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
许大茂愤怒不已,“连忙贾家不要欺人太甚了。”
“许大茂,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大半夜的跑来我家,爬进我妈的炕,你还叫冤?”贾东旭一拳头砸了过去。
“嗷……”
许大茂成功的被砸成了国宝。
看看周围的摆设,许大茂自个就懵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在我自己家睡觉吗?我怎么到这来了?”
贾东旭见许大茂还要装蒜,气的又提起了拳头,“许大茂你这个鳖孙,你还想装蒜?”
“东旭你先别冲动,等我们把事情搞清楚也不迟。”易中海也觉得有些不太对,贾张氏跟许大茂,这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壹大爷,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陆东林撇了撇嘴,要说这许大茂聪明吧,但在处理院里人际关系的时候,他依然选择找几个管事大爷。
他也不想想,这么些年,在三个大爷的调解下,哪一次吃闷亏的人不是他许大茂?
“呜呜呜,壹大爷,这许大茂他狼子野心,他欺负我啊,我老太婆贞洁了一辈子,我现在不干净了啊……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啊……”
贾张氏在一边哭嚎着。
这动静,别说白桃睡不下去,就连棒梗这个醉酒的小孩,都被吵醒了。
白桃给贾张氏拿来外套披上,“妈,天儿冷,你先把衣服穿上,别感染了风寒,那可就不好了。”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至,她开始穿衣服。
壹大爷揉揉眉心,一脸无奈的开口,“许大茂,说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贾家?”
“我也不知道啊,”许大茂一脸茫然,“昨儿个我跟领导吃饭呢,一高兴喝多了点,对了,东林兄弟也在呢。”
众人看向陆东林。
陆东林点了点头,“的确这样,后来许大茂喝大了,我原本打算送他回来,傻柱帮忙,给将他送回来了。”
“这事儿我们知道,我们都看见是傻柱将许大茂背回来的,还是贾东旭将许大茂给送回后院的呢。”
昨天那一幕院里人看见的不少,这会儿也是毫不迟疑的就将看到的说了出来。
“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不知道了啊。”许大茂一脸无语的看着刘海中,心说你这是问的什么混账话儿,我喝大了不在家睡觉,我还能有什么然后?
易中海:“那你怎么解释你今早在贾张氏炕上醒来的原因?”
“我不知道!”许大茂烦恼的抓头,他是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昨儿酒喝大了,他到现在脑子都还是懵的。
“我知道了,肯定是许大茂你喝醉了,夜里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走错门了。”
傻柱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如果我真走错了屋子,贾张氏怎么会不知道?”许大茂下意识觉得不对劲的反驳道。
“许大茂,你还不知道,昨儿个张大妈跟我们一起喝酒,她喝醉了啊。”
许大茂这下傻眼了。
难道真是他喝高了,进错房间了?
“好你个许大茂,你这不当人的混小子!”贾张氏又嚎了起来。
“许大茂,你坏了我妈的名声,你就说要怎么办吧?”贾东旭捏着拳头站在许大茂面前。
“还能怎么办?这可是耍流氓,要不就让许大茂娶了张大妈,要不就送许大茂去法办。”
傻柱一脸的幸灾乐祸。
还得是他傻柱聪明啊,一下子就把自己最不喜欢的两家人都解决了。
“对,傻柱这法子好,许大茂,反正你也没法生了,娶了张大妈,不但多了贾东旭这么个儿子,还多了棒梗这个孙子,这多好啊。”
“还不止呢,白桃现在不也怀着孕吗,这许大茂厉害啊,娶一送四啊!”
听着院里的调笑声,许大茂捏紧了拳头,“都给我滚,要娶你们自个娶去!”
他许大茂就算要结婚,那也要娶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娶贾张氏这样的老梆菜?
“想我嫁人?做梦!我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嫁人,小兔崽子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贾张氏目光凶狠。
她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了,当初老贾死的时候她没有改嫁找男人,现在孙子都这么大了,她更加不可能改嫁。
“哎哟,那就没办法了,只能送你们两个搞破鞋的去法办了。”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看着两家人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这滋味是真爽啊。
“傻柱你闭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逼逼赖赖,该不会这件事是你干的吧?”贾东旭被破鞋两个字刺激,当场大吼着让傻柱闭嘴。
“贾东旭你少在这里诬陷好人,亏我还第一时间就来帮你抓流氓呢,结果你居然这样想我?行,这事我不管了!”心虚的傻柱,气冲冲的丢下这话掉头就走了。
“壹大爷,我真没对张大妈做什么,我拜托大伙儿饶了我们吧!”许大茂不停的抓着自己头发,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许大茂,你们这件事性质太严重了,我们需要开全院大会进行讨论。”
“你现在赶紧穿好衣服出来,我这就让人去通知你父母。”
三位大爷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这是一桩大丑闻。
但只要利用的好,他们三位大爷便能彻底掌控大院。
很快,全院大会便召开了。
而许父跟许母,也赶了过来。
“啪”
许富贵一到场,就狠狠的扇了许大茂一个大比兜。
“你这个混账东西,喝几口酒就不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被人做了局也不知道,还好意思站这里?”
许大茂:???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陆东林。
难道是自己写举报信的事被陆东林知道了,所以他才做局害我的?
陆东林看也没看许大茂,只是看向傻柱。
傻柱这会儿也在看许家父子,听了许富贵的话,脸色就是一变。
不可能吧!
傻柱心里也很纳闷,他很确信,他下手的时候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但问题是许富贵是怎么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