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清扁了扁嘴：“那我不是亏大发了，对我来硬的，是重罪！”
林霄一愣：“什么？”
“你当我男朋友，我全当是剧情需要。”
“我已经结婚了。”林霄声音显得低沉。
“切，你那算结婚？苏晓妍未婚先孕，怀的还是别人的孩子，你老实告诉我，你们结婚到现在说过几句话，你们住在一起过吗，不过就是各自旅馆罢了。”
林霄有些惊愕：“你调查我？”
不过这也说得过去，像莫婉清这样身份的人，连自己身上有几根毛也被数得清清楚楚了吧。
莫婉清停止了动筷：“苏晓妍根本不会爱你，你比谁都清楚，就算你要报苏家的恩情，保苏家面子，现在也已经很到位了，你们这场闹剧是时候停止了。”
“换个人吧，比如说我，好像对得上！”
莫婉清的那双桃花眼变得锐利。
像一颗糖衣炮弹，迷人的脸庞下好似躲藏一尊大炮。
一副吃定你的表情让人心生惧怕。
“最起码尺寸对得上。”
她突然抿嘴一笑。
冰冷的气氛瞬间化解。
林霄冲她白了一眼：“怎么，怎么不在地球赤道上派对了？还第二圈！”
莫婉清眼底闪过光亮：“怎么，醋坛子打翻了？”
林霄放下筷子，一脸韵味得看向她。
“我们的关系到那份上了吗？”
“好像连情人都不算吧！”
莫婉清眉梢紧了紧。
她，一个首富独女，麾下还有自发的赘婿团，从家世到颜值，从个人能力到兴趣爱好，哪一样不是出类拔萃。
林霄继续说：“我答应你，让苏晓妍搬出去也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我现在还不能和苏晓妍离婚，第二你我不讲感情，只图快感，不能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
莫婉清放下筷子，声音有点大：“你和她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能离婚。”
“所以你只想和我滚床单，不想和我论感情？”
林霄微微点头：“说实话我害怕，感情太复杂，一旦陷进去就会无限索取，我们之前就很好，开心就来，不高兴就滚，大家没有牵绊！”
“至于苏晓妍，你懂的，现在离婚会影响公司。”
林霄心里很清楚，他们两个之间是有好感的，否则不会拉扯两年新鲜感还这么足，但毕竟双方背景身份太过于悬殊，走下去是一定没有好结局的。
更何况，他的身上藏了太多秘密。
他不会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故事，和苏晓妍相处二十多年，从两小无猜到生疑猜忌。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肚子会饿，身体会冷，四季会更迭。
他不会再向任何人露出自己的软肋。
女人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脸庞多了一丝冰霜。
林霄站起身笑了笑：“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
“好，那三天内你真能让苏晓妍搬走吗？”
林霄没想到自己原本劝退的话，莫婉清真的能同意。
他顿了顿：“放心，我说到做到。”
午睡之后，两人还在莫婉清的“卧室”小憩了一会儿。
直到下午三点，才回到林氏办公大楼。
“我们全款，今天必须买到你们的ai系统。”
“我们多出50%，硬件和系统全要。”
“我是你们林总的亲戚，我们出双倍，让我们一套系统吧！”
销售部全体人忙得不可开交。
楼内空调已经最低。
苏洋洋还是被人群热浪蒸得满脸通红。
平时内向的她直接站在桌子上。
“各位，安静，请听我说！”
“我们的现阶段的服务器已经爆满，超负荷运载了。”
“现在所属ai系统已经销售一空，连展示大厅的试用系统都卖了。”
“麻烦大家请回吧。”
“硬件方面订单已经排到明年了，工厂已经24小时运作了。”
有人急了。
“不行，这么久的队，我不能白排，今天必须买到！”
大楼门口围满了人，全部要求订购林氏人工智能系统及硬件的。
林霄只得到后门走货梯，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苏洋洋在平时虽然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逼她一把，所表现的与平常简直就是两个人。
一直到晚上六点，人潮才有所褪去。
苏洋洋干得非常漂亮，手里其实还捏着五套系统，是用来打人脉的。
在场的人陆续登记，承诺一旦扩充服务器，按顺序优先购买！·
······
签约失败，方良一直在心里盘算，怎么样才能向苏晓妍解释。
一直徒步，走向郊区别墅，整整三个半小时。
甚至已经买好了急救药，防止被打得猝死。
衣服里还塞了海绵。
晚上回到郊区别墅。
方良紧张打开门。
手心捏出汗。
“股份没签下来，你打死我吧。”
紧闭双眼，静静等待棍棒伺候。
只是桌上传来饭菜香。
方良一时间感觉自己走错房子。
“回来了？快去洗洗吧，洗澡水我放好了！”
苏晓妍围着围裙，头发向上一盘，一副全职太太的模样。
方良依旧蹑手蹑脚。
这女人发什么疯，突然对我这么好，怎么浑身还难受，还不如打我几下痛快！
他洗了澡，换了一套简单睡衣坐在桌前。
桌上摆满了稀罕食材。
桌子中间摆放的东星斑，足有三斤重。
兴许是郊区的缘故，四周很安静，静的可怕。
可以说方良要是死在当场，挖个坑一埋，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吃啊，愣着干嘛，都凉了！”苏晓妍发笑，笑得迷人。
方良上一次见苏晓妍这么笑还是两年前夜里的机场，当时他们打算私奔。
他还是如鲠在喉，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
“晓妍，我没用，那股份我没签下来。”
她好像没听到一样。
一直在给方良夹菜。
直到满出来。
他一直吃 ，她就一直夹菜。
“晓妍，我吃不下了。”
感觉她还是没听到，脸阴的像只女鬼：“吃！”
一只大烧鸡摆到他面前。
方良已经很努力在吃了，已经撑到炸。
突然一股油腻的味道入鼻，胃里泛起恶心。
擦！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扎到他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