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我以为阆晟师叔是看上我了,没想到他想和我做姐妹。他说…”
雷牧心想:这关我什么事?
青古说话吞吞吐吐,急坏了大佬们,但一个个就是不催,主打一个修炼多年,看淡一切。
青古也不说话,就拿水汪汪的大眼睛左一眼右一眼的偷看雷牧。
看的雷牧心里毛毛的。
“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我在入门选拔时,撅着屁股剜灵草的样子像极了雷牧。”
“你说什么?我一个雷系剑修,何时挖过灵草!”
青古插刀:“撅屁股蹲着…”
雷牧犹如受到雷击:“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可能。”
宗主和稀泥:“名字相同罢了。”
青古:“也许是您辟谷的时间太久,忘了曾经蹲下来的日子了。
要我说,阆晟师叔真是个长情的人,这么久,他还能记得那时不经意的一个画面。”
宗主干咳一声:“当年刚入门,属你和他关系最近…”
“你和边海关系远吗?你们还同吃同睡呢!”雷牧气疯了,直接怼起了宗主。
宗主倒是不急不缓,斜眼看了雷牧。
“我是修无情道,边海是块冰旮瘩。确实不如你们性子火热,直率。年少一时激情也难免,阆晟还能记着,确实情深义重。”
雷牧懵了。
青古心里狂笑:自己的觉悟不如宗主,看着和事佬一样的宗主,脑洞这么大。(青古想让他们以为是上大号偷窥到才念念不忘。
宗主说二人一时激情,动作姿势看到的念念不忘。)
雷牧嘴唇哆嗦,气的指着阆晟,对宗主和各位峰主说道:“我和他没有什么。”
大家眼中放光,乖乖点头:对对对,没什么……谁信啊。
被留下来照顾师父的洛秋一脸不可置信,三观炸裂。
无风火上浇油:“师姐,那为何你们这样打扮。”
青古呜呜呜的假哭。
大家心想:快说啊,好着急。
宗主:“边海的这个女徒弟受委屈了。”
痛失姓名的青古哭的挺没劲的。
“阆晟师叔说我穿了他最喜欢的红衣,红衣如嫁衣,旁人不能动!
他恨不得杀了我。
所以,我必须陪他的衣裙。
我说我给他新的。
他不要…他要我和他过家家。”
咳咳咳咳。
众人一阵尴尬。
宗主:“关于你们过家家的闺房之乐就不必说了。”
青古又开始悄悄看雷牧,左一眼右一眼。
雷牧性子直:“你到底要说什么,老看我干什么!”
“我不敢说,怕师叔你打我。”
雷牧:“你们的事,我打你干什么。我和他没关系。”
“那我说说?”
雷牧:“随便。”
雷牧:快说吧,让他们听听阆晟这个狗东西和你的艳事,就能忘掉这狗东西对我的肖想。
青古:“他说不让我说,不然就将我千刀万剐。但我必须说清楚,死也要清清白白的。”
雷牧一僵:啥玩意,你和他一个屋里呆了一个多月,还能清清白白?
那不清白的总不会是,和他隔了一个山头的我吧。
宗主:“你尽管说来,你是边海的徒弟,我会给你做主的。”
青古坚定的点点头,心想却想:你先记住我的名字,再装好人行不行?
“阆晟师叔让我换上男装,给我起名叫雷牧,让我打他,滴他,咒骂他。
我不敢,他就不让我休息。
我手上没劲儿打的不疼,他就给我输真气,让我进阶。
一个多月,让我天天扮成男子模样,拿鞭子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欺负他。
我真的要崩溃了,刚刚突然来了雷劫,他这些天不知道在吃什么药丸,一直疯疯癫癫,看到雷劫,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非要祭出宝物和天雷抗衡,然后他晕了,天雷没劈下来就散了。”
宗主和峰主们都看到了天雷莫名其妙消散,好奇才相约来的。
此时大家看雷牧的眼神都怪怪的,充满了敬佩。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目光不由集体向下看去),竟然暗恋到疯魔。
青古给这二人造黄谣,大家还都信了,毕竟青古一个筑基没到的女修士,根本不可能让阆晟昏迷。一桩桩巧合,就算阆晟指天发誓,只怕也无人相信青古说的是假。
这造黄谣,成本少,伤害大。开头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尤其是黄谣,那是大家伙最好的八卦,在离奇都有人愿意相信,主动传播。
青古看向宗主:“我今日说的,各位师叔能不能保密,不然我真的活不了了。
我若是因为两位师叔的情史,无辜被牵连而死,师父出关,只怕会找二位寻仇。
宗主,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宗门闹的元气大伤,四峰成怨,分崩离析!”
要是换了其他人可能不会相信,有人会为了徒弟闹的鸡犬不宁,但那人是最宠徒弟,还刚死完了徒弟,又收了徒弟的边海,那是完全能做出来的。
毕竟他宝贝的徒弟死绝那日,他差点杀了受重伤的阆晟,只因那日是他带队。
对啊,这二人还有这仇。
宗主分析一通,脑袋疼。
表情严肃的看向雷牧:“雷牧师弟,阆晟痴情于你这件事,你要继续当作不知。”
雷牧:“我还想他醒来找他麻烦呢!他都这样了。我怎么能装作不知道!”
宗主:“为了四峰稳固,雷牧,你要有大局观。眼看着修真界大比时间快到了,若是让其修真门派知道这件事,宗门颜面和你的面子,都要被人踩在脚下。”
青古:呦,该死的大局观,该死的面子。
雷牧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看来是同意了。
宗主冷下脸,高声说道:“这件事,若是除了你们之外,再有其他人知道,必将严惩。
都给我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今日我等都不曾知晓。”
青古:确实是无情剑修,冷下脸挺唬人。
雷牧:“刚刚那些弟子也看到了,只怕要传闲话。”
宗主冷笑:“谣言罢了,再说他阆晟的女装怪癖,丢的是他一个人的脸面。与我整个宗门何干?”
无风还想为青古受的委屈找个公道,被青古捂住嘴。
青古心想:这师弟比儿子还乖,可我真心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