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这俩人真是穿一条裤子,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手指头都快戳到何雨柱鼻子上了。
“柱子啊,你咋能这样呢?贾张氏那病,要不是你拖拉着,能变这么严重?你倒好,一身轻松,责任全推我身上来了?”
何雨柱撇撇嘴,一脸不屑。
“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好像我故意耽误似的。明明是您拦着我不让我走,要是我能早点脱身,老太太早吃上热乎饭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地步。说起来,这锅啊,还得您自个儿背。”
刘海中一听,立马跟着起哄。
“老易啊,我说句公道话,您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得量力而行。
要是力不从心,就早点让贤,省得误人误己。万一真闹出啥大事,您这脸往哪儿搁啊?”
你们俩!易中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本想着让傻柱多少帮衬点秦淮茹,结果这一搅和,全乱套了。
以前那套老办法,现在也不灵了,真是憋屈。
再看看刘海中,明显就是来搅局的,傻柱现在有他撑腰,自己更拿他没办法了。
再纠缠下去,怕是要自讨没趣,搞不好连一大爷的位子都不保。
“柱子,我算是看错你了,你让我太失望了。”易中海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眼神里闪过一抹寒意。
他心里默念着:易中海,你最好别再来惹我,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旁边,刘海中突然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被什么阴冷的东西盯上了,浑身汗毛直竖。
但转眼间,那股寒意就消失了,只留下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挠挠头,心想这大冷天的,怎么还会突然发冷呢?
哎哟喂,刘海中心里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的,刚才那阵风,吹得他心里直发毛。
何雨柱呢,人家早就不计较那些了,跟李海忠随便聊了两句,肚子饿得咕咕叫,直接就开溜回家吃饭了。
说到底,还不是易中海那老头给闹的。
刘海中自个儿也待不下去了,虽说他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但今儿这事,贾张氏好端端的中风,真是邪门了。
说起来,贾张氏那身子骨,壮得跟头牛似的,全靠何雨柱时不时接济,吃得油光水滑的。
在这院里,要论谁日子过得最舒坦,贾张氏排第二,谁敢认第一?
就连易中海那九十多块钱工资的老头子都比不上,他还得算计着养老呢,平时也就勉强过得去。
可贾张氏呢,三天两头有肉吃,一个月还能享受几回大餐,整天游手好闲的,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但现在不同了,没了何雨柱的接济,秦家那是一落千丈,肉腥味都闻不着了,更别提什么大鱼大肉了。
要不是易中海偶尔接济一下,秦家怕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这些念头在刘海中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抬头看看这冷清的大院,寒风嗖嗖的,吹得人心都凉了半截。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也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自个儿家跑,生怕慢一步就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等刘海中那胖墩墩的身影一溜烟没了影,大院里静悄悄的,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一到家就忙活开了,生火做饭,
没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饭菜香。
说起来,有了异世界这个外挂,想吃啥就有啥,大冬天的,蔬菜种类多得跟夏天似的,何雨柱这儿啊,青菜多的是。
饭菜一搞定,何雨柱就关了门,直奔后院。
“老太太,吃饭了没?”他一边敲门一边喊,熟门熟路的。
门一开,聋老太太见是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哎哟,我孙子来了,还没吃呢,今天又给奶奶带什么好吃的了?”
何雨柱蹲下身,背着老太太就往自个儿家走,边走边逗趣:“都是您最爱吃的,到了您就知道了。”
“好好好,咱们快走吧。”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可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呢,
眼神里啥情绪都有,羡慕的、嫉妒的、阴暗的、狡猾的……但这些都入不了何雨柱的眼,他压根儿不在乎,
那些人啊,顶多就是些小打小闹的货色。
到了家,老太太一看满桌的好菜,心里头那个乐啊,觉得这孩子真是没白疼。
不过,她还是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乖孙儿,你这是发财了啊,天天这么吃可不行,得省着点,你都结婚了,得为将来打算。”
何雨柱一听,赶紧点头应承:“是是是,奶奶,我记着呢,一定注意。”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何雨柱也松了口气,
老人嘛,就爱唠叨几句,也是为你好。
至于自己现在啥情况,老太太哪知道啊。
饭桌上,两人边吃边聊,老太太还问起了何雨柱结婚的事儿,一听说是两天后办婚礼,乐得跟朵花似的。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