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当时间的指针指向六六年时。
何雨柱心里非常清楚,接下来将会有长达十年之久的多变时期。
那将是一段充满波折和挑战的时期,整个社会都会陷入无尽的消耗之中。
这场风暴如此猛烈,以至于许多来自不同阶层的领导者们也难以幸免,纷纷被卷入其中。
而对于身为一名小小的轧钢厂厨师的何雨柱来说,面对这样庞大的时代浪潮,他深感自己力量微薄。
他根本无法去扭转乾坤、改变现状。
然而,尽管身处困境,何雨柱并没有放弃希望。
他暗自思考着未来的出路,突然灵光一闪:
也许自己能够效仿许大茂,远走他乡,奔赴香江这片充满机遇的土地。
在那里,可以亲眼目睹香江自由经济的蓬勃发展,并从中赚取丰厚的财富。
待到大陆改革开放之际,凭借自身积累的雄厚资金以及对历史走向的深刻洞察。
何雨柱相信自己不仅能实现个人财富的飞速增长。
还能为祖国的繁荣昌盛贡献一份绵薄之力。
于是乎,这个宏伟的蓝图便成为了何雨柱此刻心中坚定不移的目标。
……
何雨柱正在第三食堂安排厨房的卫生,被李怀德秘书叫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两人并肩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开始谈论起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事件。
“何老弟啊,如今四九城内众多工厂都正在积极开展思想教育工作。
依我看呐,咱们厂里是否也应该紧跟潮流,加强这方面的力度呢?”
李怀德若有所思地问道。
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的密切交往,他愈发觉得何雨柱这个人颇具城府,深藏不露。
仿佛有着一种非他这个年龄应有的阅历。
他的分析与话语总是有一种他也看不透的谋略和智慧。
而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心中亦是如此思忖着。
只见他面色凝重地对李怀德说道:
“李老哥啊,如果按照我的思路去行事,那么思想方面的工作必定得牢牢抓紧才行呐!
毕竟如今这可是大势所趋啊。
但与此同时呢,咱们这座轧钢厂务必要保证自身能够正常运转下去。
不能只抓思想教育,生产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听到这话后,李怀德稍稍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紧接着,他瞧见何雨柱似乎还有话要说,便没有贸然插嘴打断对方。
于是乎,李怀德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
然后用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仿佛在示意他继续畅所欲言。
何雨柱自然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李怀德的意图。
——显然,这位老兄希望自己能够更多地阐述一下内心真实的想法和见解。
既然如此,那他干脆把后续预知到的部分情况,巧妙地转换一种说法讲述了出来。
只听何雨柱语气深沉地分析道:
“李老哥,依我之见,此次这场轰轰烈烈的思想斗争,其背后隐藏着诸多错综复杂、高深莫测之事。
恐怕并非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洞悉透彻的。
然而,据我揣测推断,想必会有部分领导因此受到牵连波及。
甚至有人或许会......。
但我觉得应该还会有相当一部分领导,等风波平息后,能够重回到他们原本所处的职位之上。
有道是,为人处世不妨给自己留点余地,以便将来再度相逢之时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嘛。”
当听到何雨柱最后的那句提醒时。
李怀德的双眼突然闪烁出明亮的光芒,仿佛瞬间被点亮一般。
此前,他的老丈人曾向他传递过一个重要信息:
如今,那位杨厂长及其背后的老领导恐怕都将面临牵连之祸。
而对于李怀德来说,此时此刻无疑成为了他顺势夺取轧钢厂最高权力宝座的绝佳契机。
面对如此诱人的机会,李怀德内心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把握这个难得的机遇。
然而,何雨柱的一番话语却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炽热的心头之上。
李怀德深知何雨柱所言不假,十分的有道理,分析的也很透测。
但他同时又感到困惑不已。
——究竟何雨柱是通过何种途径得知这些本应仅为高层领导所知晓的机密呢?
要知道,这些消息可是高度保密的啊!
带着满心的疑问,李怀德忍不住开口问道:
“柱子,难道这就是你对未来局势发展的预判吗?”
只见何雨柱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嗯,算是吧。
其实呀,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您看呐,现如今已经有些端倪显现出来了,好多工厂整日里不是停工就是停产。
全都集中在一起接受所谓的‘思想教育’。
可您想想看,像这样成天光喊口号,却不去狠抓生产工作。
那厂里还怎么可能有产量呢?
而且啊,据我所知,就连农村那边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呢。
要是大家都这么搞下去,咱们整个国家可真是承受不起这般巨大的消耗哟!
因此,组织方面必然会迅速做出回应,并采取措施来纠正当前的局面。
让一切回归正轨。
然而,要实现这一目标或许并非一蹴而就之事,可能需要耗费数年乃至十余年之久。”
李怀德一边聆听,一边不断地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此刻,他宛如一名虚心求教的学生,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傻柱的教诲。
尽管如此,他仍然咬紧牙关,鼓起勇气说出了内心深处那个最为困扰他的疑问。
“柱子,依你之见,如果由我来接替杨厂长的职位,不知是否可行呢?”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李老哥啊,您可真是陷入其中而不自知啊!”
李怀德面露惊愕之色,不解地看向何雨柱,追问道:“此话怎讲?”
“李老哥呀,就目前而言,您在工厂里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副厂长。
但实际上,厂里上下又有哪个人不是从心底里将您视作真正的厂长呢?
杨厂长毕竟眼光狭隘、见识短浅。
难道您没有察觉到,他如今似乎已经做好了将厂子交予您管理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