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这...恐怕不符合规定吧....”柯建华闻言脸色大变，差点直接起身质问陈染。虽然陈染是总部代表，但是他柯建华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办公室潜规则这种事情，虽然在各行各业都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柯建华绝对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在他的公司。
    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就算你是总部代表也不行。
    “不符合规定？为什么？”陈染看着两人，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没想到这南城瀚海公司不大，规矩还真不少啊。
    “你们南城瀚海不允许教学生的吗？”
    “什么！”
    “教学生？”龚思雅和柯建华对视一眼，齐齐出声，“代表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在南城收几个学生，而龚思雅，是我第一个选择的。”陈染起身，上下打量着龚思雅。
    一身灰色的职业装，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大腿.....
    “啊？”
    龚思雅惊讶之后，满脸通红，“代表，我.....我何德何能成为您的第一选择。”
    惊讶之余，龚思雅更多的是惊喜。
    她和柯建华都知道陈染在南城待不久，迟早会离开这里，到时候等到陈染一走，南城瀚海又会回到老样子。
    完不成订单，就接不到订单；接不到订单，就没有资金维持公司运转。
    分部的问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就会一直存在。而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作曲人水平过低，导致成单率低，进而影响接单率。
    恶性循环之下便造成了南城瀚海目前的困境。
    “是第一个选择的学生，不是第一选择，你不要乱说啊。”陈染摆摆手，这话可不能乱说，等下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对龚思雅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流言蜚语的威力，陈染可不想领教。
    “明白明白，谢谢代表！”龚思雅连连鞠躬道谢，柯建华在一边也满脸笑容，陈染能够主动提出这个事情，他当然高兴。
    陈染的实力摆在这里，几个小时就完成了困扰他们一个多月的订单，又是瀚海音乐总部认证的金牌作曲人。
    有他指点，不说能够将龚思雅教得多厉害，只要稍微能够提升一下龚思雅的水平就行。
    作曲这东西，天赋远大于努力。
    没有天赋，再努力也是白瞎。
    陈染的想法也很简单，之所以选择龚思雅就是因为她年轻，作曲经验少，还有改正的机会。
    像一些上了年纪的作曲人，或者是一些老牌作曲人，多年的作曲经历已经让他们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够改变的。
    这种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而龚思雅这种，就像刚出锅的馒头，又香又软，而且还白.......
    两者相比，陈染自然更偏向于龚思雅。
    “柯经理，这个订单就交给龚思雅吧，我亲自指导，保证对方看不出来。”陈染最终还是接过了柯建华手上的合同，这个订单正好可以给龚思雅练练手，有自己在旁边托底，应该没问题。
    陈染现在可不是离开了系统就会饿死的存在了，自己本身的乐理知识也通过系统的奖励，来到高级的存在。
    高级乐理知识在身，陈染有自信能够不用系统，也能教好龚思雅。
    “这.....”柯建华面露难色，这件事情的主动权在陈染手上，他说不接就不接，他柯建华根本没有权利干涉陈染。
    “放心吧，我托底。”陈染给柯建华吃了粒定心丸，他也知道柯建华的性格。
    “好吧，这件事情代表你说了算，我就不干涉了。”
    “那行，你们师徒俩聊着，我就不打扰了。”柯建华见状识趣地离开了陈染的办公室，将这个空间留给龚思雅和陈染。
    甚至柯建华还亲自将办公室门帮陈染关上，以保证里面的两人不被打扰和清净。
    “代表，我....我...我....”当柯建华出去之后，诺大的办公室就剩下龚思雅和陈染两个人了，龚思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陈染相处了。
    一瞬间，自己和陈染之间的关系从上下属变成了师徒，巨大转变让龚思雅还有点不适应。
    “没事，你是音专的学生吧，先让我来看看你的基本功怎么样？”陈染拿出了昨天下班之后特意买的白板和黑笔，煞有其事地坐在了龚思雅的对面。
    而龚思雅看着陈染的架势，点点头，她也看出来了陈染并非一时间心血来潮，而是早有打算。
    既然陈代表这么相信自己，那我龚思雅也一定不能让代表失望。
    陈染心念一动，脑海中庞大的乐理知识不断涌现，高级乐理知识何其丰富，王牌作曲人何其稀有，然而就是这种别人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陈染轻轻松松就拥有了。
    甚至他在获得系统之前还是个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门外汉，现在摇身一变，凭借着系统奖励的高级乐理知识，成为了龚思雅这个音专毕业生的老师。
    一时开挂一时爽，一直开挂一直爽。
    在这一刻，陈染深深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金量。
    而站在陈染对面的龚思雅，明显察觉到了陈染的变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刻龚思雅终于切身实际地体会到了这句话。
    原来，平常高冷不苟言笑的代表，认真起来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