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也听到了闫解成等人惊恐万分的呼喊声,加上后院聋老太太那一声惊呼。
此刻又怎敢轻易前去开门呢?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联想到与易中海之前发生的那不堪入目的事。
使得她更加恐惧,一大妈会回来报复自己。
于是,她只能默默地躲在屋里,祈祷着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易中海望着紧闭的贾家大门,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
他不停地拍打着门板,口中还念念有词,希望有人能来救救他。
就在这时,何雨柱在空间里目睹了这一幕。
看着易中海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忍不住发出一阵冷冷的笑声。
这笑声中夹杂着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易中海的无能和懦弱。
紧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何雨柱迅速将刚才绑扎好的木头架子拿过来。
并小心翼翼地把一大妈的衣服套在了上面。
然后,他运用自己所掌握的某种神秘力量。
——凭借着空间特殊的能力,他用一根绳索将这个“假人”悬挂在了半空中。
完成这些操作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朝着易中海所在的方向用力拉扯起来。
随着绳索的收紧,那个穿着一大妈衣服的木头架子在空中缓缓移动。
逐渐靠近易中海……
伴随着那根被用力拉扯的绳索。
那件衣物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般,在半空之中悠悠地飘荡着。
而此刻,何雨柱那犹如鬼魅般阴森的嗓音响起:
“桀桀桀……”这诡异的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此时,易中海突然猛地转过头来,目光正巧与那身无比熟悉的衣物相对视。
只见一道身穿李翠芬衣服的人影朝着自己飘了过来。
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力一般,瞬间发软。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感,顺着他大腿两侧缓缓流淌而下。
就在这时,易中海的双眼竟然毫无征兆地向上一翻。
然后,他整个人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眨眼之间,他已如同后院聋老太太一样,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这才踏踏实实的躺下睡觉。
一夜悄然过去,万籁俱寂,没有丝毫言语。
漫长的黑夜渐渐褪去,天边终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亮光。
秦淮茹在不安与焦虑中度过了整晚。
此刻,她怀着满心的期待,苦苦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然而,尽管天色已逐渐变亮,但她仍然选择稍作等待。
直到确认天空完全放晴、阳光洒满大地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谁知,门刚一开启,映入眼帘的竟是横躺在门前的易中海!
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秦淮茹瞬间惊慌失措。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个孤家寡人。
千万不能就这样死在我的家门口啊!”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嘴巴却不由自主地焦急呼喊起来:“一大爷!赶快醒醒......”
她快步上前,凑近一些观察。
发现易中海的口鼻间还不时有白色雾气呼出,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口气。
紧接着,她蹲下身子,轻轻推动着仍倒卧在地的易中海。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悠悠转醒。
眼神迷茫,仿佛刚刚从一场混沌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此时的他,似乎对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如同失忆一般,动作迟缓地站起身来。
他伸出双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双眼,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
突然间,脑海中的某个片段闪现而过,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他猛地回想起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刹那间,他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随即转过头去,目光缓缓地落在中院那座显得格外孤寂的灵堂上。
尽管此刻阳光明媚,但这座灵堂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
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些早已熄灭。
只剩下残灰余烬的香烛时,心中仍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此时,秦淮茹注意到易中海那张依旧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脸庞。
她犹豫片刻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大爷,昨晚您本来好好地守着夜呢,怎么这会躺在我家门口睡着了呀?
昨晚不是还有闫解成他们几个人陪着您嘛……”
易中海一想起他们那五个人,心头便立刻燃起一团怒火。
而眼前这个看上去一脸茫然无知的秦淮茹同样让他气恼不已。
要知道,就在昨夜,他分明清楚地听见贾家屋内传出阵阵异样的声响。
于是心急如焚地拼命拍打房门,试图唤醒屋内沉睡的人。
可是无论怎样用力敲门,秦淮茹始终无动于衷,迟迟不肯前来应门。
然而此时此刻,易中海并不打算再继续深究下去。
只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没啥大事儿,昨晚心情实在太过沉重,可能喝得多了点酒,大半夜里就发起酒疯来了吧。”
话音刚落,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秦淮茹,便自顾自地迈步走向灵堂。
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令他心烦意乱的地方。
短短一会儿工夫,原本还算平静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似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的诡异氛围,更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清晨时分,院子里的邻居们陆续从睡梦中醒来。
一个个打开房门,迈着略显慵懒的步伐走到了院子当中。
此时此刻,四九城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家中有人去世后,需要将棺材停放于家中三日。
而易中海此刻心急如焚,他一分钟也不愿让一大妈继续待在院子里。
与此同时,闫埠贵也早早地来到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