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归根结底也是吕氏的问题!”
朱雄英闻言一言不发,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雄英,你父王会处理这件事的,而且最重要的也不是吕氏,而是给吕氏出主意的人,吕氏背后的人;“
”只要是抓不到他,他始终会想办法扰乱皇家的!“
听到这话,朱雄英像是想到什么,稳住心绪,随即问道:”白叔,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白棋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朝着房间瞥了一眼,发现没有动静;随后上前揉了揉他的脑袋;“雄英,等你父王醒了,等你父王醒了之后再说!”
朱雄英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直接坐到了石阶上等着;
陆白棋看着旁边的探出的三个小脑袋;笑着招呼过来;刚刚几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毕竟这件事还是让朱允炆知道的比较好;
倘若这件事一直瞒着的话,说不定哪天因为这件事,朱允炆直接上纲上线,给大明闹出个大乱子;
朱雄英闻声望去;看着三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来;而且看朱允炆的脸色,明显是听到了些什么,瞬间他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随即起身朝着院外走去;等他再次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黄三。
朱雄英上前跟朱允熥和朱高炽说了些什么,随即两人跟着黄三离开了小院;
三人离开之后,院中只剩下一脸平静的陆白棋;阴沉着脸的朱雄英和有些手足无措,脸色同样难看的朱允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感觉自己让人厌恶;让人憎恨!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感觉的;
朱雄英见状,上前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坐下,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弟弟,杀害自己母亲凶手的儿子,他终究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瞬时院中又陷入一阵寂静的氛围;陆白棋看着两人的情况,也没有丝毫想要开口的想法;毕竟这种事的话,还是两人自己说清楚的比较好;
他只负责跟几人说明背后人的身份;至于其他的还是要看两兄弟还有里边当父亲的怎么做决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传出来一阵动静;而听到声音的朱雄英没有丝毫犹豫,拉着朱允炆直接推门进去;
他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朱标,认真的看着朱标,直接说道:“父王,这件事我和允炆有知情权!”
朱标本来还想拒绝的,但看着朱雄英认真的神情,再加上朱允炆那手足无措的模样,他便没了其他的心思,默然的点了点头;
两人随即上前把朱标从床上拉起来;随后坐在凳子上;齐齐转头看向陆白棋;
被三双眼睛盯得有些发毛的陆白棋,随手把门关上,走到三人的身旁坐了下来;
“大哥,现在你有什么话就问吧!这件事只要是我能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逃虚子!孤想知道这个逃虚子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能跟吕...允炆的母亲联系!”
朱标本来打算说吕氏的,但是看着朱允炆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心还是软了下来;
陆白棋看着三人的样子,叹了口气解释道:
“逃虚子,本名原为姚广孝,姚广孝家族世代行医,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让他剃度出家,法号叫做道衍,被称为道衍和尚;随后又拜席应真为师,学习阴阳术教!”
本来知道是逃虚子的时候,朱标还没有什么变化,毕竟这是他知道的事情,但是听到逃虚子又叫道衍的时候,他便有些激动了,脸上的表情变化的十分快!
这件事上,他是不相信陆白棋会骗他的,毕竟陆白棋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来骗他;
陆白棋看着朱标那着急的模样,随即道:“大哥,你先静下来,先听我说!”
“这个逃虚子确实是那个在八年的时候,参见礼部应试,被老朱赐得僧衣的那个道衍和尚!”
朱标本来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现在听到陆白棋的话,瞬间就清晰了,但是他还是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姚广孝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叔,这个姚广孝为什么要这么做?”
’姚广孝不为钱财,不为名利,甚至是不为登上高位;他就只是想让自己学到的东西能够施展出来;能够用出来!“
”但是自从他懂事之后,天下就已经太平,所以在他学到本事之后,他便想搅乱大明的风云,来实现他的梦想;“
“所以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大明,根本就没办法让他发挥自己的能力;无法让他学到的东西全部发挥出来;只能让他学到的东西蒙尘,他不甘罢了!”
”他不甘就能算计我的母亲吗?他不甘就要让我们跟着他玩闹吗?他不甘就要让大明的百姓跟着他的倒霉,甚至是失去生命吗?“
朱允炆再也忍不住,直接大喊着哭了出来;他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他的母亲已经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他也明白这终究也是他母亲的野心,才给了那姚广孝机会;
但是他不甘心啊,他也不甘心啊,他不甘心自己的母亲就这样离他而去;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父亲知道的话,那么就说明自己皇爷爷已经知道了,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朱雄英见状,把人拉到自己的身旁,安慰着,虽然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但是这件事情终究是和朱允炆没有关系的;
朱标见到这兄弟和谐的一幕,却始终都开心不起来;他只好别过眼去;看着陆白棋问道;
”小棋,这个姚广孝你知道在哪里吗?“
陆白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的师傅也在找他!“
听到这话,朱标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刚刚才有的线索,现在直接就断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朱标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张了张嘴;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状,陆白棋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朝着朱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