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的话刚说完。
黑色奔驰就主动停在了他们身边。
邱冬冬降下车窗,满脸的笑意,冲着帽子叔叔敬个礼。
“喝酒开车的就是他。
我给你们打的电话。”
“熄火,下车。”
帽子叔叔闻到邱冬冬身上浓烈的酒味,立刻警惕起来。
邱冬冬倒是笑的坦然:
“你们不用感谢我的。
这是公民的义务。”
他还觉得,帽子叔叔要给他送个锦旗呐。
“吹一下。”
邱冬冬看着帽子叔叔递来的酒精检测仪,好奇的用嘴含住。
数值很快彰显在帽子叔叔眼前。
“醉酒驾驶。”
邱冬冬晕乎乎的就被帽子叔叔袋子。
他还乐呵呵地回头看一眼顾北野。
露出一个为民除害的表情。
顾北野脸色漠然的回看着他。
“狗东西,还想给我背地里使阴招。
搬起是他砸自己脚了吧。”
不过,他也知道,邱冬冬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邱冬冬家里虽然在走向衰落。
但是他老爷子用点关系,可能花点钱就把事情摆平了。
顾北野送夏沐清回到公寓楼下。
夏沐清没多说一句,直接推门下车,快步上楼。
回到宿舍,她重重关上房门,后背靠在门上,大口的调整呼吸。
白梓瑶还没回来住,房间内显得格外安静。
酒店停车场的一幕,像是放电影一样,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她后知后觉的确定。
刚才她和野小子正式接吻了。
而且,亲的很动情。
“啊……怎么办?”
夏沐清轻哼一声,显示在释放自己的羞恼。
她迈步走镜子前,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却总是感觉野小子会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野小子站在她身后,双臂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帅气的脸颊,轻轻蹭在她的发丝上……
只是幻想一下,夏沐清就觉得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
脸颊的桃红,更是一路从脖子,蔓延到全身。
夏沐清晃晃脑袋,抓起睡衣就跑进洗手间。
房间内出了她没有第二个人在。
她还是很小心的反锁上卫生间的房门,褪去身上的衣服。
她的贴身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
夏沐清看一眼自己换下来的小衣服,转身打开花洒,感受着水滴猛烈落在身上的真实感。
她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起,脑海中却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野小子的模样。
晚上,她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男生的模样他没看清。
不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和野小子一模一样。
夏沐清早上醒来,又换了一套贴身衣服。
连床单被罩,也全部扯下来,重新洗了一遍。
忙活完一切,她坐在凳子上,盯着手腕上的手串微微愣神。
夏沐清不知道怎么面对野小子了。
如果说,上次是意外。
那昨天晚上呐?
自己好像还挺主动的。
“铛铛……”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吓得夏沐清立马回神。
接着就听到白梓瑶活泼的声音:
“夏夏,想死我了。”
白梓瑶背着粉色包包,直接跑到夏沐清身边,给她一个大拥抱。
“夏夏,我们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带男人回来。”
她这个问题完全是无心的调侃。
夏沐清也知道她总会问一些不正经的问题,也从来不回答。
“夏夏,你不带对劲啊?”
白梓瑶突然满脸认真的打量起夏沐清。
夏沐清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莫名有点慌张。
“她知道了什么?
还是被看出来了。”
下一秒,她就听到白梓瑶给出答案。
“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白梓瑶立刻露出笑脸。
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想逗一下严肃的夏沐清。
但是,夏沐清却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确定白梓瑶又在故意调皮,才暗松一口气。
顾北野在宝丽小区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去往公司。
刚到办公室,就接到王宇打来的电话。
“老板,我们遇到拼购网的人了。
他们也在深城做地推。
粤市的宋广,也见到了他们的身影。”
“不要和他们起冲突。
把我们的人全都下放到周围城市。
你带着两个人在深城,让宋广在粤市,在拼购网的地推人员面前多晃荡晃荡就行。
让他们看到你们就来气。
表现出要和他们抢用户的架势,增加他们的斗志。”
王宇听到顾北野的安排一头雾水,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
他们不去抢用户就算了,还要刺激拼购网的人员,去多干。
“照我说的做就行。”
顾北野交代几句,便挂断电话。
拼购网现在急着抢占一线城市,顾北野愿意成人之美,让他们去做。
有钱,你们就去花。
拿到的用户越多越好。
顾北野刚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喝口茶,京都的林寒冰也打来电话。
“老板,我们在石市的人员报告,在便利店遇到了狗东的业务员。
他们好像在和便利店合作。
好像也有拼购的业务。”
“不用管他们,先做好我们的业务就行。”
狗东确实也在布局拼购的业务,但在14年还是比较低调的,也没太大的发展。
他们这次去线下找便利店,应该是为‘狗东便利’准备的。
石市。
穿着拼刀刀红色小马甲的苏景郎,正在一个老小区的便利店门口做地推。
看到在晒着太阳,下象棋的大爷,他也凑上去看热闹。
“老李,这局你又输了。”
“我悔一步,一步就行。”
“不行,输了就是输了,臭棋篓子。”
苏景郎目光在棋盘上扫过,低声在旁边老大爷身边嘀咕两句。
老大爷转头看他一眼,又转头看向棋盘的局势,立马喜笑颜开。
“谁说我输了。”
说着,老大爷拿起棋子又走一步:
“将军……”
“哎……你这……”
对面的大爷和围观的其他人,看到这一步,也是点点头。
“这一步,有点意思。”
“你怎么想到的?”
“你别管,就说,现在谁是臭棋篓子。”
男人不管多大都是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