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冲齐衡咧嘴一笑,那笑容挺亲切。
“齐院长,你好啊!”
齐衡也回了个暖和的笑。
“何兄弟,你好啊!”
说完这话,齐衡瞅了眼冉父,接着说:“看你们正忙着,我们一家就不打扰了,先撤了。”
冉父一听,连忙站起身,热情地说:“别急着走啊,小何都是自己人。”
齐衡摆摆手,笑得更温和了:“不了不了,小何这时候来,肯定有他的事儿,咱们就不掺和了。”
冉父见状,也就没再多劝,客客气气地把齐衡一家送出了门。
临到门口,大伙儿一眼瞅见了门口停着的那辆小车,脸色都微妙地变了变。
特别是齐衡,他瞅着那车,眼神里透着股子熟悉劲儿,眉头不禁一皱。
“这不是大领导的车嘛?咋停这儿了?”
他四下张望,结果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心里头那个纳闷啊。
冉父也是一脸惊讶,自家门口冒出个汽车来,但碍于面子,愣是没吭声。
送走了齐衡一家,冉父一回屋,就憋不住问了:“那车咋回事儿?”
冉母和冉秋叶相视一笑,啥也没说。
最后还是何雨柱开口解了围:“爸,那是我开来的。”
“你开来的?”冉父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要知道,何雨柱虽然是个干部,也就是个食堂的头儿,咋可能有车呢?
外面那小车,就连轧钢厂的厂长都不见得能摸到边儿!
何雨柱看冉父那表情,心里头明镜似的,赶紧解释:“爸,这车是我从大领导那儿借的,明儿个接秋叶当婚车用。”
“大领导?!”
冉父一听,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了。
这大领导的派头,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自己这女婿,竟然还有这层关系,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不过,冉父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虽然心里头好奇得跟猫挠似的,但也没多问。
有时候,装装糊涂,日子才能过得舒坦嘛。
于是,他点点头,把话题一转:“小何啊,你今天来,有啥事儿不?”
何雨柱瞅了冉父一眼,乐了:“爸,没啥大事儿,就是想秋叶了,顺道给她带了套喜服过来。”
“喜服?!”冉父和冉母一听,又是一愣。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从包里把精心准备的喜服拿了出来。
哎哟喂!
何雨柱一抖手,那喜服就像变戏法似的出现在大伙儿眼前,冉秋叶嗖地一下站了起来,
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喜服,跟被定住似的。
“美!简直是美炸了!”冉秋叶心里头那个激动啊,就差没喊出来了。
那大红的颜色,金闪闪的流苏,凤凰展翅,嘴里还叼着颗珠子,整个儿一贵气逼人!
摸上去,那丝绸滑溜得跟水似的,感觉风一吹都能飘起来。
冉母也是看得眼波荡漾,心里头那个美呀。
可这时候,冉父眉头一皱,声音沉沉的:“小何啊,这喜服是咋回事儿?”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立马僵了,
特别是冉秋叶,心里头那个急啊,正要开口,冉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让她别急。
何雨柱呢,看着冉父那严肃样,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嘿嘿一笑,解释道:“爸,您别多想,这喜服可是我用自己的手艺换来的,平时给人帮厨赚的外快,攒了好一阵子呢。”
冉父一听,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还真怕何雨柱走了歪路,毕竟,食堂主任这位置,油水多,诱惑大,他可不想女儿嫁给个不干净的人。
不过,冉父还是提醒了一句:“小何啊,虽然你是自己挣的,但现在风气不同了,你是干部,得低调点,别让人说闲话。”
何雨柱一听,愣了一下。
他还真没想这么多,他就想着给冉秋叶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其他的真没多想。
他心里头还是那股子现代人的想法,钱是自己挣的,咋花都行,别人说啥,他不在乎。
哎,这会儿何雨柱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瞅着冉父那认真的脸,再联想到四合院里那帮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漏了些啥。
他苦笑了一下,挺诚恳地说:“爸,您说得对,我确实是欠考虑了。”
冉父见何雨柱这么上道,心里头挺满意,点了点头。
“小何啊,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知道你想给秋叶最好的,但现在世道变了,咱们得低调,那些老一套的浮夸风,得扔咯。”
“爸,我记心里了。”何雨柱认真应着,然后转身看向冉秋叶,温柔地把喜服递到她手上。
“媳妇儿,明儿个咱不能张扬地穿它出去,那今儿个咱们在家悄悄美一回,行不?”
冉秋叶瞅了他一眼,嗔怪他太大胆,
但低头看看手里的喜服,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羞涩地点了点头,转身就回了屋。
冉母见状,也笑眯眯地跟了进去。
客厅里,就剩俩大老爷们儿在那儿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门帘一掀,冉秋叶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穿着那件云锦描金的嫁衣,美得跟天仙似的。
那衣服贴身极了,把她那身段儿衬得刚刚好,走路都带风,凤凰跟活的一样,在光线下闪闪发光,
裙摆轻轻摆动,就像是花海在涌动,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我的妈呀,这也太美了!”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激动啊,他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
可眼前的冉秋叶,独一份儿的美,就是他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