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贵被枪毙之后,项记时刻都在调查曹兴。
他越是调查曹兴的事情他就越是心惊。
先是发现曹兴的女人多不胜数,而且每个女人都漂亮的无法形容。
这瞬间就让项记来了兴趣,同时也激发了他都不知道的嫉妒心理,这才开始对曹兴穷追不舍。
不过他也不傻,他知道曹兴的权势大得惊人,因此并没有明着调查曹兴,而是慢慢的暗地里调查他。
这才没有让曹兴发觉。
经过他长时间的暗中调查,居然发现了曹兴的很多秘密。
比如兴华仓库的存在。
兴华仓库的物资多到惊人,但这么多物资居然都是曹兴搞来的。
项记没有因此佩服曹兴的能力,而是怀疑起了曹兴在这么多物资中吃了多少回扣。
只不过他使用过很多方法想要打入兴华仓库内部,不过那里面根本就不要人,除了最初的五十来个老员工剩下的居然都是军人。
这一时间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他也有收获,那就是他调查到兴华仓库曾经开除过一个人。
这个人叫陈威,已经回了老家。
这顿时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不远千里找到陈威之时给了不少好处才让陈威将兴华仓库里面的事情向他说了出来。
项记没想到这陈威原来居然还是兴华仓库的财物。
这使得他收获极为丰富。
在陈威的供述中他了解到,虽然陈威也不知道这些物资的出处,但明白了兴华仓库到底是怎么运转的。
每个月仓库的人手和洪门都会去曹兴指定的地方拉物资。
没人知道曹兴是怎么将那么多物资运过来的,但陈威告诉他这些物资所获得的收入除了工人开销和建设兴华仓库外就全都进了曹兴的腰包。
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钱,连税都从来没交过。
这使得项记似乎一下子就感觉抓住了曹兴的把柄。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证据。
想让陈威出来作证他是怎么都不肯,好像就跟要他的命一样。
加上曹兴跟洪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项记就更确定曹兴暗地里面是个帮派分子。
他对于接下来的调查也就更有兴趣了。
接下来他又查到了曹兴的家。
他发现曹兴居然不止一个家。
在朝阳门小街岳阳胡同3号院子以及东安门大街北池子胡同5号居然都是他的房子。
这两套还一套比一套大,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能够拥有的。
而且这得贪污了多少钱才可以弄到这两个院子。
这使得项记心中更是已经将曹兴看成一个大贪!巨贪!
以及将曹兴当成一个吸着人民血的万恶之人。
只不过他始终都没掌握到确切的证据来逮捕曹兴。
要知道普通的证据对于曹兴这种权势滔天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可没忘记公安部部长王建军可是曹兴的叔叔,关系那是相当的好。
因此他才一直没有轻举妄动。
可如今不一样了。
他进入了中央小组。
算是在这个时代最有权势的单位之一。
在这个时代,中央小组几乎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利!
何况他还是个副组长,权力更是大到没边。
因此项记认为曹兴已经对他没了威胁。
因为他觉得此时自己已经可以和那王建军平起平坐了。
就是这样的想法才导致他想要直接抓捕曹兴。
毕竟他自从当了这个副组长那是抓过很多人,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上逃脱。
这也导致了他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来的他嫉恶如仇,但好歹做事也有分寸。
不过现在却是飞扬跋扈,看谁不爽就抓谁,过大的权利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
使得他一时间根本就分不清好与坏,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本心,忘记了原来的自己。
此时的他身后站着足足有三十个人,这三十人里面有男有女,各个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曹兴。
项记冷笑不已,今天就要完成了他多年的心愿,心中那是畅快的很。
“曹兴,你这个资本主义的吸血鬼,有你在世上一天,全国人民都会多受一份苦,我今天代表人民就要抓了你!”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引得四周之人纷纷围观。
要说仇富心理人人都有,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笑你穷,恨你富,人得劣根性就是如此。
这一年来这些戴着红袖的人抓了不少有钱人,每次都使得周围的行人拍手称快。
这次周围的人们看到抓的是一个年轻小伙,不禁有些愕然。
不过他们看到曹兴身边的朱莉时,反而明白了些什么。
一看曹兴和朱莉就是夫妻关系,曹兴手中抱着的孩子显然就是他们的孩子,这能娶外国人的本事可不是穷人能够拥有的。
因此他们断定这曹兴也是个有钱人。
有钱人是这个时代的贬义词,为什么大家都打工,你有钱娶外国女人而我们却只能温饱,只能说是贪污得来的钱财。
而贪污就意味着给别人的钱少了,因此才被称为吸着人民血的坏人。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曹兴丝毫不以为意。
权力大到一定程度对于这种流言蜚语根本就不叫事。
相同的,别人怕这中央小组而曹兴却是不怕。
他可是直达天听的人。
曹兴可以不客气的说,这什么中央小组惹惹别人也就罢了,来惹他简直就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再不客气的说一句,他如今的命是全华国最珍贵的。
上次西北基地他遭到袭击后听刘老说他们几个老同事每人都写了一份检查。
其中内容就是怎样来保护他,以及保证曹兴的隐秘性。
当项记找上他的那一刻曹兴就已经看到了结局。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结局到底是项记一人完蛋还是这些人一起完蛋。
不过曹兴估计是项记一人背锅而已,毕竟这些人都是项记的手下,听命行事而已。
而且中央小组的成立有着它的一定作用,只不过被某些人曲解了其中的意思罢了。
曹兴一点也不心急,只是笑道:“项主任,哦,不对,我现在该叫您什么?”
项记有些得意的说道:“我现在是副组长。”
“哦,项副组长啊,你看看,我怀中抱着孩子,要不让我先抱着孩子送回家我再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