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年微微一笑,说道:“我刚好路过,听到这里有点吵闹,就进来看看。隆哥,干嘛跟一个姑娘过不去?”
油腻大叔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既然叶总都开口了,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这丫头以后可得注意点。”
经理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隆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说罢,经理看向余婉音,不由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叶总,还有隆哥。”
余婉音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倔强的时候。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谢谢隆哥,谢谢叶总。”
隆哥摆了摆手,“哼,算你运气好。下次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说完,他便坐了回去,继续喝酒。
叶斯年看了余婉音一眼,一脸冷漠道:“跟我来。”
余婉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叶斯年身后。
余婉音跟着叶斯年,走进了一个包间。
叶斯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出一根香烟,一旁的保镖,便立马上前给他点上。
“余大小姐,怎么现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叶斯年吐了一口烟圈后,便瞥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余婉音。
余婉音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双手紧紧攥着,她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后,语气嘲讽道:“叶总,您觉得,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谁所赐?”
叶斯年听了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怎么?你觉得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余婉音,你要搞清楚,当初可是我帮了你。你觉得,没有我,你还能活到现在?”
余婉音恼羞成怒道:“可是你在利用我。”
叶斯年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易,不是各需所求吗?”
余婉音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从反驳。她知道叶斯年说得没错,当初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与叶斯年达成了交易,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有她自己的责任。
沉默片刻后,余婉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叶总,既然你今天救了我,那是不是代表我们的交易还可以继续?”
叶斯年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余婉音。“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价值?余家已经破产,你也不过是个落魄的千金小姐。”
余婉音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叶总,我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但我还有头脑和勇气。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为你创造价值。”
叶斯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哦?那你说说,你能为我做什么?”
余婉音深吸一口气,“叶总,虽然余家破产了,但我对京都的上流社会还是很了解。我可以为你收集情报,帮助你在商业竞争中占据优势。而且,我也可以利用我的人脉,为你拓展业务。”
叶斯年听了后,嘴角微勾:“据我了解,京都的这些富商,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只要叶总能帮我报仇,我有办法帮你。”余婉音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恨意。
“帮你?怎么帮?帮你杀了林晚晚?”听到这话,叶斯年目光一凛,眼神中充满了警告:“林晚晚,不是你能动的。你该恨的人,是霍景沉。”
余婉音咬着红唇,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林晚晚对叶总来说很重要。您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我只是,也想让霍景沉尝尝失去的滋味。”
“而且,只要叶先生能帮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我自己……”
说着,余婉音便脱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性感的露肩包臀裙,一步步朝叶斯年走去。
叶斯年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余婉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皱起眉头,立马站起身来,伸出手制止了余婉音的靠近。
“余婉音,你这是做什么?收起你的这些小把戏。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叶斯年一把掐住余婉音的脖子,声音冷漠而坚定。
余婉音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失落。她咬了咬嘴唇,有一种受到屈辱的感觉。
她生平第一次放下自己的自尊,去勾引一个男人,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和羞辱。
她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林晚晚?就连叶斯年这种男人,也对她念念不忘。
他究竟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余婉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此刻心里更加憎恨林晚晚了。
“叶总,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余婉音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哀求,故意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叶斯年根本不为所动,一把甩开她的脖子,冷哼一声,“既然余小姐自甘堕落,看来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那些富商,这交际花的名号,非你莫属了。”
余婉音被叶斯年甩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但很快又被无奈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资本去和叶斯年讨价还价,只能忍气吞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叶总,我知道您看不上我现在的样子,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价值。”余婉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叶斯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冷漠。“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说完,叶斯年转身准备离开包间。余婉音见状,急忙上前拦住他。
“叶总,求您别走。我一定会想出更好的办法来为您效力。只要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余婉音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叶斯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根本没有理会余婉音的呼喊。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包裹住自己,她感受到了为所未闻的冰冷,像是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