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真是痛快啊!
尽管手掌有点疼,但却难以掩去曾纪泽心头的畅快。想当年读历史之时,他便对这老娘们儿恨之入骨,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而今,终于能替数百年来,死于漫长浩劫中的人们出一口恶气,岂能不快哉。
“你可知罪。”曾纪泽坐回了王座,冷冷的注视着脚下跪伏的慈禧。
“我,我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国家大事,都是恭王他们操纵,我实在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慈禧推得倒干净。
“哼,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中国有你这样的妖孽存在,实在是大不幸也。聿光,你来说说她有什么罪状。”曾纪泽手轻摆着手说道。
杜聿光遂站出来,展开早就准备好的卷折,朗声宣读慈禧的条条罪状,从败坏名教到割地芶安,从欺压百姓到贪敛无度,可谓罪状累累,杜聿光整整读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读完。
慈禧低垂着头,默默无言的听着,挂着血印的脸越来越惨白,直到面无血色。那一条条罪状,犹如锋利的长矛,直刺入她的心底,撕破她的伪装,将她的恐怖、羞愧统统释放。
宣读罢,曾纪泽又腾的站了起来,向着厅前明军将士,高声问道:“这妖妇犯下如此罪行,你们说,该当如何处置她?”
杀!
杀杀!
震耳欲聋的“杀”声回响在天地之间,仿佛有无数的冤魂厉鬼纠缠其中,四面八方地扑向慈禧,使她的恐惧达到了极限。
泪水如雨点般落下,她本能的往前爬去,匍匐在曾纪泽的脚下。哭泣道:“我知错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对于如何处置这个妖妇,曾纪泽心中早就有数。他要让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受尽这天下百姓所遭受之罪,直至将她的生命折磨至死。
“你叫什么名字?”曾纪泽向那押送而来地为首军官问道。
那人忙上前行礼:“末将杨辅国。”
曾纪泽对他投以赞许的目光,“听说这个妖妇是你擒到的?”
“是末将赖皇上和王爷之福。”杨辅国不敢居功。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本王要让她受尽羞辱与折磨,如此才能为天下汉人出气,你明白该怎么做吗?”曾纪泽指着慈禧道。
杨辅国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一想到堂堂前清地皇太后要任由自己蹂躏,又如何能不叫人兴奋,他忙道:“末将明白,王爷请放心,末将定让这妖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曾纪泽点了点头,挥手道:“你的封赏本王已叫人备好,带着这个妖妇去吧。”
杨辅国谢恩而去,他领过赏赐之后,便和他那十几个弟兄把惶恐的慈禧拖回了军营。他先叫众兄弟在外候着,独自将慈禧押入自己的帐中,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慈禧骇然无比,急缩到了床角,双臂护住自己的身子。杨辅国上下扫了慈禧一眼,撇着嘴道:“臭婊子长得也一般嘛,不是看在你是满奴太后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干你。”
说着,杨辅国便宽衣解带,脱了军装,脱了裤子,三下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的就扑了上去。这慈禧虽已过妙龄之岁,却也是丰韵犹存,颇有些少*妇熟女的味道,再加上那“尊贵”的身份,杨辅国一介低阶武夫,能够享用一番,也算没白来这世上走了一遭,却如何能不不如狼似虎。
慈禧就不同了,她虽然秽乱宫廷,但同她厮混的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俊俏大臣,类似杨辅国这样的粗俗汉子,多看几眼都会觉得恶心。然而,现在的她,却要被这样一个男人奸辱,对慈禧而言,这实在是莫大地羞耻,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滚开,狗贼!”慈禧愤起抗争,一边怒骂,一边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衣服不被剥去。
杨辅国折腾了一会,除了撕下几条袖角之外,动不得慈禧半分,这让他顿时火冒三丈。他奋力骑坐在了慈禧身上,大巴掌一挥,连着抽了她七八个耳光,口中骂道:“臭婊子,再让你扑腾,再让你扑腾!”
这几个重耳光下来,慈禧便是被抽晕过去,杨辅国便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她的衣服,浑身热血沸腾,将一身地力气全倾泻在那**上。
不知过了多久,慈禧被下体的疼痛所弄醒,睁开眼却见身体正被那粗野的男人蹂躏,不由又惊又羞,几乎又要晕死过去。她欲待反抗,却被杨辅国死死按住,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二,帐中一声长啸,守在帐外的士兵们跟着兴奋不上去探听,正在议论之时,帐帘猛的被掀开,杨辅国光着膀子得意而出。
“头儿啊,那太后好不好玩啊?”士兵们争相问道。
杨辅国长吐了一口气,笑道:“那还用说。弟兄们,王爷把这臭婊子赏给了咱们,你们就尽情地享用吧。”
士兵们一声欢呼,争先恐后的冲进了帐中,杨辅国穿戴好衣服,点上一锅旱烟,侧耳饶有兴致地倾听起帐中传来的女人痛苦地哭嚎声。
杨辅国这一个班的弟兄将慈禧轮了一番,接着他遵徇曾纪泽地命令,开始进一步对这妖妇的惩罚。
他们将慈禧扒光了衣服,装进猪笼之中,用马车拉着以街上游行,车上还插了一块牌子,上写道:伪清妖太后慈禧。
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济南城顿时炸天了锅,全城的男女老少都涌向囚车经过的街道,人山人海,济南城几百年都没有这样的盛况了,人们争相的想要一睹大清的皇太后。要知道,这般的千古奇观,中国那是几千年也没发生过几遭的,这次要是错过了,岂不是一生之憾。
“乡亲们快来看啊,这就是慈禧那老妖妇,大伙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过了这村就没这地儿啦。”杨辅国骑着高头大马,向围观的百姓们高喊。
开始时,民众们还只是图个好奇,对堂堂太后沦落到这般地步还颇为唏嘘,心中还存有些许戒意。但到后来,自古以来的围观本性爆发,人们开始对着那猪牢中的**女人发泄怒火,臭鸡蛋、白菜叶、西瓜皮,四面八方的投掷而来。
猪牢中的慈禧,已是惊弓之鸟,全身蜷缩成一团,披发的脑袋深埋在双膝之间,不敢抬头看一眼牢外仇视的人们。她只有哭泣着,承受着掷来的脏物,很快,整个人便被恶臭所覆盖。
游街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绕遍了济南城的主要干道,最后在一家名为“仙凤楼”的妓院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杨辅国为慈禧量身选定的牢房。
杨辅辅跳下马来,立于仙凤楼之前,对追随而来的民众喊道:“吴王殿下以仁慈为怀,暂免慈禧妖妇死罪,将她发配到这妓院之中,以供乡亲们享用。现在本官就先选十人免费嫖这妖妇,算是王爷对你们的格外恩赏。”
话音一落,群情兴奋,人们叫成一团,都想先嫖一把“圣母皇太后”。尽管此时的慈禧已经脏如一团泥,但“太后”的身份仍然极具诱惑力,人们的热情无法抑制。
“你,就是你,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杨辅清挑中了第一个人,那人欢呼着挤过羡慕的人群冲上前来。众人一看,竟是一个衣衫褴褛,形容猥琐,满头蚤子,一身尿骚的乞丐。
接着杨辅国先后又选了九个人,无一不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丑汉。杨辅国将慈禧从猪笼中拉出,带着这十人进了仙凤楼。
慈禧被抬到了大厅中的一个面大圆桌上,七八桶水浇过,慈禧身上的脏东西被冲了个干净,露出了尚显白的肌肤,丑汉们一见顿时淫火上涌,个个暗吞着口水。
哭晕过去的慈禧被凉水泼醒,当她睁开眼时,看到的四周被一群恶心的丑汉包围,她顿时明白自己又要遭受什么折磨,挣扎着爬将起来,向着杨辅国连连磕头,哀求道:“军爷,求求你饶过我吧,求你大发慈悲,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呸,你个贱妇,你想给爷做牛做马,爷还怕脏了爷的牲口圈呢。”杨辅口向慈禧吐了口唾沫,接着他手一挥,叫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光屁股的‘圣母皇太后’就在眼前,你们一起上也好,挨个来也罢,总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由着你们了。”
丑汉们早就急不可耐来,一经杨辅清的允许,呼啦一下就扑了上去,哪还什么一个挨一个,干脆就一起上了。
大厅之上,哀嚎声又起,那是慈禧最绝望的哭泣。
只可惜,罪有应得,没有人会同情。
杨辅清上了二楼,坐饮香茗,兴致勃勃的观赏楼下的好戏。他忽然灵感一来,便叫老鸨将仙凤楼的乐师们统统叫来,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曲意悠扬,哀声凄厉,淫声放荡,这仙凤楼中,充斥着这种怪异却又令人热血上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