂。
他们两个人齐心协力,一人搭着许大茂一条胳膊,径直朝后院走去。
何雨柱刚走进后院,突然看到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原本亮着的灯光。
因为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房内的灯被迅速熄灭了。
这一幕让何雨柱心生疑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接着,他把许大茂送回家,交到娄晓娥手上后,便和闫埠贵一起来到了前院。
闫埠贵满心欢喜地拿起那瓶莲花白,感激涕零地向何雨柱道谢。
然而此刻,何雨柱的心思完全不在闫埠贵身上,而是被聋老太太的异常举动所困扰。
他并没有多理会闫埠贵,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他一声,便推着自行车回到了中院。
闫埠贵手里拿着那大半瓶莲花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心想着:“这下好了,我只要回家往瓶子里添一些水。
嘿嘿,到时候就能得到满满一瓶莲花白。
这样一来,足够我喝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急匆匆地回到中院后,随手把自行车停靠在了墙角边。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正屋,然后迅速开启了空间笼罩功能。
果然不出所料,聋老太太此刻还没有入睡,房间里的灯光再次亮起。
令人惊讶的是,聋老太太不知从何处弄到了一盏绿色罩子的台灯。
与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国明党那些高官办公桌上的台灯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她正端坐在饭桌前,手持一本《三国志》,仔细对比着上面的一串串数字。
在一张草纸上写出一段话来。
随后将草纸撕了个粉碎。
何雨柱看到草纸上的内容。
紧张得心跳加速,原本因为喝酒已经心跳加快,现在看到信件的内容,更是让他心跳愈发剧烈。
原本的醉意在这一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知道现在可不能顾及自己的安危,只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这事给汇报上去。
何雨柱正想着,聋老太太已经将写好暗号的那张纸条装进了信封里。
随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地朝前院走去。
何雨柱一直注视着聋老太太的身影,不敢有丝毫懈怠。
聋老太太来到大门前,伸出双手摸索着找到放在窗台的钥匙,手指轻轻一抓便拿到了钥匙。
她轻车熟路地用钥匙打开了大院的锁,动作十分熟练。
这时,刚刚躺回床上的闫埠贵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但他并未在意,因为他觉得这会多半是傻柱,估计这时候喝多了酒,尿多这会着急去上厕所。
所以,他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聋老太太走出大院,站在门口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后,她径直朝着大院对门的墙边走去。
她缓缓蹲下身子,先是小心谨慎地左右张望,再次确认附近没人后,才放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信封。
她紧紧攥住信封,然后伸手在墙根处仔细寻找,终于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
她用力将砖头抠出,将信封塞进砖缝里,再把砖头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聋老太太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接着,她走进院子,轻轻关上大门并锁好。
而聋老太太,像是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返回了后院。
她前脚刚走。
后脚何雨柱就将临摹好的字条,将聋老太太那张给调换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