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秋像个僵硬的，急需润滑的木偶一样，一点一点的扭回头。
    似乎回头时，还能听到脖颈处传来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他垂眸看着沈卿尘扯着自己衣角的那只细长白皙的手。
    皮肤清透，骨节修长，淡青色的血管，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肤，映照出来。
    凌清秋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
    喉咙吞咽，妄图缓解那种干渴，话语脱口而出时才发觉，嗓音早已不知何时变得嘶哑。
    凌清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卿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话语里的歧义，也没有察觉到凌清秋视线里暗藏的侵略意味。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他在灵兽峰参观的时候，看到了那头被捡回来的小白狼和负责照顾他的弟子的相处模样。
    亲昵又和谐。
    小白狼已然将那弟子当做他最信任的人类，说什么都能听懂，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人一狼，感情极好。
    看得沈卿尘在一旁也不由得心生羡慕。
    沈卿尘这千百年来，身边关系亲近的人，就只有一个凌清秋。
    他喜欢上了凌清秋，自然想和他关系更为密切一些，更了解他一些。
    可他这么多年从未和别人亲近相处过，即便有此想法，也不得其法。
    凌清秋是狼，这头小白狼也是狼，种族相同，或许他可以试着学一学。
    于是，沈卿尘摆出一副平等交流的姿态，和灵兽峰负责饲养的那位弟子虚心求教。
    平时是如何与小白狼相处，以至于二人关系如此和谐的。
    那弟子自入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宗主，又见他态度平和，和颜悦色。
    内心第一次见到掌权者的紧张消失了大半，事无巨细的把和小白狼相处的细节一一告知给了沈卿尘。
    没有丝毫错漏。
    还给沈卿尘看了他私下记录的小白狼的生活习惯和一些照顾它的细节。
    其中就有一条提到，那位弟子会亲自给小白狼洗澡。
    小狼贪玩儿，有时候洗着洗着贪玩的性子上来了，就会开始玩儿水，那弟子也会很耐心的陪着。
    去次三番下来，小狼便愈发的粘他。
    沈卿尘觉得这个主意听起来似乎是个好方法。
    他记得他半夜也看到过凌清秋变成原型，跳到灵泉里。
    想来他也是喜欢的。
    听到凌清秋的问话，沈卿尘有点意外，抬头看着他，眨眨眼问：“怎么了？你不想让我帮你？”
    凌清秋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沈卿尘的思路。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要帮我洗澡吗？”
    沈卿尘点点头：“是啊！”
    “我都说了要帮你，自然是认真的。”
    说完，沈卿尘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伸手去扒凌清秋的衣领。
    “你先把衣服脱了。”
    凌清秋：“……………………”
    他这么急？
    沈卿尘的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扯开了他的领口。
    凌清秋本就正处于激动的时刻。
    沈卿尘脱他衣服的那双手，简直像是在他身体上点火。
    靠！
    这还能忍？
    凌清秋控制不住，眼睛一下子就转变成了黄褐色。
    然后，沈卿尘在他光裸的背上拍了一下，凌清秋就听他说。
    “好了，可以了，你现在可以变回原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