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四大资本最雄厚的英资洋行怡和、太古、汇丰及和记,可以说掌控了大半个港岛的资金流量,在许多大企业的生意中,你就绕不开它们,威力只手遮天,不过呢,他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没别的,有很重要一点因素,那就是南沙柏礁岛那边,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前后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上千万的资金,终于是出油了,相当于有了个聚宝盆,能把财富源源不断的招进来。
家人安康,生意兴隆,总之这一年里,都还算顺利,平平安安的,有个小插曲,二楞这狗东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码头商行扛包,干了没多久,嫌累,不干了,跑去戏院门口当黄牛去了,这种人啊,懒是懒,但是嘴皮子会扯,胡说八道行,还真让他闯出一番‘事业’来,赚了点钱,在戏院里还找到一姘头,那女人也是内地逃难过来的,
这二楞现在也不穿他那件一年到头不带换的包浆袄子了,一身西装,小皮鞋锃亮,手戴腕表,牛逼哄哄的,
了不得!
先前跟着一块来的徐家川村民,基本都是老老实实在他公司上班,领着固定工资,倒不是说不好,从这其中能反应出一个事来,这人啊有时可能真就得‘坏’点,这样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他徐二楞现在也不叫徐二楞了,改名了,叫徐楞了,
不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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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1700公里外的南沙群岛柏礁岛上,如今这边已建了不少房子,不过都是平房居多,徐福气此刻站在岛上,看着远处的几处钻油平台,问边上的霍东,
“边上国家都没什么动静吧?”
霍东道:
“哥,没有,一切都风平浪静,这一个钻油平台每天能出两万桶左右的原油,换算成美元的话那就是6万美元,哥,还是你想得远,这玩意可比货运、卖楼盘挣得快多了,真是日进斗金。”
徐福气见人激动的神情,道:
“别激动,这么点钱就让你这么乐呵了,淡定点,你也不想想咱前前后后砸了多少钱进去,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咱得抓紧时间开采,日产10万桶,这是我最低的要求。”
霍东道:
“哥,你看那东南方向,那处平台也已经在架设了,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后面架设速度肯定能加快的,效率能提高不少。”
徐福气点头,把视线收回,扫视着岛内的情况,道:
“这填岛速度太慢了,大半年过去,我看都没什么变化,这可不行啊!”
“哥,我说句你不爱听的”,霍东道:
“这填岛的成本太高了,这大半年里也花了几百万美元进去,就填了这么点地儿,都感觉不出来,现在石油开采出来,货轮一装,运去日本、韩国、东南亚那边去卖,这也不需要这么大个地盘,如今的面积我觉得够用了,像你说的给它填成一座大城市,这怕是得花几亿,几十亿,我觉得太不值当了。”
徐福气看着人,道:
“小霍,你是真不经夸,又犯老毛病了是吧?别光顾着看眼前这点小利,这片海域下,蕴藏着三四百亿吨的石油,那就是第二个波斯湾,你说这么块大蛋糕,谁会不馋?谁不想来分得一杯羹?眼下还没人注意,这就是给咱能歇口气,发展壮大的好机会,你倒好,嫌累,要打盹睡觉,等你一觉醒来,边上猴子、菲佣、马来、印尼、还有欧美那些石油资本巨头,怕是早就把你围堵上,那会还有咱什么事?大头都让人家挣去了,咱白忙乎一场,这点道理还摸不清楚嘛?”
霍东摸摸脑瓜,讪讪道:“哥,那你说咋办?”
“咋办?”徐福气道:
“加快速度填海,我想好了,把石油这块的收入,全部投入到填海当中,不要怕花钱,我跟你讲小霍,我是打算以后在这柏礁岛上养老的,咱不把这地儿扩大,做好防御工事,就算现在不丢,以后也别想在这开采石油,前期先把这柏礁内部这个浅水湖给它填平,这样就有50个平方公里的面积,后面再慢慢往外填充扩展,以柏礁岛为大本营,周边的东礁、西礁、日积礁等等,全都要掌控在咱自己手里,派兵驻守,这才是上上之策。”
“哥,那得花多少钱!”
“怕什么!”徐福气道:
“海底下这么多黑金,花不完的,关键咱得守住,这才是最重要的。”
“哥,那人呢?”霍东道:“这远离大陆,孤零零的在海上,谁愿意来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徐福气道:
“咱给比在港岛高出一倍,两倍的工资,我就不信不心动,就用钱砸,总之就一个目的,建设柏礁,守卫油田,保护咱的钱袋子,饿狼来了就轰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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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馆大厦的办公室里,徐福气见到了何鸿森,跟他一同来的还有叶汗,这位可是真正的‘赌神’,八九十年代风靡一时的赌王电影,赌神发哥的原型人物,就是这位。
何乐森给介绍着,
“徐总,这位是澳门来的叶……”
“叶老板嘛”,徐福气起身,跟人握了握手,道:“叶老板,久仰大名!”
叶汗双手跟人握住,语气有些激动,“徐总,您好,您好,很荣幸能见到您!”
他可是清楚,站他面前的是谁,在港岛地界跺跺脚,房市、货运都得震三颤的大人物,不敢有一丝怠慢。
徐福气又坐回到老板椅上,对面前两人压压手,
“坐,都坐下,别这么拘束嘛!”
待两人坐下,徐福气饶有兴趣问道:
“叶老板,听说你这一手赌技是玩得神乎其神,像拉牌、骰子一柱擎天、瞒天过海、换牌等绝技,不知你是否会啊?”
叶汗苦笑声,道:
“徐总,这都是外界对我的褒奖,其实我就是一荷官而已,十赌九输,我也不例外,哪是什么赌神,一个人从进入赌场,上了赌桌,其实他就已经输了,结果早已注定,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