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族内整体的思想都比较封闭保守,这种不受重视的女性族人,他们的处境可想而知。
对于这些天赋一般的女性族人,他们就是家族的生育机器。
等待她们的,就是在族里的安排下,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族人,然后生下自己的孩子。
治理对于这种平庸的生活十分抗拒,为此更加努力地练习火遁忍术,却依然没有取得什么较大的进步。
后来,她的父母,在一次任务中,因为意外去世。
族里为了补偿他们家,就给他们家发了两门幻术。
治理作为家里的最后一个人,自然接触到了族里的赔偿。
她心里想着,既然自己在火遁上的天赋不是很好,那就不妨试试另一条道路。
所以,宇智波治理毅然决然地走上了修习幻术的道路。
只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的幻术天赋竟然格外出众,在幻术修习的道路上,超越了一众天才。
很快,宇智波治理就到了成年的年纪,族里想给她安排一件婚事,但是被她严词拒绝了。
这件事闹得很大,最后还是田岛做出了决定,如果她能在和千手的比赛中取得胜利,那就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
后来的事情大家也知道,宇智波治理成功击败了千手桃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幻术忍者。
不过这并不代表,宇智波治理的修炼之路就告一段落了。
在她看来,自己只有不断的修行,强大自己,才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
为此,宇智波治理不断地修习幻术,一刻也不放松,甚至已经有些到了魔怔的地步。
族里的大家对于她的这种情况非常担心,但是谁也劝不动她。
所以,宇智波治理就这样过上了一种类似于苦修一般的生活,孤身一人至今。
想到这里,泉奈忽然觉得,貌似自己的弟子炎,和这位宇智波一族的幻术大师,在经历上颇有同工异曲之妙。
或许,自己也可以把他介绍给她认识认识。
泉奈也许是灵光一闪,但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搞头。
于是他直接把宇智波炎从他的家里薅了出来,带到了宇智波治理这边。
“老师,你干嘛啊?”
宇智波炎整理着他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他对于他的老师打搅到他的美梦,感到有些不满。
“给你介绍一个人,我觉得他对于现在的你会很有帮助。”
宇智波炎看着自己前进的方向,距离族中心越来越远,越来越偏僻了。
他思考着这个方向,貌似好像是他的父亲说千万不能去的地方,说是那边住着一个“疯婆子”。
宇智波炎越想越觉得,老师是想让他见见这位“疯婆子”。
“老师,你是想带我去见见那个传说中的‘疯婆子’吗?”
“疯婆子?”
泉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直接被宇智波炎的说法逗笑了。
“谁告诉你她是一个疯婆子的?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你们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泉奈直接在宇智波炎的脑门上弹了个脑崩。
“大家都这么说嘛……”
宇智波炎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额头,用着有些无辜的语气说道。
“他们说你就信啊?”
泉奈对于这些小孩子的想法实在是有些无语。
他只好把宇智波治理大概的情况说给了宇智波炎听。
听见宇智波治理的经历,宇智波炎的双眼逐渐变得闪闪发光。
这不就是翻版的自己吗?
泉奈看着宇智波炎越来越兴奋的样子,微笑着说道。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去见她了吧?”
“嗯!”
宇智波炎很是激动。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人家愿不愿意见你还是另一码事呢。”
泉奈看了一眼十分高兴的宇智波炎,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宇智波炎,就沉浸在自己的兴奋当中,根本没有注意泉奈在说些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宇智波治理的家门前。
“既然你这么兴奋,那就你来敲门吧。”
泉奈挑了挑眉,故意挖坑等着宇智波炎跳下去。
宇智波炎没有注意到泉奈貌似有些不怀好意的表情,直接上去敲门了。
然后……宇智波炎直接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泉奈赶紧扶住宇智波炎,然后直接动手把门推开。
“啊,是你啊……”
宇智波治理和整个田岛一家的关系都不错,这还要多亏了当初宇智波田岛所做出的决定。
“你这是……”
宇智波治理看着泉奈手里的宇智波炎,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孩子的幻术天赋不错,而且根本没有修炼火遁的天赋。我这也是带来让你看看。”
宇智波治理舒缓了原本皱起的眉头。
“这样啊……那你还让他中了我的陷阱。”
“也是让这个小子吃点儿苦,让他一天到晚不长记性。”
泉奈把宇智波炎放到一旁。
“这次找你来还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啊?”
于是泉奈把之前里织的“忍界元宇宙”计划和宇智波治理说了一下。
“这个计划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实施难度应该还挺大的。”
泉奈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也是这样想的。行,那我就走了,这孩子我也带走了。等明天我让他来找你。”
“行。”
宇智波治理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她也得收拾收拾。
作为一个万年宅女,她的家还是需要收拾收拾才能见人的。
而且她也要思考一下,到底教这小子点什么东西。
泉奈这一来一去,就把自家弟子都托付给了别人,自己竟然突然就闲了下来。
不过他这番举动可不是推卸责任,他是有正经任务的。
第二天一早,泉奈就来到了火影办公室。
“很抱歉在这个关头来找你,我知道你们弟子们正在准备中忍考试。”
“没关系,村子里的任务更重要一些。”
“是这样的,村子里有两位上忍叛逃了。扉间已经去追其中一个人了,你去负责另外一个人。”
柱间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满是不解与遗憾。
“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