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易中海本来就心里跟猫抓似的烦躁,阎埠贵那“不好了”一嗓子,他头一个反应就是冲自己来的,脸色立马跟炭似的,火苗子直往上窜。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阎埠贵:“老阎,你啥意思,说我不好了?”
秦淮茹也纳闷,平时挺沉稳的阎埠贵,今儿个咋这么急吼吼的。
阎埠贵一看易中海误会了,赶紧摆手:“老易,你误会了,我是说有大事儿不好了。”
哦,原来不是冲他来的,
易中海脸色这才好看点,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老阎啊,你可是咱院里的文化人,三大爷呢,咋跟年轻人似的毛毛躁躁,让人看了笑话。”
阎埠贵被说得老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到底啥大事儿能让阎埠贵这样。
她赶紧凑上去问:“三大爷,到底咋了,让您这么着急?”
阎埠贵一看秦淮茹也问了,正色道:“老易,秦淮茹,我跟你们说啊,柱子,他结婚了!”
这一句话,直接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给震懵了,俩人跟被雷劈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易中海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胳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老阎,你说真的?柱子结婚了?你咋知道的?”
秦淮茹也是一脸焦急,跟着点头,心里头那个乱啊,柱子怎么就结婚了?
那以后她可咋办,他们家还指望着他呢!
她死死盯着阎埠贵,心里头直念叨,希望这只是个玩笑,不是真的……
阎埠贵瞅着易中海那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心里头直乐呵,
刚才还教训人要稳重呢,这会儿自个儿也急眼了。
他心里头对易中海那套双重标准嗤之以鼻,但面上还得绷着,继续往下说。
“我啊,今儿个放学时候,正好撞见柱子了。你们猜怎么着?他坐着小汽车回来的,一身新衣裳,精神得跟啥似的。
关键是,旁边还坐着他们学校的女老师,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
俩人那亲昵劲儿,手拉手的,还抱一块儿了呢。”
“我瞅着那车开走的方向,估摸着是往民政局去的,所以我就琢磨着,这俩人八成是去领证结婚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心里头其实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再加上早上傻柱那话,这事儿基本板上钉钉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岁。
秦淮茹更是脸色惨白,跟张白纸似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绝望啊,就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了,傻柱真结婚了,对象还是冉秋叶冉老师。
那姑娘多好啊,长得俊,心眼好,还是个文化人,她哪比得上啊!
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啊,冉老师这么好的条件,咋就非得跟她抢傻柱呢?
你找个啥样的不行啊,偏偏要来抢她的依靠,这不是明摆着要逼死她们一家嘛!
她眼里头那股子怨毒,跟刀子似的,嗖嗖地往外冒。
阎埠贵瞅着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俩脸色,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跟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似的。
气吧!愁吧!这样你们才会去找傻柱的茬儿,哼,那小子敢背着我跟冉秋叶套近乎,我阎埠贵能让他好过?
正得意着呢,许大茂骑着辆新崭崭的自行车晃悠进来了,脸上那得意劲儿,比春天的花儿还灿烂。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不平衡啊,自从傻柱那小子买了自行车,他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一个破厨子,凭啥?自己好歹还是个放映员呢,哪点比他差了?
本想着靠娄晓娥的关系弄张票,结果娄晓娥那婆娘跟他离了,这下好了,啥指望都没了。
好在跟秦京茹那么一闹,老头子心疼儿子,终于松了口,给了张票。
嘿,今儿个他也算是骑上“风火轮”了。
这一路上,路人的眼神跟看明星似的,让他心里头美得跟啥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一进四合院,那脚步轻快得跟踩了弹簧似的,见人就笑,看见阎埠贵更是热情得不行。
“嘿,三大爷,吃了吗您嘞?”
阎埠贵一听这话,愣了愣神,但一瞅见许大茂那新车,心里头就跟明镜似的,这家伙又来显摆了。
平时他或许还会眼馋两下,但今天,他看着许大茂的眼神里,全是同情和可怜。
四合院里头,许大茂跟傻柱那打赌的事儿,跟长了翅膀似的,一天功夫就传遍了整个院子,阎埠贵自然也听说了。
一想到许大茂要是输了得倒立吃那玩意儿,阎埠贵心里头那个乐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但好在他还算是有点心眼儿,硬是把笑给憋回去了,结果憋得自己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许大茂瞅见阎埠贵这怪模怪样的,心里头直犯嘀咕,今儿个自己难得心情好,想跟这三大爷套套近乎,结果人家这反应,整的好像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似的。
“三大爷,我也没招您惹您吧?我这好心好意跟您打个招呼,您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跟看笑话似的?”许大茂语气里头带着几分不悦。
阎埠贵一看许大茂不高兴了,赶紧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大茂啊,你可别误会,我真没那意思。你听我跟你细说,你就明白了。”
许大茂也不含糊,把自行车往旁边一靠,双手抱胸,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名堂来”的表情,等着阎埠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