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那些四合院里的闲言碎语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更别说新来的秦京茹那点小动静了。
他心里头装着大事儿,急着往外头跑,秦淮茹她们那点事儿,他压根儿没往心里搁。
今儿个,他可是揣着正经差事出门的。
叮铃铃——
自行车铃声清脆悦耳,在四九城的老街小巷里回荡,何雨柱骑着车,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感觉整个人都跟这时代的脉搏同频共振了。
穿过那座历史悠久的城门楼子。
瞧瞧这城门,还立着呢,没像后世那样被拆个精光。
这城门啊,就像是位老前辈,默默地看着这座城市的风云变幻。
想到以后,那些个九门八点一口钟的传说,就只剩下些口头上的故事了,何雨柱不禁叹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这些大事儿哪是他这小老百姓能操心的呢?
就算他手里攥着点儿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但在时代的洪流里,他也不过是一粒沙子罢了。
他能做的,也就是顺着这股子劲儿,能帮一个是一个,能帮几个是几个。
至于改变整个天下?
嘿,那可不是他现在能想的事儿。
不过嘛,偶尔心里也会冒出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也就那么一闪而过,立马就被他给按回去了。
甩甩头,何雨柱不再胡思乱想,眼睛一瞪,瞅向了眼前这片看似荒凉却藏着宝贝的地方。
这路啊,坑坑洼洼的,颠得他屁股都快散架了。
好在,一个多小时后,总算是到了地儿——莲花乡公社。
这地方,半山半田的,地不肥,但胜在能靠山吃山。
打猎、摘果子,样样都行。
特别是那苹果、梨、栗子、核桃、柿子,一到季节,四九城里头就少不了莲花乡的果农来卖货。
何雨柱今儿个来,就是找那位卖给他小猪仔的老乡。
不过,这回可不是为了再买猪仔,他有别的买卖要谈。
经过一番打听,差不多半小时后,何雨柱总算是找到了徐大爷的家。
“徐大爷,在家不?”
他站在那略显破旧的土坯房前,心里头沉甸甸的。
城里的日子已经够艰难了,物资紧缺,吃肉都成了奢望,可没想到农村的情况更糟糕。
沿途所见,大人小孩一个个面黄肌瘦,
特别是那些孩子,裹着破旧的棉袄,脸黑得跟炭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再看看秦家的棒梗,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却还不知好歹,真是让人寒心。
正想着呢,门帘一掀,徐大爷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
何雨柱连忙堆起笑脸,喊道:“徐大爷,是我,何雨柱,轧钢厂的,前几天还在您这儿买过东西呢。”
徐大爷一听,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快步迎了出来。
一见到何雨柱,他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但随即又露出一丝犹豫:“何同志啊,你咋找到这儿来了?是还想买猪仔吗?”
何雨柱一看徐大爷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大爷,您误会了,我这次来不是买猪仔的,是想买些别的东西。”
哦?
徐大爷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招呼道:“哎呀,看我这老糊涂的,快请进,快请进。”
进了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来徐大爷是个勤快人。
徐大爷还端来一碗热水,放在炕桌上的小炕桌上。
这炕桌,就是农村人吃饭用的,放在炕上,方便得很。
何雨柱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一路走来,确实渴了。
徐大爷见他这么随和,心里头更高兴了。
“何同志啊,你说你不是来买猪仔的,那到底想买点啥?咱们这穷乡僻壤的,怕也没啥好东西能让你看上眼。”
何雨柱放下水碗,笑眯眯地说:“徐大爷,您太谦虚了,这儿山清水秀,比咱城里头可强多了,住着都舒坦。”
徐大爷一听,心里头跟吃了糖似的甜,连声说:“何同志,你太客气了,客气了。”
俩人又扯了几句家常,这才说到正题上。
“徐大爷,这不快过年了嘛,我们厂里打算给工人们发点福利,像苹果、梨啊,还有栗子这些山货,我看您这儿靠着山,这些应该都不缺吧?”何雨柱问道。
徐大爷一听,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
心想工人就是好啊,过年还有福利拿,哪像他们这些庄稼人,过年就跟过关似的。
不过,他很快收起思绪,笑着说:“有,有,这些东西咱这儿家家户户都有点,就是数量不多,您看……”
“数量不是问题,有多少我要多少。不过,我这初来乍到的,还得麻烦您多费心帮忙张罗张罗。”何雨柱客气地说。
“嗨,这有啥麻烦的,您能来买咱们的东西,那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不然这些好东西都得烂在家里了。”徐大爷高兴地说着,就要起身去叫人。
何雨柱连忙拉住他,说:“徐大爷,您别急,我还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徐大爷一愣,问:“啥事啊,何同志?”
何雨柱神秘一笑,说:“其实,我这次来,还想收点老物件,越老越好。
您通知大家的时候,也帮忙问问,看谁家有想出手的老东西,我保证给个公道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