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性命干什么！”
    沈卿尘将手移放到凌清秋的脖颈后面，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鼻尖贴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轻轻蹭过。
    沈卿尘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凌清秋脸上，温柔地注视着他。
    嘴角绽开一丝温暖和煦的笑意，沈卿尘歪头在凌清秋嘴角落下一吻，说：“我要你的心就够了。”
    沈卿尘的唇刚从他嘴角处离开，凌清秋就追了上去，嘴唇准确无误的贴合上了沈卿尘的唇，交换了一个深刻而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呼吸都变得凌乱，暧昧而灼热的气息相互纠缠。
    凌清秋一手环着沈卿尘的腰，一手轻抚他的脸，看着他道：“你早就已经拥有了。”
    沈卿尘笑笑：“你说的对。”
    “可我…………”，沈卿尘沉默着，停顿了良久，才继续道：“我是个贪心的人。”
    凌清秋有些似懂非懂，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明白了沈卿尘话语里深藏的含义，却又不敢确定。
    于是便问道：“师尊为什么要看这些书呢？”
    沈卿尘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凌清秋说：“是为了更了解我一些吗？”
    沈卿尘承认的倒也干脆，“没错，确实是你想的这样。”
    凌清秋听到他的回答，明显还想接着问什么的样子，嘴唇翕动，却什么话也没有问出口。
    环住沈卿尘纤细腰身的手上移，在他的背上摸索，按住了后背因为过于清瘦而凸起的脊骨。
    沈卿尘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非常短促地“啊”了一声，上半身挺直，弧度优美的雪白脖颈高高昂起，像是引颈高歌的天鹅。
    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之后，沈卿尘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声音是他发出的，又软又娇，像是床第间甜腻的娇吟。
    简直就是在故意勾火。
    凌清秋的眼眸几乎是在沈卿尘发出这声喘息的第一刻，就有了反应，瞬间变成了黄褐色。
    犬齿冒出了尖儿，凌清秋用舌面舔过牙齿，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也帮助他把刚刚升腾而起的欲望压制了下去。
    凌清秋不再去刺激他，随手抓住了他一缕头发，用食指绕着圈，在指尖抚弄。
    凌清秋拿下沈卿尘捂着嘴的手，问：“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无论卿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沈卿尘的手被他扯下去，带着点羞意地瞪了他一眼。
    因为受到刺激，他的眼瞳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
    此刻看上去，像是阳春三月被春风拂过，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
    沈卿尘说：“那样子，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诚意了？”
    “你平日里待我细致又妥帖，无比周到的照顾我，我挑不出一丝一毫你的错处。”
    “而我却对你不甚了解，连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
    沈卿尘说着，眼皮垂了下来，视线随意地盯着地面，语气有点低落。
    凌清秋没有接他的话茬儿，忽然对他道：“闭眼。”
    沈卿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凌清秋取出一方柔软的丝帕，轻柔拭去了沈卿尘眼角溢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