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岭那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山脉深处,一支五人的队伍正在艰难地前行。这支队伍由九菊修罗、安倍武夫、黄乔南、道格拉斯和九菊修竹组成,他们肩负着一项神秘而重要的任务——科考。当然这只是对外面说说而已。来这里的真实目的,暂时只有九菊修罗、安倍武夫两个人知道。
然而,在这个队伍中,有一个人明显与众不同——那就是队伍中的唯一女性九菊修竹。她并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因此只能勉强跟上队伍的速度,始终落在最后面。背着沉重的行囊,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她一边艰难地迈着步伐,一边心中暗自嘀咕:“这些家伙也太无情了吧!把我这样一个柔弱的青春美少女丢在后面,还让我背负这么重的行李,我哪里走得动啊?”
九菊修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大家休息一下吧……”她有气无力地喊着,但她的声音却被周围的山林吞没,前方的四个人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呼喊,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此刻,九菊修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无奈。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羊羔,孤独而无助。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这次冒险之旅。但与此同时,她内心深处的倔强又让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咬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走在第四位的黄乔南突然意识到,那位漂亮的少女并没有跟上队伍。他停下脚步,站在山道上等待着。然而,过了好几分钟,九菊修竹还是没有出现。他开始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决定沿着原路返回去找她。
黄乔南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山林。终于,他在一个弯道处发现了坐在地上的九菊修竹。她低着头,神情疲惫而沮丧。黄乔南急忙跑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坐下不走了?\"
九菊修竹缓缓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带着一丝委屈和抱怨说道:\"我实在走不动了,他们几个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黄乔南无奈地笑了笑,他心里明白,这位女孩从小就生活在富裕家庭中,从未经历过这样艰苦的旅程。
\"让我来帮你背包吧,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黄乔南温和地说道,并伸手接过了九菊修竹背上沉重的背包。九菊修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艰难地站起身来,紧紧地跟随着黄乔南一同继续前行。
黄乔南关切地询问和帮助,让他们瞬间消除了陌生感,仿佛相识已久。九菊修竹不禁对这位友善的陌生人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如同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兄长一般。
\"黄大哥,您是龙国人吗?您的龙国语说得如此流利,难道您有龙国的血统?\" 九菊修竹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黄乔南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说来话长,我的祖上原本是龙国人,但后来由于战乱,家族迁徙到了加国。尽管已经离开龙国多年,但我们一直保持着对故乡的深深眷恋和对龙国语的传承。\"
\"哦,原来如此。\"九菊修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挂着的那颗羊脂玉龙形玉牌,心中思绪万千。她犹豫了片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慢慢的跟上了黄乔南。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了十六岁时的画面。那时,妈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生命垂危。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
\"孩子,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妈妈快要不行了,你一定要自己保护自己。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九菊家的人也不行。\" 妈妈的声音微弱而坚定。
\"当年我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在校园里遇到了一个来自龙国的留学生,那就是你父亲,他叫李晟潇。他是龙国京都李家的人。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直到我的肚子里孕育有你。甚至我们连你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做李书竹。”
“但是,李氏家族并不喜欢有一个瀛国儿媳,在回信当中反对我们的交往。再有当年,我师兄九菊一流虽然已经有妻子和儿子,但他一直觊觎着我,无法容忍李晟潇的存在。于是,他暗中给李晟潇下了九菊一派的秘毒,并且以他的性命相威胁。\"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李家的不容,再加上为了保住你父亲李晟潇的性命,我不得不隐瞒自己怀孕的事实,答应嫁给九菊一流,这才让昏迷不醒的李晟潇得以回到龙国。至于他回国之后的事情,就断了音讯。\"
“孩子啊,这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物品,它叫做羊脂玉龙形玉牌。当年,你爹李晟潇把它当作我们之间的信物送给了我。记住,如果你将来有机会前往龙国,凭借这个东西,或许能够找到你的父亲。所以,一定要好好保管它,不要轻易丢失或损坏。”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牌交到她手中,眼中满是关切和期待。
想到这里,九菊修竹的泪水夺眶而出,心如刀绞。原来,她的身世背后隐藏着这样一段痛苦的故事。她不禁想到,如果不是因为九菊一流的阴险手段,或许她就不会失去父亲,母亲也不会被迫离开爱人,独自承受痛苦,在病痛中死去。
九菊修竹紧紧握着玉牌,仿佛能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和力量。他知道,这是寻找父亲的关键线索,也是他们父女间的情感纽带。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难,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去寻找那个失散多年的亲人。九菊修竹将玉牌收起来,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妈,我一定会找到父亲的。”她深知此番寻父之路必定困难重重,但她毫不畏惧。
两年前,随着母亲的离世。她已经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有心机有计谋的人。她必须隐藏自己,保护自己。才不至于在这个社会中被吃到骨头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