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和阎大爷一瞅见公安手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跟捡了宝似的赶紧凑过去。
“哎呀,这不就是我家的白面嘛,同志您看,袋子上还写着我的名字呢,我怕丢特意标上的。”刘大爷乐呵呵地说着。
阎大爷也不甘落后,急吼吼地指着公安手里的手绢:“对对对,那就是我的手绢,上面我还特意做了个记号,少了一角,您快看看里面钱少了没。”
这话一出,院子里立马炸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这贾张氏真是没脸没皮啊,偷了东西还不认账,现在证据摆在这儿,看她怎么狡辩!”
“是啊,刚才她说得那么肯定,我还以为真是二大爷他们冤枉她了呢,原来是个小偷!”
“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孙子是小偷,奶奶也是小偷,秦淮茹那个样,更是别提了!”
众人的议论声、指责声,把贾张氏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她刚才看着公安从自家出来,手里还拿着东西,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头一万个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我根本没偷他们的东西和钱啊!”
贾张氏心里头那个乱啊,完全想不通这是咋回事。
可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责的手指头都快戳到她脸上了,她彻底崩溃了。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这是在诬陷我!是你们把东西放到我家的!
你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想整死我!你们全是一伙的!”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喊着。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看贾张氏的眼神就像看疯子一样。
当着公安的面儿说这种话,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那些公安听了贾张氏的话,脸色黑得跟包公似的,
特别是带头的那个,脸铁得能当镜子照。
“你给我住嘴,贾张氏!你是说我们公安在冤枉你吗?”
他瞪着贾张氏,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要不是穿着这身制服,他真想上去给她两巴掌。
他心里盘算着,虽然在这儿不能动手,但回了所里,非得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贾张氏一看公安这架势,心里头那个怕啊,跟见了鬼似的。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嗓子眼儿像被堵住了似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秦淮茹那边呢,看到公安从自家搜出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失物,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让棒梗去偷呢?还偷到二大爷三大爷家去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秦淮茹在心里头把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结果,贾张氏那作死的话一出,秦淮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气晕了过去,身子一软,“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秦淮茹!秦淮茹!”易中海一看秦淮茹倒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冲过去把她扶起来,
一边喊一边摇,可秦淮茹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棒梗也急了,扯着嗓子大喊:“妈!妈你咋了?快起来救我啊!我不想被抓走!”
可他后面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怒了。
大家心想,你妈都这样了,你还只想着自己,真是个白眼狼!
棒梗这会儿是吓得啥都忘了,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别被抓走。
可他那话一出,算是彻底把自己给坑了,
现在谁也不想帮他说话,就连易中海听了都直摇头,心里头那个复杂啊。
大伙儿都气不打一处来,瞅着棒梗那德行,心里头直嘀咕:你妈都那样了,你还光顾着自己,何雨柱说得没错,这小子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可棒梗哪管旁人怎么想,他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别被抓,被抓就完了。
他刚才那话,直接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
现在谁也不想搭理他,连易中海听了都愣住,眼神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心里头那个纠结啊,以前他还挺看好棒梗,想着将来能给自己养老呢,这才帮衬着秦淮茹。
现在看来,这棒梗哪是养老的料,简直是来讨债的。
这时候,公安里头出来个人,检查了下秦淮茹,说是急火攻心晕的,没啥大事,大伙儿这才松了口气。
带头的公安跟易中海说:“一大爷,这位同志没事,就是晕过去了,歇会儿就好。人我们得带走了,怎么判会通知家属的。”
易中海瞅瞅秦淮茹,再看看还在那挣扎的棒梗,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求情:“同志,棒梗还小,不懂事,又是被贾张氏撺掇的,能不能就放了他,只抓贾张氏?”
公安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了:“一大爷,您这话可不对,国法岂能儿戏?棒梗都十岁了,啥不懂?知道偷东西不对还偷,这是犯罪,不是道德品质问题。”
“您这是要阻碍我们执法吗?”
易中海一听,吓得一激灵,连忙摆手:“不不不,公安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误会了,误会了,我不管了。”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公安冷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又跟何雨柱、刘海中、阎埠贵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棒梗和贾张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