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羿、诗雨、林凡三人算是正式成立了儒道法宗,那么接下来李羿又会搞出什么新名堂呢?我们一起来看。
李羿与林凡分别前,给林凡布置了一项作业,让他打开自己的格局,林凡初听时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李羿解释道:“你看完教材之后,抽空重读史书,同一件事把自己放在平民、臣子、帝王三个位置去分析其中利害,试着去解读那些深埋在文字里的精彩博弈,写出一本《林注通史》拿给我看。”
林凡明白李羿的用意是要他着书立说,提前为四品大儒境做准备,所以没有片刻耽搁,马上开始行动……
当天晚上,李羿法办了诗雨,理由就是因为她的“背叛”,行刑时那叫一个惨烈啊,有诗为证:
一重冰火一重天,半是苦难半是颠。
林中爪痕非虎利,入木三分有牙尖。
不畏风雪凝万物,只怕花月夜无眠。
但问逍遥何处寻,且叹极乐云雨间。
总之呢,经过李羿爱的教育,诗雨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承认了问题的严重性,在反复道歉求饶之后,李羿才放过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而后李羿来到了赵美人房中。
寒枫揉着眼睛问道:“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跑我这来了,我可不伺候啊。”
李羿叹气道:“不是要你伺候,是找你帮我上药!”
寒枫惊道:“上药,你受伤了?”她连忙掌灯,李羿脱去上衣,背后一条条的血印,肩膀上牙印,让人触目惊心。
赵美人常年练舞所以总是会备些跌打损伤药,她取出药箱一边嘲讽一边上药:“原来是被诗雨姐姐赶出来了,看你这一身伤,姐姐这次是一点也没留情啊,下手,啊不,下嘴挺狠啊!你看这两排牙印都见血了!所以你这次是咋惹她了?”
李羿淡定说道:“是她求我走的,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多怕她似的,明天你可以问问她,还敢不敢帮别人阴我!”
寒枫反语道:“是是是,相公最厉害,大家都怕你,诗雨姐姐最怕你了。”
李羿不悦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在你这睡,上完药我就走,百灵要是也不愿留我,那我就自己睡,别以为我没了女人睡不着!”
赵寒枫笑道:“行啦,你折腾我也罢了,干嘛非得把三个都折腾一遍啊,差不多得了。”
赵美人上完了药,收好药箱躺回床上笑道:“你啊,都多大的人了,却像个孩子一样,要不你叫一声姐姐,姐姐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说着就像哄小孩一样把李羿抱在自己怀里,李羿坏笑道:“姐姐,我不想听故事,我想吃大白兔!”
“啊呀!--”
翌日,一向早起的诗雨破天荒的没有起来,也没和李羿、百灵、寒枫一起吃早饭。百灵诧异地问道:“诗雨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赵美人笑道:“没有没有,昨晚可能是某人兽性发作了,所以有人倒霉了啊。”
百灵看着一脸平淡的李羿问道:“相公,怎么回事啊?”
李羿面无表情道:“你诗雨姐昨天联合几个小孩还有那个林凡一起阴我,所以我就教训她了。正好也给你两做个前车之鉴,这世上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们三个了,所以我对你们没有丝毫戒心。
她可倒好,帮着外人算计起我来了!今儿把话说明了,要是让我发现你们两个也有类似行为,定斩不饶!”
赵美人笑道:“到底谁惨啊,也不知昨晚是谁跑我这来让我帮忙上药。”
百灵一听问道:“啊?你俩动手了啊?相公那你伤得重不重啊?”
李羿不悦道:“什么叫我伤得重不重?你怎么就认为诗雨伤得比我轻呢?她受的都是内伤!”
赵寒枫捂嘴笑道:“对对对!内伤!”
百灵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哎呀,你们两个真是的,也不知个羞!相公你就不能斯文些,别老折腾我们!”
李羿对着寒枫说道:“你听听,百灵这是有怨气了,怪我没折腾她!”
赵美人笑着搭话道:“行,下次你折腾她,别带上我就好,我可不想青一块紫一块的,得休养好久才能缓过来。”
百灵红着脸伸手抓向寒枫:“你个没良心的还敢笑我!”二人闹了起来,李羿很喜欢娘子们这样嬉闹。
就在这时,诗雨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过来,三人立刻恢复常态,坐在桌边憋着笑。诗雨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三人的小心思,强挺起身形慢慢坐到李羿旁边开口道:“相公今日帮我告个假吧,身子有些不适。”
百灵和寒枫偷笑,李羿正色回道:“这都是小事,你就在家调养吧。”赵寒枫想要开口调侃上几句,却被诗雨凌厉的眼神给怼了回去,百灵就强忍着不笑出声。
李羿淡淡说道:“你知错了没,以后还敢不敢算计为夫了?”
诗雨的心情很复杂,被自己男人当着两个妹妹的面这么训斥,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眼中泛起泪光,有娇羞有恼怒,有得意有怨恨,多种情感交织在了一起,最终汇聚成了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缓缓滑落。
诗雨没说话,百灵和寒枫也意识到了问题,觉得李羿做的有些过分了。百灵咳了一声,李羿斜眼看去,寒枫用眼神示意李羿看看诗雨。
李羿余光一扫,心想完了,这下惹祸了,这可得怎么收场啊?李羿对着百灵使个眼色,百灵摇了摇头,他又对寒枫挤眉弄眼,赵寒枫表示无力相助,李羿狠狠瞪了二人一眼。
赵美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提高声音说道:“相公,你这话说得可有些过分了!快向诗雨姐姐赔罪!”
百灵帮腔道:“就是嘛,不就是往你脸上丢个雪球,多大个事啊!跟个小孩子一样,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李羿一听也提高声音说道:“这就不是一个雪球的问题啊!”
诗雨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那是什么问题!我不过就是陪孩子们一起捉弄你,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若真到了生死关头,难道我还能出卖你不成,你就是在小题大作,借机报复!”
李羿给了百灵和赵寒枫一个乘胜追击的眼神,二人心领神会,赵美人也拍案而起说道:“就是!姓李的,你要是这样那便是看错你了,小肚鸡肠,什么才子,什么君子,不过尔尔,枉费诗雨姐姐对你一片痴心。”
百灵也拍了一下桌子然后起身说道:“就是!诗雨姐姐为了咱们这个家这般操劳,你却这样对她,我都看不惯了,你说吧到底错了没?”
李羿看着二人问道:“你俩演得是不是有点过了?”
诗雨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百灵不好意思说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啊,只能顺着意思往下演啊。”
赵寒枫开口道:“本来就是嘛,这事你让我俩帮忙,除了这么演还能怎样?帮着诗雨姐姐打你一顿?”
诗雨笑道:“罢了罢了,你们三个啊,真不知说你们点什么好!”
李羿笑道:“娘子啊,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不说,相公给你唱首歌,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表达一下此时的心情行不?”
百灵拍手笑道:“好啊好啊,这段时间你俩一直忙着国子监的事,好久都没听相公唱歌了。”
赵寒枫笑道:“你最好边唱边跳,这才能让我们都满意!”
李羿抱起吉他说道:“这首歌现在唱可能太早,但我觉得很符合现在正在成长的我们。等将来我们都老去的时候再唱或许会别有一番滋味,我先唱给你们听听。”三人露出期待的眼神,李羿敲着节拍随后拨弄琴弦唱道:
春天的百灵秋天的枫 以及夏天的诗雨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何曾有过这般奢望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它天天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书页工整的字 以及褪色的墨迹
年轻时为你写的歌 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 那书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画着多少美丽的诗 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 以及远去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 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 有着旧日狂热的梦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 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经典之所以会成为经典自然有着独特的魅力,不论时光荏苒还是岁月流逝,当那旋律再次响起总会让人跟着哼唱,罗大佑的这首歌便是这种风格。
等将来人到中年时再唱,肯定会有不同的心境。李羿现在唱出来给诗雨三人的感觉像是一种期待,期待着一家人一起慢慢变老,到时再回忆年轻时的过往。
赵美人有些不悦道:“相公啊,我们正值年少干嘛要唱这种回忆年少的歌!”
百灵笑道:“相公,这种多愁善感的歌你也写的出来,还真看不出来,你这放荡不羁的性格会有那么多感慨。”
诗雨笑道:“相公他心思重着呢,有时候我就感觉他像是一个比我们大上许多的大叔,看到的想到的和我们都不一样,估计也正是这个原因,老师才这么看重他,少年老成或者说是城府太深。”
李羿心里嘀咕道:少年老成?城府太深?前世我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叫我大叔?按诗雨的岁数叫大叔不太合适,但是百灵和寒枫叫叔叔也没毛病,我确实是比你们大上许多啊,两世的记忆,加在一起也有四十八岁了,虽然不能这么算,但我却有着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经历,知道你们无法理解的事情,罢了,就让我保持着这份神秘吧。
李羿笑道:“其实我是个很感性的人啊,不然哪里来得那么多诗词歌曲。”
诗雨看着百灵和赵寒枫突然开口说道:“要不咱们给相公生个孩子吧。”
百灵和赵寒枫同时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诗雨问道:“怎么了?身为人妇,给夫君生孩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俩干嘛这么大反应?”
百灵擦着嘴说道:“姐姐啊,我和寒枫还小,这生孩子这事是不是早了些,再者姐姐大夫人,若是生了个儿子,那相公便有了嫡子岂不美哉。”
李羿打断道:“哎,咱家可不分嫡庶,不分远近,你们谁生了孩子可都是我的大宝贝儿!”
诗雨接话道:“你们看,相公说得多好,所以你俩也不用谦让,不论是谁只要能给李家续上香火那便是大功一件啊。”
赵美人嘟囔道:“什么大功一件,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生孩子的苦哪个女人不知道?谁愿意生谁生,我是不生,我还想跳舞呢。”
诗雨训斥道:“你这叫什么话,血脉传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在你那还比不上跳舞!”
百灵说道:“姐姐,你看这么重要的事,唯有你才能当此重任啊,我们也不便和你争啊。”
诗雨一拍桌子说道:“行啊,那行,那就我生,从今天起相公只在我房里睡,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打算给李家添丁了,什么时候再让相公去你们那,别想着光享福不办事!”
李羿心里默默给诗雨点了个赞,肯定道:这招狠啊,深得我的真传,可以啊!
寒枫不悦道:“怎么咱们女人就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啊,不生孩子就不让同房,姐姐未免太霸道了些。”
百灵也帮腔道:“就是说嘛,相公都没发话,姐姐就把事给定了,咱们家难道是姐姐一人说的算的?”
李羿心想:你俩这是干嘛啊,祸水东引?别把战火往我这烧啊!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诗雨看向李羿问道:“那好,既然两位妹妹也说了,那相公你来做这主吧,说说这事怎么办好。”
李羿咳了咳正色说道:“诗雨说的没错,这传宗接代那是正事,再说我也确实想要孩子了。不过这事也看天意,不强求,我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所以呢我得进行一下时间管理,算下日子。”
诗雨问道:“算日子?算什么日子?”李羿想直接说排卵期的,但是想到如果把这事说出来怕是解释好久,还是算了吧。
于是他开口道:“当然是算个好日子好让你们给我生儿子啊!”
诗雨白了李羿一眼说道:“你还说自己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到头来不还是想要儿子!”
李羿摇头笑道:“能不能生儿子关键在我,不在你们,不用有压力,嘿嘿嘿。”
百灵和寒枫对视一眼,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家庭早例会结束,李羿像往常一样去礼部工作,看到林凡在认真的研究众人一同修订的教材,也没去打扰。修订教材的起草阶段早就结束了,李羿现在的职责是初审,所有书都要在他这过第一遍,合格之后才能送到孔修那,孔尚书看过之后才算定稿。
李羿的工作基本都完成了,所以他比较清闲,于是就着手把《三国演义》的收尾部分写完。两日之后,李羿终于写完了最后一章三家归晋,他把书稿装订成册,拿着上下两本来到皇城外。
李羿对值守的统领行礼道:“这位将军,在下礼部乐府令李羿来向陛下献书,劳烦您通传一下。”李羿早已名扬上京,这统领怎敢怠慢。
过了一阵,同庆来到皇城大门外带李羿入宫面圣。路上二人闲聊,李羿发现这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当真不是一般人,可不是一个机灵可以概括的,审时度势,言谈举止,都是恰当好处不卑不亢。李羿自认为论起这方面和这个小太监比起来自己要差上十万八千里。
来到御书房,小太监低声说道:“乐府令大人请在此稍等,咱家去通报一声。”
李羿行礼等候,很快同庆笑着迎李羿进门,拓跋俊正坐在龙椅上看着李羿,李羿刚要行礼,拓跋俊笑道:“修缘你就别和寡人客套了,礼就免了吧,你说来献书,可是之前说的那部?”
李羿行礼道:“回陛下,正是。”说着他将双手托起《三国演义》,同庆从李羿手中接过再递到拓跋俊面前,皇帝拿起书便翻看起来,书的开篇: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如那涛涛江水一路东去。随后便是那首我们都熟知的诗词《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拓跋俊念完诗,摇头道:“同庆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随着闲杂人等的离去,拓跋俊也放松了下来,拿着书边走边看,边看边读,又叹道:“修缘啊,你说你明明比寡人还年轻,为何却能写出这种大彻大悟的诗句,当真是摸不透你。”
李羿笑道:“微臣只是杂书看得多了些,对于借鉴一事颇有心得罢了。”
拓跋俊笑道:“杂书?你这是从哪本杂书看的啊?拿来给寡人也看看,寡人也想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样的诗句来。”
李羿一愣,同庆笑道:“乐府大人,您的那本文集陛下可是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每次看完都是赞不绝口啊,说您一人便能撑起大魏文坛。还说才高八斗这个词用在您身上最合适了。”
拓跋俊笑骂道:“同庆,你怎么还什么话都往外说啊,怎么着?就带李羿来御书房这一趟路,你俩就成了朋友了?”
同庆回话道:“回陛下,奴才知错了,是奴才多嘴了。”
李羿心想:你们主仆二人在这唱双簧有意思嘛?有事没事啊,没事小爷可就不伺候了,还得回家哄媳妇呢!
拓跋俊见李羿不说话便问道:“修缘啊,你这次就是来献书的?”
李羿行礼道:“回陛下,正是。”
拓跋俊不悦道:“你放开些,寡人没把你当外人,你倒是把寡人当外人了。”
李羿答道:“若是萧公子,微臣自然会放开些,只是现在君是君来,臣是臣,该守的礼节还是必要的。”
拓跋俊笑道:“我以为这世间大才最是孤傲,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怎么你李羿还成了例外?”
李羿摇头道:“微臣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除了动动嘴皮子根本没有别的本事,又怎敢在陛下面前托大呢。”
拓跋俊对同庆说道:“同庆啊,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是觉得寡人封他这大魏第一才子的名头小了,还是说寡人封错了呢?”
同庆眼睛一转笑道:“回陛下,依奴才看,乐府大人这是觉得您不够重视他,大魏第一才子当个乐府令,确实屈才了。”
拓跋俊点头道:“恩,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说得多大的官才合适呢?”
同庆开口道:“这事奴才哪懂啊,还是陛下您定吧。”
李羿是大才子,不是大傻子,怎么能听不出这主仆二人又在搞事情,这肯定是想要算计自己啊。
李羿连忙行礼道:“陛下,微臣今日就是来献书的,可没有别的想法,再者微臣对现在的官职非常满意,根本就不想升官。”
拓跋俊问道:“修缘,这事老师还真和寡人说过,能讲讲你为何不想入职中书嘛?”
李羿问道:“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拓跋俊笑道:“这才有点意思,这样你先说假的来听听。”
李羿正色道:“微臣除了略懂音律之道,其他方面当真不擅长,所以在乐府令这个差使臣干得正合适,若是陛下委臣以重任只怕会让您失望啊。”
拓跋俊摇头笑道:“那你真话呢?”
李羿笑道:“微臣懒散惯了,不想天天坐班,更不想早起上朝,而且中书省都是重臣,更是人精,与他们打交道太费心思,微臣还想多活几年,所以就不去凑热闹了。”
拓跋俊问道:“一个乐府令哪能施展你的才华,你甘愿自己被埋没?”
李羿笑道:“陛下,微臣……”
拓跋俊打断李羿的话语,起身走到李羿面前拉着李羿的手说道:“修缘,这没有外人,我拿你当朋友,当兄弟,当知己,你就跟我说实话,你愿意为大魏做到什么程度?”
李羿看着拓跋俊一脸严肃,便摇头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要是我说愿为大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信嘛?
但我可以确定,只要大魏皇帝是位贤德明君,那我就愿意为大魏尽心尽力。倘若有一日,大魏皇帝变了,变得昏庸无道,不思进取,那我便会辞官归隐,带着妻儿找个安身之地。”
拓跋俊听完哈哈笑道:“好好好,这才有点意思,同庆去叫几个菜拿两壶酒来,我要与李羿把酒言欢。”
同庆领命而去,屋内拓跋俊拉着李羿坐在台阶上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