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陈最跟慕容宴礼喝了两瓶酒,起身准备离开。
“走啊,再喝一杯啊,”
他面色微醺,搂住旁边的女孩,抬手挥了挥,“该睡了...”
慕容宴礼笑了一声,“行吧,那你好好玩,”
回到房间,陈最心血来潮问了女孩的名字。
“荷花,”
他一言难尽的顿了很久,摆摆手,“去洗澡吧,”
真的是好土的名字,败兴!
后悔了,为什么要多这一嘴。
女人只拿浴巾围着从卫生间走出来,面色娇嫩、浑身粉红,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纤细的雪颈上挂着水珠。
那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怯生生看着他。
陈最眉梢轻挑,不得不说。
看着她这副出水芙蓉的模样,他的兴致又被挑起来了。
拉着她来到沙发前,将人压在沙发上。
沙发的靠背,正好利于他做一些挑战性极高的姿势。
开口跟女人谈好价码,陈最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放纵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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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陈最神清气爽的起床,来卫生间洗漱一番。
走出卫生间,看到她正在穿衣服,他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昨晚上折腾那么久,她竟然能起这么早。
女人怯怯的看向他,“老板,你有准备药吗?”
“嗯,你吃过了...”
她小口的松了口气,“那...那我先回去了,”
陈最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她。
“谢...谢谢,”
看着她红肿破皮的唇,他挑了下眉:“之前的钱还不够还赌债?”
“够,够了...我就是...穷怕了,这钱我都存着呢...”
陈最挥挥手。
女人客气的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房间。
慕容宴礼看到他竟然来吃早餐,玩味的挑眉,“昨晚上玩的时间短?”
陈最坐在他对面,闻言嗤了一声:“就算玩一夜,我照样能起早...”
“呵,你牛...”
将汤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补肾汤?”
“不用...”
吃了几个烧麦,还有几个叉烧包,陈最起身,“我回去了,”
“你回家也没事,多待会儿啊。”
“我不回家...”
“那你去哪?”
“北角山,”
慕容宴礼来了兴致,“还真被你整出来了,改天带我上去看看?”
“还没建好...到时再说...”
陈最没有回头,抬手挥挥,“走了...”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来到北角山,明显可以看到变化。
宿舍通了水电。
陈最站在最高处看了一眼,远处已经隐约可见房屋的雏形。
秦诏站在一旁给他汇报着进程,“后山该围的都围了...”
“嗯,我带来了一批鸡鸭,放后山放养吧...”
“少爷对小六真好,”
他小声嘀咕:“我都好久没吃鸡肉了,”
在这里天天吃鱼,他都感觉自己快成猫了。
就是因为吃的差,所以他才会偶尔出去吃好的,花钱这才如流水。
陈最斜睨了他一眼,“你不会找人多弄点其他牲畜,养着吃?”
“对哦,”
秦诏大悟:“改日就安排...”
“蠢...”
“那少爷,买牲畜的钱,你应该能报销吧,”
他无语的扫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别整天在我面前提钱...一点追求都没有...”
秦诏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又不敢,只能撇撇嘴垂下头去。
不提钱,提什么?
他一个打工的,跟老板交流理想,不合适吧。
再说,他的理想就是回归之前的摆烂生活,少爷能同意吗?
“接着说...”
他收敛了神色接着说道:“其他的都正在进行中,没什么大的进展,山脚下该如何布置,还劳少爷拿个主意,”
“不用砌墙,围上铁网,种上荆棘即可,”
“好,”
在山脚下固定范围种点毒草毒树,立个标识,谁敢乱闯,死了拉倒。
毒不死也让小五咬死他们。
“训练情况如何,”
“稳定进行中...”
陈最颔首:“这里你安排好,就不用每日守着了,以后每月回来一到两次就行,”
秦诏笑着点头,“哎,好嘞,”
在这里待了一个下午,天刚暗下去的时候,陈最和凌霄下了山。
回到慕容家,他收到了江家两兄弟离港的消息。
“带的东西多吗?”
“据大伯说,应该有不少金银,”
陈最笑的玩味:“那你该告诉言让一声,他的大礼上门了,”
慕容砚熙:“记者采访那天....”
“那天的事先停吧...”
他笑了一声:“那天如果再出事,江浔之肯定会跑,”
“跑又如何...江家的东西应该都被那两兄弟带走了吧,其他的实业,不出一个月就能易主...”
陈最:“..若我是江浔之,会等他们到地方,报了平安之后才会转移剩下的大头...”
“等他们到了m国,再爆出一些事,江浔之根本来不及思考,心急之下,他会赌把大的,这个时候,江家才算是彻底掏干净,”
“江家的家底,肯定不止明面上的这些...”
慕容砚熙沉默良久,“那就再等一个月...”
记者采访这天,江浔之可以说出是用尽了招数。
又是发威又是安抚的,一套组合拳打出来,质疑的声音竟然真的消了下去。
采访结束,他又带着各个报社的记者开了个小会,还请他们吃了顿饭。
虽然没有明面上威逼、利诱,可言谈间都是想要插手编辑和剪辑工作。
翌日,看着报道如自己想象的播出,报纸上的语言,也都是赞美之词。
江浔之紧绷的神经依旧没有放松,而是又过了两天无事发生的日子,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m国那边来消息后,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