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又问了两次,见没有人买这个盲盒,他只能咬着牙,收了一两银子,把这个盲盒卖给了沈明珠。
沈明珠拿着盲盒刚想要离开,却被丁公子拦住去路。
丁公子挑衅对沈明珠挑衅道:“小姑娘,这里的规矩是当场打开盲盒,你不能拿走。”
“呵,你怕什么?打开让我们看看呀。你的运气不是很好吗?我们现在就要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旁人也开始起哄:“是啊!小姑娘,这里开盲盒的规矩是当场打开,你就打开让我们看看呀!”
“是啊!小姑娘,你打开让我们看看,看你的运气比丁公子好多少?”
沈明珠微微勾唇,挑了挑眉,对丁公子说道:
“打开看可以啊!要不,我们打个赌?”
丁公子来了兴趣:“赌什么?”
沈明珠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公子,视线落在丁公子的手指上:“要不,就赌你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丁公子一愣,随即觉得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般,打开手中的金扇子,耻笑道:
“呵呵,真是好笑,你一个小丫头,竟然敢跟我赌我手上的玉扳指。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知道我这玉扳指值多少钱吗?你有跟我赌的资本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附和,都说沈明珠怕是魔怔了。
丁公子手上的玉扳指可是价值一百两黄金,一百两黄金啊!那可不是一百两银子。
有些人对沈明珠嗤之以鼻,笑话沈明珠不自量力,有的人在一旁看沈明珠的笑话,还有的人担心沈明珠被丁公子欺负,让沈明珠赶紧给丁公子道歉,别惹怒了丁公子。
沈明珠本不想得罪这个丁公子,她原本只是想悄悄的捡个漏,却没有想到,被这个丁公子拦住去路。
这个人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真觉得她沈明珠好欺负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个丁公子长长教训。
好让这个恶霸知道。她沈明珠可不是被吓大的。
沈明珠如是想着,问丁公子:
“你到底愿不愿意赌?不愿意就请让开,好狗不挡道,你这么挡住我的去路,很不礼貌。”
丁公子怒了,他气得火冒三丈,面目狰狞:
“嘿,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骂本公子是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呀!给我把这个小贱人,还有这几个小屁孩统统给本公子拿下。本公子今天就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狗。”
“对了,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姿色不错,给本公子带回府里,让本公子好好玩儿玩儿。”
这一下,不仅沈明珠怒了,就连沈明玉和沈明宝都怒了。
沈明玉怒不可遏地,紧紧捏住拳头,就要冲上去揍得这个丁公子满地找牙,却被沈明珠拉住。
沈明珠扫视了围过来的打手一眼,笑着道:
“丁公子,你确定要打架吗?如果你要打架,那就到外面去打,或者打坏的酒楼的东西,全部都由你赔偿。”
沈明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有的人。甚至给沈明珠比了一个大拇指。
佩服沈明珠不畏强权的勇气。
这个丁公子在京城一直耀武扬威,臭名昭着。
要不是大家都屈服在他有个做大官的父亲的淫威下,早就把丁公子这个恶霸揍得哭爹喊娘了。
现在居然有个小姑奶奶,竟然能够镇定神闲的反驳丁公子,大家怎么都觉得心里非常解气呢?
刚才还在奚落沈明珠的人,纷纷开始佩服起沈明珠的勇气来了,甚至有的人开始起哄。
丁公子气得怒火中烧,他指着沈明珠恶狠狠地骂了一声“你找死”,吩咐手下,“去,把这个小贱人抓起来,卖到窑子里面去。”
丁公子的手下呼啦一下,将沈明珠几人团团围住。
沈明珠正准备把这个狗屁丁公子打残,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等等”
沈明珠转身看到这肥胖的身影,上前打招呼:“金伯伯,你怎么来了?”
金钱多走到沈明珠面前,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您来了我们酒楼,要早知道,我早就过来了。”
金钱多说完,走到丁公子面前,拱手向丁公子行了一个礼:
“丁公子,这是小人的侄女儿,可否请丁公子看在小人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侄女计较。”
丁公子看到金钱多来了,并没有改变态度,他吊儿郎当地讥讽道:
“原来是金老板啊!这是你侄女?呵呵,你侄女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反驳本公子。你说,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金钱多上前,讨好的笑道:“丁公子,小人的侄女还小,不太会说话,小人在这里代她向您赔罪了。”
“要不这样,丁公子,您今天在酒楼所有的消费都算在我的账上?”
丁公子冷笑一声,嘲讽道:“金钱多,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罢了,别以为你靠着你那个在宫里的妹妹,做上了皇商,就能够在本公子面前嚣张。”
“本公子告诉你,就是你那个贵人妹妹来了我面前,本公子照样收拾她。”
金钱多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沉着脸,冷声道:
“丁公子,既然你这样说,那你们出去打,后果自负。”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丁以辉竟然敢得罪沈明珠这个煞神,他简直就是在找死。
大不了明珠把他打死打残了,他来善后。
这时候,掌柜和大厅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劝解丁以辉。要他看在金钱多的份上,不要和小丫头计较。
丁以辉却不吃这一套,直接大手一挥,正要喊人,却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吹过。
他竟然被人“啪啪”的扇了几耳光?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脸红肿如猪头的丁以辉,再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望向沈明珠。
有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不是,我看错了吗?刚才丁公子被这个小女娃啪啪打了脸?‘
“你没有看错,这个小女孩会功夫,功夫还不弱。”
丁以辉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了脸,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他才知道,自己竟然被这个小贱人当众打了脸。
他怒火中烧,推开金钱多就要上前去打沈明珠。
沈明珠可不惯着她,又是啪啪几下,把丁以辉的脸成了猪头脸。
丁以辉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侮辱过。
他“啊”的一声大叫,喊护卫:
“你们这些护卫是吃干饭的吗?没有看到本公子被这个贱人打了吗?还不快去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丁以辉一声令下,那些护卫才回过神,他们正要捉拿沈明珠,却见沈明珠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手上拿着一块令牌,大喝道:
“我看谁敢动我?”
“拜见明珠乡君。”
金钱多最先反应过来,立马跪地拜见。
大厅里如同一滴水滴入了烧开的油锅,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不可置信地问旁边的人:
“什么乡君?我们大乾朝有这么小的乡君吗?”
“明珠乡君,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有人上前仔细确认沈明珠手上的牌子,见确实是乡君令牌没有错。
还有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皇上好像亲自封了一个农家女为乡君,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娃?
不管是不是,只要是乡君令牌,大厅里没有功名的人,都纷纷给沈明珠下跪见礼。
沈明珠则是冷冷地看着呆愣的丁以辉:
“丁以辉是吧?你好像没有功名吧?没有功名的人,见到本乡君怎么还不下跪?”
“你这是想公然地违抗圣令吗?”
丁以辉听到圣令两个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沈家村,王莽的身体突然进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
这个空间,居然是他经常做梦梦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