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这叶辰不仅揍了自己一顿,还抢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真是可恶至极。
此时的傻柱已经完全没有了继续装昏迷的心思,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定之后吐了一口血水。接着,他摸了摸被叶辰打的左脸,眼神冰冷地盯着叶辰说道:“就是你!你就是叶辰!”
原本叶辰被阎埠贵猜出身份时,正准备离开前院回到后院。然而,傻柱却突然跳了出来,阻止他离去。
叶辰面带戏谑之色,转头看向傻柱,说道:“嗯,没错,我就是叶辰,你想怎样呢?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傻柱冷笑一声,质问道:“哼,你打了人,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想要一走了之吗?”
叶辰将自行车随意放置一旁,双手环抱胸前,以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看着傻柱,说道:“哦?那你说怎么办?要不去派出所报案?或者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呢?”
去派出所报案,傻柱不可能去做,秦淮茹知道了还会理他吗?
而且,就现在这点小伤,就算派出所的人来了,叶辰也没多大的事。
最重要的是他傻柱丢不起这个人。
如果傻柱真的去报案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傻柱打不过叶辰,就去派出所报案了。
如果传到许大茂那群人的耳朵里面,许大茂那些人肯定会笑话自己。
会说,哟,傻柱,你打不过叶辰就去报案,我是秦淮茹也不会找你这种男人。
傻柱盯着叶辰说道:“叶辰,你打能打的过我,那是因为你哥叶凡,之前打断了我的腿。
不然,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今天的事情,不论怎么说,三大爷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打了他和三大妈,你跟他们道个歉吧!”
叶辰听了傻柱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说道:“傻柱,你脑子有坑吧!”说完,看向阎埠贵道:“这个老家伙,拦着我的自行车不让我走。
而且还想抢我的东西,怎么?我打他有错了,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跟你解释。
而是想问一下,你知道拦路抢劫是什么性质吗?”
傻柱听了叶辰的话,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杨瑞华就抢先说道:“秦淮茹家的,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我们拦路抢劫你了。
你面生,老阎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问你不是正常吗?”
傻柱闻言连忙说道:“对呀,三大爷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面生不能问问。”
看着狡辩的杨瑞华和傻柱,叶辰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接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缓缓说道:“你们若是非要这样讲,那我也只能表示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没有动手打人哦!”
傻柱一听,眉头紧紧皱起,满脸愤怒地质问道:“你竟然还敢说自己没打人?且不说别的,单是看三大爷和三大妈的样子就能知道事情真相。你瞧瞧,三大爷的牙齿都被你硬生生地打掉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叶辰不屑地瞥了一眼傻柱,然后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确实没打呀!他那是因为有蛀牙,所以才请求我帮忙拔牙的。这不,我已经成功地将牙齿拔下来了嘛,只是不小心拔错了而已。”说到这里,叶辰突然转头看向阎埠贵,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微笑着说道:“你过来,我再帮你拔一次怎么样?保证这次不会出错。”
傻柱听完叶辰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差点破口大骂起来。
而杨瑞华那样解释倒还说得通,但叶辰所谓的“拔牙”理由实在太荒谬了。
阎埠贵听到叶辰的提议后,更是差点气得吐出血来。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指着叶辰吼道:“拔牙?哪有人用巴掌拔牙的啊!”
叶辰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嘿然笑道:“我说阎老扣,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牙到底掉了还是没掉?咱们只看重最终结果,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那都是浮云。”
阎埠贵一听这话,差点气得吐血三升,瞪大双眼狠狠地瞪着叶辰,身体颤抖得厉害。就在这时,他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直接晕倒在地。
原本相互搀扶着的阎埠贵和杨瑞华,因为阎埠贵的突然晕厥而失去平衡。杨瑞华毫无防备之下,也跟着摔倒在地。
两人重重地摔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看到这一幕,叶辰忍不住大声惊叫起来:“哎呀卧槽!我好心好意帮你拔个牙,又不向你收钱,你居然还跟我装晕?真是太过分了吧!”
他的话刚刚说完,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哄笑声。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阎埠贵是被叶辰活活气晕过去的。叶辰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不过,他的这番话却是句句扎人心窝子,让人忍俊不禁。
傻柱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叶辰把阎埠贵气得晕了过去,恨得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中院的易中海走了过来。他先是扫了叶辰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阎解成,沉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们爸妈扶回屋里去休息。”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三兄弟不敢耽搁,赶忙将阎埠贵和杨瑞华扶回屋内,随后便迅速回到自己屋里,紧紧关上房门,不再露头。
他们害怕,害怕会挨打。
阎解成三人扶着阎埠贵进了屋子,叶辰并未出手阻拦,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易中海,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易中海被叶辰盯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叶辰对吧!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叶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身上好像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啊。”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头猛地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险些没站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