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理！”
徐福气道：
“你在银行工作，那肯定清楚规避风险的重要性，做生意也是如此，讲究个细水长流，货轮按一次运输然后结清一次账，价格上确实要高一些，但其中弊端也不少的，你不能天天都有买家上门的，旺季是供不应求，但到了淡季呢？兴许货轮就晾在码头了。
长期租赁就不存在，能很好的规避这些风险，不愁没客户，所以这么一平均下来，单趟货运价格的优势，并不见得比长期租赁的收益要高，而且很大可能反而成劣势了。
作为银行，你是选择跟一突然成为暴发户的客户合作呢，还是说生意一直稳稳当当，波澜不惊的客人合作？想必应该是后者吧？
捞偏门，走投机，兴许能成一时，但想成一世，不说没有，但很难很难，期间风险也极大，犹如在走钢丝，稍有偏差就要掉下万丈深渊，做买卖还是得走正途，这才是王道。”
沈碧点头，
“徐老板，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这福东商行为什么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这般崛起，真是后生可畏啊，听你这么一说，我真心惭愧！”
“沈经理，你太客气了，我可不敢！”
“你这样！”
沈碧道：
“你要是能拿到这些客户的年租赁合同，没合同也没事，就是双方简单的纸面协议也成，我就把你需要买货轮的资金贷款给你，利息上我会给你本行最优惠的，如何？”
徐福气再次伸出手，
“沈经理，谢谢，你给我几天时间，到时我亲自把协议送你办公室！”
沈碧也是伸出手，微笑道：“好！”
双方也就谈了半个小时，然后一块离开了酒店，人上车时，徐福气把一尊金佛送给人，是用他空间里的大金砖，找金匠专门给打造出来的，就这一尊，至少值两三万，都能在好地段买幢楼房了，人打开盒子看了眼，没拒绝，轻飘飘一句，
“徐老板，以后有空咱多聚聚，喝喝茶聊聊天！”
“好！”
待人离去，自己司机过来，两人上车离去，霍东道：
“哥，我还以为人多半会拒绝呢，就是同意贷款给咱，也不能这么顺利，没成想就半个小时，几百万的贷款就给搞定了，看来这位沈经理也蛮好说话的，金佛也收了，以后要贷款那就容易多了。”
“不是人好说话！”
徐福气一笑，
“你把人想得太简单了，这位沈经理能答应贷款给咱，一，咱福东商行的底子在这，二，看重了我们货运的货轮跟客户长期租赁这一条，相当于又拉了个客户给担保，他银行的风险不就是更低了，这才愿意贷给咱。”
霍东点点头！
徐福气道：“你马上通知日本那边的负责人，把租赁协议早些办妥，贷款到咱公司账户才算稳妥，夜长梦多，要尽快，省得出什么幺蛾子！”
“好，我知道了！”
“对了，哥，还有个事！”
霍东道：“福地置业那边招聘了几个前台文秘，今儿个来应聘的不少，每个人的信息都在这儿了”，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沓子文件，递过去，
“要不你给看看，要合适的，我们就给招聘进来！”
徐福气没接，挺无奈道：
“小霍啊，你好歹也是置业公司的二把手，招几个前台员工这种小事，你还插手？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别为这种小事费神，下面员工干嘛的？咱花钱请他们来，不是当大爷的，让他们负责，你得把精力花在刀刃上。”
“哥，这我知道！”
霍东道：“你之前不是说，前台是公司门面，很重要，所以我得征求下你的意见，别到时你觉得不满意！”
徐福气道：“那就选样貌出众的，能吃苦耐劳，别有污点，本分点的，就这些吧，你自己看着来。”
霍东边点头，边拿笔记着，不小心一份人员信息表掉落到车底，徐福气随手弯腰捡起，看了眼照片，
“嗯，这个不错！”然后给了人，自己头靠车背，闭眼假寐了。
霍东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应聘人员名字，曹芳！这位本来是落选的，不在考虑范围。
心里嘀咕，“不错？”
然后给小心单独的放到了皮包一侧口袋。
——
——
三天后，林沫沫和曹芳在得知被福地置业公司录取，成为前台文秘时，激动不已，尤其是曹芳，简直不敢相信，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结果却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脸上的喜悦抑制不住，曹芳道：
“沫沫，你快掐我一下，快点的，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林沫沫一笑，轻掐闺蜜一把，道：
“痛吧？你这不是在做梦，刚那位刘主管不是当着咱面说得清清楚楚，我俩被录用了，明儿就可以去上班了。”
曹芳道：
“沫沫，你能应聘上还可以说在意料之中，我这……不可能啊，论长相，那比我出众的有不少呢，再者面试那会我也没答上了，三十多个人应聘，怎么就偏偏选中我了呢？”
林沫沫摊摊手，表示不知，打趣道：
“兴许是公司里面哪个领导看上你了，安排你进去，以后好追你嘛！真要如此，小芳，你要发达了，可别忘记我这闺蜜喔！”
曹芳脸一红，白人一眼，道：
“真要如此，人领导看上的也只会是你，我啊，没准就是沾了你的光，顺带进来的。”
两人都是笑起，林沫沫道：
“走吧，走吧，咱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家里人！”
夜！
城寨的棚屋里，林沫沫一家围着桌子吃晚饭，今儿个闺女找到了工作，桌上特意多了个荤菜，算是庆祝了，林母道：
“闺女啊，那你这工资也太高了，一个月两百多，我之前记得你们大舅说起过，就你们王铭表哥，在卫生局上班的，公家单位，那一月也才一百出头，你这当个什么前台，就能拿200了？对了，这……这置业公司是干嘛的？”
“娘！”
林赞插话道：
“置业就是卖房的，我跟你讲，这福地置业在地产界也是赫赫有名，大公司，三十多个人去应聘，人家就选中咱小妹，说明什么？ 说明咱小妹优秀呗，不说别的，就是长相这块，在这九龙城寨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要我说，这福地置业公司的老板还是很有眼光的，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