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哼,你这个登徒子
作者:萱萱若水   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最新章节     
    到底景砚为救她添了满身的伤,还不惜亲自潜进安国,月姜本是充满对他的愧疚才吐露这些。
    哪曾想景砚一句句的回答知道,让月姜分外像一个傻子。
    不管景砚还知道什么,月姜这回是不再冲动说了。
    她瞟了景砚一眼,撇开脸轻哼:“不是好东西!”
    月姜出气骂完,其实在期待景砚立即跟她说,他还知道什么,谁知等了半天景砚都不语。
    她小心翼翼,半睁半闭着眼睛偷瞄景砚,还是见他嘴硬如初。
    月姜急不可耐,追问:“你还知道什么?”
    景砚就不说,在月姜快要沉不住气时,她佯装:“不说算了,我也不听了。”
    月姜话刚完,景砚身子又往下俯许多,月姜被迫朝后仰倒在桌子上。
    还未张嘴想问景砚做什么,便听景砚直截了当道:“不说。”
    “你钓着我,”月姜莫名发觉这招数很熟悉,反正让她抓心挠肝上了,都忘记了此时姿势。
    她呵一声:“不说算了,谁让我明年春天又要嫁人了。”
    景砚眸色晦暗起来,他直勾勾盯着月姜,月姜无端尝到一丝心慌的意味。
    就要以为景砚会很生气时,忽而,她就听见景砚一字一句道。
    “不怕你嫁,嫁一次我劫你一次,再嫁第二次,我抢你第二次。”
    “索性,你本就是我抢来的。”
    话音落下,月姜都没反应过来,景砚的唇就贴了过来。
    在二人纠缠难分时,月姜听见耳旁传来的细密话语:“回到景国再说,这样你会多记挂我些。”
    月姜:“景砚,你真讨厌,就你瞒我是吗,我有的是秘密你不知道,我现在也不告诉你了。”
    她没失忆,看样子景砚不知道,光以为她知道自己嫁的是安承焕了。
    但景砚到底还知道什么,是她真实身份吗?
    知道怎么可能让她随意捉弄。
    若早知道,又是哪一天知道的。
    景砚痴痴低笑,仿佛求之不得:“好啊,回到景国我们一起说,看是不是我知道的和姜儿想说的一模一样。”
    “疼,”月姜思绪如潮,也抵不住景砚久违的汹涌索取。
    不过最疼的还是被景砚举到头顶的腕上,她仰头看去,隐约看见景砚腕上系着个东西。
    待仔细瞧辨那一串碧蓝的珠子,月姜霎时得知是何物,是串着她紫髓玉的手串。
    “我的紫髓玉你捡到了。”
    景砚掀眼睨去,闷闷嗯一声。
    许久后,他停下动作,把自己腕上的紫髓玉推到月姜手上。
    心疼道:“你被掳去后,我不仅看到你留的信,还看到你流的血,这成了唯一被你最后接触的东西,戴着它便像你在身边一样。”
    只一刹那,月姜脸颊上砸来一颗温热的泪珠,是景砚落下来的。
    从月姜的侧脸蔓延到嘴角,她张嘴试了试,咸咸苦苦的味道。
    “夫君,我又新编了同心结,想象你与璋儿在我身边,可惜为了出宫见你,先在安承焕面前烧掉了。”
    “不过是骗他的,我一点都不想嫁他,不喜欢搭理他,也没让他对我做什么。”
    景砚:“我知道,不然我早就落安承焕手里了。”
    如果不是月姜心中有他,像月朗之前那样的心思,侥幸不落到安承焕手中,也成了安国内被通缉的要犯。
    旋即,俩人未再说话,珍惜着这短暂相见的时光,只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表达渴望。
    ……
    一切终了,月姜瘫软在桌子上,她失神看着屋内靠墙的床榻,莫名气闷。
    “你还听月朗的不成,好好的床不用,非在桌子上,刚才响个不停。”
    她整个人还悬空在桌子上,晃悠着垂下去的脚,景砚正在给她穿着长袜。
    听见月姜怨念念的话,他不由好笑,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腿,调侃。
    “忘了,姜儿之前就说不喜欢账房夫君,嫌弃他孟浪,我再没让他欺负过姜儿。”
    “这会不得已,真做了一回账房先生,太入戏,忘记用床不用桌子了。”
    经景砚这般提醒,月姜之前的记忆狂风骤雨似的袭来,是曾经诱惑景砚的手段。
    她忆起那时景砚嘴里说着不要,开始了便停不下来,把她全身折腾的散架。
    这会他一点不害羞的拿出来说,月姜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扶着桌子半起身子,朝他勾手。
    “夫君,你过来。”
    景砚已经给月姜穿完长袜,衣裙也打理妥当,时间上更不允许他们过多胡闹。
    景砚并未去想月姜还会想做什么过分的,于是他直起身子往月姜身边凑。
    不防月姜抱住他的脖子,用牙齿探进他脖间似轻似重的来回碾咬许久,最后看见留下一个嫣红的齿痕,才满意作罢。
    月姜自顾自擦了擦嘴唇,佯骂道。
    “哼,你这个登徒子,敢夜黑风高,趁我夫君不在家轻薄我,明日天一亮,我倒要让人寻着牙印去教训一顿,看看是哪个采花贼如此大胆。”
    “找到后,教训他一顿,让他再也采不了花。”
    月姜把骂词都说完了,景砚脖间火辣辣的滋味还未散尽,犹回味着月姜的话,一时既无力又好笑。
    他连连摇头,顺势拱手请罪:“夫人好脾气,骂的我是羞愧难当,可是夫人好歹点一点灯,看看你眼前的是你家夫君,还是采花贼。”
    月姜依话狐疑,手中握着一盏虚假的烛灯,对着景砚面上一照,她哎呀一声不得了。
    “呀,原来真是我夫君,倒是天太黑了,你不点灯就轻薄我,谁能不认错。”
    说着说着,月姜没了演下去的兴致,她叹息一声:“本来是夫妻,如今倒真像偷情一般。”
    月姜累了,景砚也配合她收了玩闹的心思,严肃起来,保证:“再等等,必不让姜儿真嫁给安承焕。”
    “月朗说你要让安国内忧外患,如何内忧外患,我帮的上忙吗?”月姜操心道。
    景砚对月朗可以保留,但对月姜会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
    月姜静静听完,她忧心:“这太危险了,你进安宫没有人接应,被发现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