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可由它控制的诡异纷纷苏醒过来。
“啊!!!”
那些普通人又是一阵大叫。
夏云和邓涛挡住几只诡异,但是诡异太多了。
邓涛的攻击诡烟的控制是单体的,如果他掌控得更加熟练,也可以发展为群体控制,可惜他现在的与诡烟的契合度,以及本身的诡异能量都还做不到这事。
所以他控制了一只诡异后就没办法了。
而夏云的黑荆棘可以单体也可以群攻,但是在控制方面缺了一点,以及黑荆棘的群体攻击是无差别攻击,现在普通人太多她不好施展。
那些荆棘一旦生长起来,倒是可以把那些诡异全都刺成串串,但是在这个范围里面的普通人,恐怕也要跟着诡异一起被刺成串串。
而且还有一点是诡异被刺,它不会死,这些普通人要是被刺到了要害,恐怕就要夏云跪下来求他们不要死了。
因此,束手束脚的夏云不敢展开大范围的攻击,攻击力也被限制了不少,现在被几只诡异逼的快要自保都难了。
好在那些诡异在摄像诡的控制下,优先攻击的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契诡师,否则这会儿估计已经开始出现伤亡了。
米蓝也控制着不死怪物对抗那些诡异。
而摄像诡控制的诡域中,周围的房间开始扭曲,变成了更加险恶阴暗的地方。
周围的家具消失。
天花板上不断的往下掉着血。
一滴血,滴在了一个普通人的额头上,他只感觉到额头有一滴冰凉的东西滴中,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皮肉被腐蚀的刺痛感。
他发出一声惨叫,手不由往额头上抹去。
其他人听见他发出惨叫,不由转头看向他。
“你……你的额头……”他们悚然的发现,那人的额头竟然被什么东西腐蚀出了一个深深的血洞,甚至能隐隐看到里面的头骨。
“是血,这些血有问题!”
“小心头上滴下来的血!”
“拿什么东西挡住。”
周围的家具消失,他们缺少能够躲藏起来的地方,只能满地乱跑,生怕自己也被滴中。
但是,这里的空间虽大,天花板上滴落的血却越来越密集,不管他们怎么躲,都还是有人中招。
不时传来的惨叫声,更是加重了其他人的恐惧。
夏云咬牙看着天花板。
一大片的血液出现在上面,它们越聚越多,从一开始偶尔滴落一两滴迅速发展到十几滴,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迟早它们都会覆盖完整个空间。
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普通人,包括他们都没有地方躲避。
虽然夏云和邓涛可以运用诡异能量来抵抗这血液的腐蚀,但他们的诡异能量也是有限的,如果用完了,那他们与普通人也就没有任何区别。
“米蓝大人,怎么办?”
这个时候也只能指望米蓝有解决办法了。
米蓝控制着不死怪物撕咬着那些诡异。
他上前几步,来到一处血泊旁蹲下来,伸出手指轻轻的碰触到那些血液。
能把其他人的身体腐蚀出一个血洞的血液,在米蓝这儿却连他的皮肤都伤害不了。
因为米蓝契约的血魔,是玩弄血液的诡异,摄影诡所掌握的有关血液的能力,只不过是从电影的恐怖片中截取出来的其中一部分能力。
哪里比得过血魔这种专攻血液方面的诡异?
在血液的对抗中,自然是血魔稳稳占据上风。
在米蓝接触到地上那些滴落的血液形成的血泊之后,对于血液的控制权就在顷刻间被米蓝给夺了过来。
米蓝控制血液形成一层可以防御一切攻击的屏障,挡在所有人的头上。
那些血滴落在血幕上后,反而成为了血幕的一部分,加大了它的力量。
因此血幕越来越厚,越来越大,那些滴落的血液便无法伤害到下面的人了。
失去了头顶的威胁,夏云和邓涛应付起其它诡异来也轻松许多。
而米蓝补充到了血液后,又能从这些血液中召唤出更多的不死怪物。
然后数量众多的不死怪物,把摄影诡召唤出来的诡异碾压了过去。
收拾完这些诡异后,不死大军便把目标放在了摄影诡身上。
摄影诡见状不对,还想凭借诡域溜之大吉,结果,米蓝同样释放了诡域。
无数的血液翻涌上来。
把地面变成了血之地狱。
无数的不死怪物站在血液中,它们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而摄影诡的诡域也被血魔的诡域吞噬着。
很快便被血魔压制过去。
摄影诡还想躲进周围的建筑里,躲避这些不死怪物的攻击。
邓涛直接召唤诡烟,缠绕住对方,使它无法动弹。
而夏云看准时机,使用黑荆棘刺穿把它刺穿在了原地。
两个新人配合默契。
直接控制住了这只诡异。
米蓝:“干的不错。”
然后他控制着不死怪物上前撕咬,把对方咬的破破烂烂。
摄影诡还是不死心,用能量再次召唤出了一只诡异。
那只诡异身材并不高大,只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有些瘦弱,像是一根竹竿一样。
它看了众人一眼。
接着那些普通人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睡意涌上心头。
他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陷入了睡眠中。
邓涛一看情况不对,已经调动自己身体里所剩不多的诡异能量防御,但是,当这股睡意袭来时。
他也只是抵抗了一会儿,接着便再也无法忍住,眼皮如同吊锤一般,不管他再怎么想睁开眼睛,都忍不住往下耷拉。
“不行,不能睡!”
在面对诡异的时候睡过去,想也知道是一件多危险的事。
他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试图用疼痛来唤醒他的意识。
但是,这也只为他挣来片刻的清醒,下一刻,他就忍不住的陷入了睡梦中。
夏云一看他睡了过来,吓得拼命摇他:“喂!别给我睡着啊。”
她狠狠心几巴掌拍他脸上,把他的脸都打肿了,结果这样都无法把他唤醒。
而等那股睡意把她包围住后,她也开始了连连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