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收拾后,何大清便带着何雨柱出门了。
在路边简单的吃了点早餐。
随后何大清直接将何雨柱送到了保城的火车站。
何大清看着儿子进站,这才转身离开。
而何雨柱并没有在保城多做停留。
他直接买了一张回四九城的火车票,登上了回家的列车。
与此同时,何大清则直接回到了厂里继续上班。
然而,当他出现在同事们面前时,大家都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他脸上明显的挠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这些痕迹肯定是被媳妇挠出来的。
何雨柱坐在返回四九城的火车上,心情复杂。
他不确定何大清能不能完美脱身。
经过漫长的车程,终于到达了四九城。
何雨柱一下车,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轧钢厂。
一进厂里,何雨柱就径直去找李怀德。找到李怀德后。
何雨柱将白寡妇是潜伏敌特的身份,直接告诉了李怀德。
李怀德听后,脸色凝重,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
“柱子,你爹之前不知道白寡妇的真实身份吧?”
何雨柱连忙摇头回答:
“不知道,之前他也是被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婆婆给下了套。
这才被他们唱了双簧,最后被迫娶了她,这才撇下我和我们妹跑到了保城。”
“嗯,只要能证实他确实不知道情况,这事对他影响不大。
到时候上保城抓捕白寡妇相信真相便会水落石出了。”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李怀德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爹应该能摘干净。”
听到李怀德这么说,何雨柱也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与自己老爹没什么感情,但毕竟血浓于水,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能不被白寡妇牵连进去。
于是何雨柱感激地说道:“这事就拜托李老哥您多费费心了!”
李怀德回应道:“行,我会安排人去调查的。
不过这件事需要保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如果走漏风声,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连忙保证道:“放心吧,李厂长,我一定会保密的,就连我那傻妹子我也不会说的。”
他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决定严守这个秘密。
事情是他发现的,包括白寡妇也是他举报的,这样一来,对于何大清确实没了什么负面影响。
到时候白寡妇被抓,而他们原本也没有领证。
届时只要远离她们一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
随后,李怀德找来了陈金山,向他交代了一些事情。
在陈金山的安排下,将白寡妇的事再次知会了国安局的同志。
几个人接到命令,匆匆买了前往保城的火车票,去调查白寡妇的事情。
而何雨柱提前取消了休假,直接回食堂上班了。
另外一边。
国安局已经找到轧钢厂内的敌特份子,易中海竟是钳工车间的接头人。
其中包括了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竟然也是此次事情的行动人之一。
这几天,易中海已经休养好了,一直拖着没去厂里上班,估计是憋着什么坏。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四点多,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四合院。
他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闫埠贵在门口摆弄着一条四五斤重的大草鱼。
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三大爷,您今天真是运气好啊,竟然钓到这么大一条鱼!”
闫埠贵得意地笑了笑,说:“可不是嘛,我这钓鱼技术那可是一流的。”
何雨柱看着这条大草鱼,心里有些痒痒。
他问道:“三大爷,您这鱼准备怎么处理啊?”
闫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傻柱,要不这样吧。
你把这鱼买走,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我给你算便宜点,怎么样?”
何雨柱心想,这鱼活蹦乱跳的看着就新鲜,如果价格合适,倒是可以考虑买下。
他朝闫埠贵询问:“您打算卖多少钱一斤呢?”
“傻柱,你也别说三大爷不照顾你,你给我算一块五毛钱,怎么样?”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暗自琢磨:
“这鱼虽不算太贵,但毕竟是闫埠贵求着自己买,那肯定得砍砍价才行啊。”
于是,他看着一脸精明的闫埠贵,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不怎么样,我去东单菜场花上一块五毛钱,买只老母鸡它不香吗?
花一块五毛钱买你这条鱼?我脑子坏了吧!?”
闫埠贵一听,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神色,连忙解释道:
“傻柱,我这鱼可有五六斤呢!拿到外面市场上去卖。
咱就算按每斤三毛钱来算,也不止这个价钱吧?”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得了吧三大爷,我一个厨子还看不出来这鱼有多大么?
就这鱼,最多也就四斤多一点。
您要是真心想卖给我,我给您算八毛钱,已经很合理了!
要是愿意我直接拎走,不合适的话您可以去找别人。”
闫埠贵听后,有些着急地说:
“傻柱,八毛钱太少了!
八毛钱我还不如自己留着吃呢。
你再给加一点,算一块钱如何?”
何雨柱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能接受:
“三大爷,一块钱我真的给不了。
“这么着吧,这鱼的头我切下来给你,钱还是按八毛钱,这样成吧?”何雨柱询问道。
闫埠贵一听傻柱愿意出八毛钱,还将鱼头还给自己,他随即连连答应了下来。
心想这一草鱼头虽然没什么肉,但鱼头炖汤多放点豆腐也是不错的选择。
嘿嘿,这一锅鱼头汤,怎么着不得吃上两顿?
而且鱼身还能卖八毛,怎么看都很划算。
于是两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一致。
何雨柱也不再矫情,从兜里掏出一叠碎票,从中拿出一块钱递给闫埠贵。
闫埠贵接过钱,连忙开口道:“傻柱你等一会,我上屋里给你拿零钱去。”
闫埠贵这人虽然有些抠门,但还算一个有原则的人。
说好了要给何雨柱找零,那就绝不会赖账。
于是他直接抓起盆里的鱼,转身回了中院。
何雨柱刚走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水池边洗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