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走后,易中海笑呵呵的看向王媒婆,说道:“王媒婆,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多聊聊吧!咱们去我屋里喝杯茶怎么样。”
王媒婆闻言咯咯咯的一笑,说道:“好,让他们两个年轻人聊一会。”
王媒婆怎么能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那就是让想让傻柱和田喜梅单独聊聊。
傻柱听了易中海和王媒婆的话,也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
前几天还对秦淮茹至死不渝,此时此刻秦淮茹是谁?
王媒婆看向田喜梅,笑嘻嘻的说道:“闺女,你和他单独聊聊?”
田喜梅其实现在的内心十分的纠结,傻柱这个人,真的让她接受不了。
然而,当脑海里浮现出家中面临的困境时,她还是微微颔首,表示愿意与傻柱单独交谈一下试试看。
见到这一幕,王媒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头对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偷笑呢?赶快带喜梅姑娘进屋呀!”
被王媒婆这么一提醒,原本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傻柱,突然回过神来,发出“啊”的一声,然后领着田喜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易中海看着傻柱将田喜梅带进屋内之后,转过头看向王媒婆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到我家去喝杯茶,顺便把剩余的钱结算给你。”
听到易中海居然要把余下的钱款交给自己,王媒婆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连 ak 都难以压制,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子。
田喜梅跟随着傻柱进入房间后,目光扫视着屋内的布置和摆设,眉头不禁微微皱起。毕竟之前王媒婆告诉过她,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师,每个月能拿到三十多块钱的工资。
可是,傻柱屋里虽然被打扫的很干净,收拾的也很整洁。
但是,真的有些过于的寒酸了。
傻柱家里一眼能看到底,啥玩意都没有。
看着完全不像一个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工资的工人阶级。
其实,这样不怪傻柱,毕竟几个月没有上班了。
以前的时候,有钱都被易中海忽悠的贴补贾家,后面好不容易存了一点,还赔给贾虎子了。
所以说,傻柱从头到尾就没有钱过。
别问,问就是真爱。
傻柱脸上挂着憨笑,热情地对田喜梅说:“别站着呀,快坐下吧!”一边说着,他还拿起一块布,仔细擦拭着旁边的凳子,然后轻轻地将它放在田喜梅身旁。
田喜梅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轻声道了声谢后,便缓缓坐在了凳子上。
然而,当她坐稳之后,气氛却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傻柱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不知如何与田喜梅继续交谈下去。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田喜梅微笑着看向傻柱,语气轻柔地回答道:“你好,何雨柱同志。我叫田喜梅,住在前门大街的一个大杂院里。”
傻柱听着田喜梅的自我介绍,心中不禁一热。他赶忙回应道:“田同志,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喜欢叫我傻柱,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田喜梅闻言,秀眉微微一蹙,好奇地问道:“何雨柱同志,为什么院子里的人都喜欢叫你傻柱呢?”
傻柱一听,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将自己小时候卖包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傻柱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述着过去的故事,田喜梅一边听着,一边慢慢地展开了眉头。
她心中暗自思忖:原来这何雨柱也并非像许大茂说的那么傻笨。
傻柱说完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接着说道:\"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后来我父亲何大清跟着白寡妇私奔了,院子里的人们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称呼我为'傻柱'。久而久之,我也渐渐习惯了这个称呼。\"
田喜梅轻轻地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为何大家都称何雨柱为\"傻柱\"。
然而,出于礼貌和关心,她还是安慰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确实是他做得不妥当,但你不必为此感到伤心难过。\"
傻柱听到这句话,发出一声长叹,表明自己并未对此太过在意。
田喜梅凝视着傻柱,继续询问道:\"何雨柱同志,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去上班呢?我曾听王媒婆提及过,你的腿受了伤,最近一直在家休养。\"
傻柱点头说道:“嗯,在家已经休息了两个多月了。不过,一大爷说厂里那边是让我年后去上班。”
听到傻柱说年后还能去轧钢厂上班,田喜梅点了点头,心中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去。毕竟,她来跟傻柱相亲的前提条件就是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如果傻柱丢了工作,那这次相亲就没意义了。
田喜梅又开口问道:“何雨柱同志,我家里条件不好,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如果你娶了我,你会帮一下我家里吗?”
这个问题对于田喜梅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傻柱娶自己以后,不愿意帮自己家里,那么说什么她都不会嫁给傻柱的。
田喜梅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嫁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点。毕竟,谁面对田喜梅这样的家庭,都要深思深思再深思。要知道,你去娶了田喜梅就相当于要多养一大家子人。
傻柱听了田喜梅的话,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个,我要问一下一大爷。”
听到傻柱的回答,田喜梅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的事情,为什么要问你们院里的一大爷呢?我听王媒婆说,你不是有一个妹妹吗?你不是更应该和你的妹妹商量一下吗?”
傻柱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吧,以后我们也是要给一大爷养老的,毕竟他没有孩子,而且他一直都把我当作亲生儿子来看待。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先问一下一大爷的意见。”
田喜梅听完后心里不禁一阵苦笑,她心想这傻柱还真是个憨货,自己的妹妹提都不提一句,却只想着去问那个什么一大爷。她忍不住又问道:“那如果你一大爷不让你帮衬我家,你是不是就不会帮了?”
傻柱被问得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会尽力说服一大爷让他同意的。”
田喜梅听了这话,心里愈发觉得不满。她想不通为何傻柱对一个外人如此言听计从,而对于自己的妹妹却毫不关心。难道在他心中,那个所谓的一大爷比自己的妹妹还要重要不成?想到这里,田喜梅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