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棋在那群动物的追逐中跑到了前边的洞里;
陆白棋随即朝着深处走去;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他才缓缓从里边走出来;不过脸上欣喜的表情,印证了此行的结果;
山谷上的竹林之中,老者像是感应什么一样;看着下方的云层;眼底闪过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一会,老者的面前传来动静;随后一只手突然出现在悬崖边上;随后就是一个脑袋露了出来;
”师兄,下边有这么个好地方,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师兄你要是直接跟我的说的话,我早就下去了;“
”还有师兄,你把我踹下去,我很没有面子的好吗?“
老者看着面前已经爬上来的陆白棋,面色没有一点变化,
平静说道:”东西你都拿到了,你直接去吧!这件事还是宜早不宜迟,别耽误时间了!”
对此陆白棋也没再废话,跟老者告退之后便离开了;
老者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虽然他跟陆白棋的交流也不算太多,但是他也是打心底里欣赏这位师弟的,
现在他看着陆白棋为了这件事,能做到如此地步,他的心中更加欣赏了;不过欣赏之中,带着一丝浓厚的不解;
而陆白棋离开武当之后,径直朝着地图的方向驰去;
三日后;南方,升龙之地;
陆白棋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看着面前静坐,头发已经花白,甚至是已经垂暮的老者;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老者头都没回;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来了!”
“嗯!”
陆白棋轻嗯一声,缓缓朝着前侧走去;在抬脚的瞬间,手中便拿出一副八卦盘出来,死死的握在掌心;
等陆白棋靠近之后,他的双眸瞬间变得惊恐;他想象过跟席应真见面的场景。但是从没有想象过居然会在这种场面;
面前之人双眸紧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甚至是身上都没有一点温度;在炎热的夏季,身体却寒冷的像是被冻住一般;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小子,你看够了吗?“
陆白棋瞬间回神,自己的看着周围,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的话,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席应真之前背对着他,他还以为是席应真发出的声音,但是他现在明明看着面前之人并没有一点变化。
他瞬间疑惑起来;这道声音和他刚刚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想到这,他不由的皱起了眉;谨慎的盯着周围;
”你子,你往后看!“
闻言陆白棋握着手中八卦盘的手更紧了;他现在只要是感到一点不对,他就会直接引动手中的八卦盘;
像是手中的八卦盘给他提供了信心,他身子动了起来,开始缓缓的朝着身后转去;
转过身之后,他直接被面前的场面给惊呆了;面前站着一个,同刚刚看到正在打坐的,一模一样的人;
“你是席应真?”陆白棋疑惑的问道;
听到这话,面前的老者笑了起来;‘没错,老夫正是席应真!“
”那你怎么?“
”怎么什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吗?“
陆白棋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面前之人;
沉默良久;老者这才叹息一声道;
”唉,时也,命也,罢了!”
“嗯?什么意思?”
“你以后会知道的!”
“好了,我找你来是有事要让你帮老夫去做!”
听完这话,陆白棋直接愣住了;双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老人;
“你费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见我?”
老者没有隐瞒,点头嗯了一声;
陆白棋闻言瞬间火气就上来了;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是直接被席应真下边的给硬控住了;
”你师傅是不是跟你说过,天下之事,他牵动不了?“
”嗯?”陆白棋疑惑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确实,不光是你师傅,就连我和你师兄也不例外,”
“你这句话有是什么意思?”
席应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陆白棋看着这一幕,心中无限的思绪开始飘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席应真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见他一面,
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他之后,跟他说一些模糊不清的话;
陆白棋想起此行前来的目的,随即摇了摇头;双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老者问道;
“你不是在追寻姚广孝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者依旧是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老夫在追寻那个孽徒,跟老夫为什么在这有关系吗?“
”有关系吗?关系大了好吧!”
”算了,你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看看条件能不能接受!“
”条件?恐怕这件事你不会提任何的条件,说不定你还会感谢我呢?“
陆白棋没有在意他的话,依旧是认真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席应真见状也没再说些什么,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姚广孝身上有一条.......“
虽然后边的几个字,席应真没有发出声音来;但是陆白棋看着他嘴张合的动作,
瞬间浑身冒出冷汗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姚广孝能够逃脱这么多人的追捕;甚至是席应真都没有抓到他;
随后陆白棋沉着脸,凝重的双眸盯着席应真;”这件事是真的吗?“
”嗯,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闻言陆白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清楚,应该是知道姚广孝现在的位置吧?“
”他的位置就在我上衣中,你找找就能发现;“
席应真看着陆白棋的动作,随即说道:“这件事先不急,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想要问老夫了吗?”
闻言陆白棋依旧的沉着脸,凝重的问道:“你是怎么跟老朱认识的?”
席应真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随即跟陆白棋讲起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等到席应真讲完之后,陆白棋都没能回过神来;
在他看着面前的席应真开始一点点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