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意思是，这么多网站全都要投放？
    那要花多少钱？”
    林寒冰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败家老板。
    刚看到拼刀刀有点收益。
    这个小老板，脑子一热，又要开始大面积的投放广告。
    简直就是电视里演的败家子。
    林寒冰看来，拼刀刀现在已经有了变现的方式，也看到了收入。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慢慢的赚到的也会越来越多。
    只要平稳发展就好。
    老板的做法，显然有些激进。
    顾北野理解他‘小富即安’的心理，也没有任何责怪。
    如果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眼光，也轮不到他发财。
    “钱，只有花出去才能实现它的价值。
    握在自己手里，全是废纸。
    另外，也不是什么网站都投放。
    你要看一下对方的每天的活跃用户量。
    五万，十万，二十万，每个标准，投入的资金也要不同。”
    林寒冰稍微思考片刻，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心里还有些不解。
    但是顾北野安排给他的任务，依旧要保质保量的完成。
    “老板的想法，搞不懂。”
    林寒冰回到自己的位置，轻声嘀咕一句，便开始下派任务。
    顾北野最看重的就是执行力。
    如果做不到，不管是跟他多久的员工，全都要打铺盖卷，走人。
    完成工作安排，顾北野用手机打开一款叫‘内含段子’的软件，随意浏览起来。
    ‘段友出征，寸草不生’
    这个软件在被永久关停之前，也是吸引了近两亿用户的存在。
    在‘豆音’出现之前，它就是包含短视频，图片，各种脑洞评论的集合地。
    顾北野最近查看这个软件，也是打算开通个账号，顺便用软广告的形式，宣传一波拼刀刀。
    他也是让负责招聘的郑梦琳，在留意这方面的人才。
    时间来到晚上。
    顾北野按照陶涛给他的地址，开车来到一家会所门口的停车场。
    “御泉洗浴会所。
    看这名字就有点故事。”
    顾北野抬起头看了眼店门口的招牌，迈步走进大厅，掏出手机给陶涛打去电话。
    听筒里的呼叫铃声即将结束，对面才接起电话。
    “陶主管，我到你说的地方了。”
    “不好意思啊，我这边还没忙完。
    你先去找个包厢捏着，费用算我的。
    一会你把包厢号发给我，我晚一点过去。”
    听他的语气还算诚恳，顾北野也没有进一步计较。
    在店里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他在二楼开了个包厢，选定套餐后，便悠闲的开始等待。
    随着服务人员的出手，熟悉的舒服感瞬间席卷全身。
    “这才是男人该玩的项目。”
    “老板，一看你就是做大生意的……”
    给他服务的女技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也是她们维系客户的一种手段。
    都是经过专门培训的。
    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让你办卡。
    有时候，她们的身份也很统一：
    “前夫好赌或者是家暴，现在离婚带个娃……”
    大部分时间，顾北野都是在听她说。
    直到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顾北野重新拿起手机看一眼。
    还是没有陶涛的消息。
    他有些不耐烦的给对方打去电话。
    这次，对方直接没有接通。
    顾北野稍微做起身子，暗骂一声。
    正在这时，女技师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69号，问一下你那边的客人。
    前台这边有位先生要挂他的账，他认不认识？”
    对讲机里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到顾北野耳中。
    “挂我的账？
    我也没带其他人一起来啊？”
    “你问一下，对方叫什么名字。”顾北野面色平静的命令。
    69号抬按下对讲机，按照顾北野说的询问。
    对方很快报出‘陶涛’的名字。
    “他大爷个狗腿子的。”
    顾北野心里咒骂一句：
    “告诉你们的人，我不认识他。
    另外把这里的账算在他身上，让他结。”
    女技师传递完顾北野的话，对方没有立即传来消息。
    过了五分钟，对讲机中才再次有声音响起。
    前台工作人员告诉顾北野，陶涛只结了自己的账单，已经和他朋友离开了。
    顾北野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悠闲的躺了回去。
    他微微抬头看向69号女技师：
    “你们这里充卡有什么福利吗？”
    69号听到他要充卡，立马笑脸相迎：
    “当然有……”
    她耐心的向顾北野介绍着，不同档次充值卡的福利待遇。
    顾北野耐心听她说完，最后也是微微点头。
    他准备来个最高档次的。
    即便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以后公司要接待其他顾客或关系的时候，难免用得上。
    反正最后会有人来帮他出这个钱，也不用心疼。
    “黑卡，可以去你们这里地下两层半吗？”
    “啊……”
    69号愣了一下，抬起头盯着顾北野：
    “看样子，老板是这里的熟客了？”
    她们这里的秘密基地不在三层，也不在六层，就在地下两层半和地下三层。
    当然，这两层楼里边的服务也是不一样的。
    见他对这里很熟悉，69号也是很隐晦的提了两句。
    确认顾北野要充卡后，她便用对讲机的另一个频道叫来了经理。
    男经理身材精瘦，进门看到顾北野后，脚步稍微顿了顿。
    他不太相信似的向69号确认一遍。
    “这也太年轻了，看样子也就刚成年。
    莫不成是富二代。”
    他们的负三层，确实也有不少富二代来玩。
    面前的顾北野，他确实没见过。
    男经理在女技师那里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半信半疑的带着礼貌走到顾北野身边。
    “这位先生，是你要办卡？”
    顾北野没有多话，直接掏出自己的私人银行卡递给男经理。
    男经理双手接过，也没有多话，立刻开始现场办公。
    他天天在这种场子里游走，什么人都见过。
    有些人确实不喜欢多话。
    尤其是这种掏钱很痛快的。
    他们的黑卡并没有实际的卡片，而是只需要记住编号就可以。
    到时候可以直接进入。
    “老板，你如果想去下边玩的话，需要提前打个电话，我们会提前安排。
    另外，你嫌正门太显眼，咱们这里也有后门……”
    男经理和顾北野简单说了几句，便退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