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一边赶路,一边深入钻研土行法术,逐步领悟并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神通法术。
“缩地成寸!!”
常青轻念口诀,双脚闪烁土之真气,当脚与大地接触的刹那,仿佛空间为之折叠,瞬间从原地消失。
待常青再次出现时,已傲然立于百米之外。
这门土行遁术,其施展过程极为耗损真气,常青仅尝试了十余次,体内真气便几近枯竭。
因此,他对先天功的渴望愈发强烈。
因为踏入先天境界后,体内只会循环小周天的后天真气,便会更进一步,自动循环大周天。
自此,后天变先天。
无论质或量,先天真气皆远胜后天真气。
为何王重阳能位列五绝之首?
就是因为他修炼出了先天真气。
一旦常青修炼出先天真气,那么驱动神通法术时,便不再如此费劲了。
同行的丘处机,目睹常青施展神通法术后,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阴阳五行神通法术,相较于武林中的神功秘籍,其玄奥与强大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丘处机心中暗自惊叹,这位常青兄弟莫非是仙人转世?
即便是自己的恩师王重阳在世,也未必能修炼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神通法术。
念及此处,他对常青的态度悄然改变,已从江湖后辈提升至前辈,乃至对其心怀尊崇。
毕竟,达者为先!
当然了,他这般尊崇常青,还有另一层心思。
他已暗自决定,待回到重阳宫后,定要动员全真教上下,全力支持常青。
别说借阅先天功,就算借阅全真教所有典籍都行。
丘处机现在只有一个期盼,那便是期盼常青能证得大道,为天下求道者,指明一条求道成仙之路。
对于丘处机的态度变化,常青了然于胸,他只是以微笑回应,并未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
三日后,常青与丘处机风尘仆仆回到了重阳宫。
“常青道友,此地便是我全真教之根基所在,我教珍藏的道藏典籍浩如烟海,你若有兴趣,尽可随意翻阅,毕竟天下求道之人,无人及你这般心诚志坚。”
丘处机一路引领,期间对常青不吝赞美之词,同时亦讨好般向常青介绍着终南山的秀丽奇观。
一路上山,全真教的弟子们纷纷窃窃私语。
“师兄,师祖带回来的那位是谁?为何师祖对他如此礼遇?”
“瞧他年纪,与我们相仿,竟能让师父如此尊敬,莫非是哪位王孙贵族?”
“你糊涂了吧,丘师祖是何等人物?就连成吉思汗见到丘师祖,也得尊称一声长春真人,这世间,哪有权贵能让丘师祖如此礼遇?”
“那……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清楚,但定是大有来头之人。”
……
常青随着丘处机步入重阳宫,全真教内,孙不二已亲自出门相迎。
“丘师兄,常青兄弟,你们终于回来了。”
“马钰师兄这几日右腹疼痛难忍,即便是每日服用名贵药材也无济于事。”
孙不二面露焦急。
常青闻言,亦不敢再耽搁,连忙道:“快带我去见马钰真人。”
三人疾步来到重阳宫后的马钰居所。
只是三日未见,马钰已消瘦如柴,脸色苍白如纸,此刻更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要不是常青曾说过还有转机,全真七子中,恐怕没人会相信马钰能挺过此劫。
历史上,马钰亦是因病离世,至于何病,却成了未解之谜。
(我这是魔改一下)
常青立刻吩咐道:“诸位,我需即刻为马钰真人施术,请备锋利细刀一柄、烈酒一壶、针线、纱布及热水等物。”
“此外,孙道长请留下,以内力护住马钰道长周身要穴,其余人等请在门外稍候。”
孙不二连忙点头:“好,一切听从常少侠安排。”
不知不觉中,她的称呼从常青兄弟,变成常少侠的敬讳。
随后,她便迅速吩咐人准备所需之物。
孙不二与马钰关系匪浅,她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二人同拜王重阳为师后,情谊更胜从前。
因此,她是众人中最为担忧马钰的。
很快,郝大通等人便筹备好了手术所需物。
随后,他们便常青被请出门外静候。
……
屋内。
常青快速解开马钰的道袍。
打开一看,只见其身体消瘦干瘪,明显已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
孙不二见状,眼眶泛红,满心疼惜。
常青肃穆道:“我先助他稳定气血,用截脉手法阻断经脉中气血的流动,你则以内力护持他的心脉,切记勿让他苏醒,以免加剧痛楚,明白了吗?”
孙不二连忙点头:“明白。”
叮嘱完孙不二,常青立刻聚精会神,施展截脉手法,精准封闭了马钰的周身要穴,并以真气抑制血管中的血液流动。
紧接着,他迅速以烈酒消毒,手起刀落,噗嗤一声,刀刃稳稳插入了马钰右侧腰腹。
令人诧异的是,这一刀之下,仅见少量鲜血缓缓渗出。
孙不二心中暗自惊叹,常青的截脉手法果然非同凡响。
常青精神愈发集中,以真气探查马钰的肾脏情况后,刀刃缓缓深入,细致切割。
同时,他运用真气封住断裂的经脉,确保缝合时不再出血。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仅耗时两分半,常青便成功取出坏死的肾脏。
紧接着,他立即投入到伤口的缝合工作中。
与此同时。
丘处机、郝大通、王处一等人在外等待,一个个面容焦急。
郝大通首先按捺不住,追问道:“师兄,你觉得常青兄弟真能治好马钰师兄吗?”
丘处机摇头道:“倘若连常青道友都束手无策,那便是马钰师兄命数如此。”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不解为何仅仅三日,丘处机便对常青如此推崇。
“师兄,你何以……何以对这位常青兄弟如此推崇?”
王处一忍不住问道。
丘处机闻言,脸上洋溢着激动之色:“常青道友非池中之物,诸位师弟,能与此等高人相遇,实乃我辈之大幸也!”
“师兄此言何意?”
郝大通皱眉。
王处一亦疑惑道:“是啊,常青兄弟看似不过弱冠之年,你是否过于抬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