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各位听清,本名月十,日后八卦,莫要一句那女人将我提。”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那可是青古,那夜一战成名,弟子们私下里讨论的榜首。
青古:“月十本事没多少,倒有个好表姐把我想。一封书信几行字,将我托给无涯峰,入门算个小师妹。”
“哦,原来是无涯峰的师妹啊。”
青古:“你这叫的有点早,无涯峰同意,各峰非要把我考。
九人八个牌子,拿到才能进内门。
可怜我,脑袋发懵就进了洞。
一个脚滑,稀里哗啦干了一架,令牌就到手。
这一炷香属实不容易啊。”
身后拿到令牌的七个人,什么?一炷香?我们哼哧哼哧找了三五个时辰,和小妖打了半天的算怎么回事?
“你说的,和这个黑吼有什么关系?”
青古看向那个不停接话的男修:这人一定抽空认识认识,天生的捧哏。
“别着急,马上提。
刚进洞,就出去,属实有点亏。
来都来了,自然该转转。
偏偏走到哪里,黑尾巴跟到哪里。
趁没人,他把我拦下。
你们猜他说了些什么?”
“他定是要抢你的令牌!”
“你看你,话不对,怎么如此贬低人。
他是看上我的口袋!”
青古拿出乾坤袋,让大家看清楚,尤其是踏着剑挺热闹的人。
“他说看我穿的好,身家一定不少。
我说,你要明抢?
他哈哈哈哈将我一顿嘲笑。
说我想法太单纯。
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各位可知,他想做甚?”
大家配合的摇头。
青古叹口气:“你们不知道,这黑吼的莫逆之交,他可知道!
杜拦,别害羞,拿出刚刚凶恶劲儿,上来说一说。”
大家都看向杜拦,杜拦脸爆红,咬着牙逼出几个字:“你你你,我不知道。”
青古挑眉,阴阳怪气说道:“哦~各位,他说他不知道。
罢了罢了,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
我也不能扒开你的脑子找一找。
你不说,我来说。
黑吼将我逼洞角,要我个小娃给他做道侣。”
“太不要脸了!”
青古:“不要脸的还在后,道侣道侣,我的东西就都归他这头驴。
我说宗门个个好汉,全是英杰,容不得你颠倒黑白,把我逼。
各位,你们猜他又说啥?”
“啥?”
“他说你是女来,我是男。
我说一句黑,你百句千言也白扯。
今日逼你为道侣,他日你告到天宫去,也是家事、私事、夫妻事,打死你也无人理。
劝你乖乖把好东西往外掏,不然我皮鞭定不饶!”
男修们义愤填膺,势要讨伐,立刻划清与渣男的界限。
“混蛋!丢我宗门的脸!”
“真不要脸!”
“我以为你只是欠钱不还,没想到你还逼迫女修,还是个孩子啊!”
“送去刑堂!”
大家纷纷骂黑吼,还顺便拿眼睛瞪杜拦。
剩下的五个男修,全部躲到一旁,低头又聋又瞎。
青古敲敲盆,大家安静下来。
青古:“幸好芙柔师姐遇险难,逃到洞里机缘巧合把我救。
黑吼见蛇吓破胆,落荒而逃溜的快。
满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
哪知他,两手空空出了洞,大牙一呲就瞎扯。
说我骗婚把他追,为了令牌把他缠,还说他人精突然变智障,令牌给我是迷了窍。
更荒唐,污蔑我手无寸铁,身五尺,将他八尺男儿来打晕。
各位前来评评理,免得他说,洞里蛇虫皆是我的好兄弟!”
青古喊完,手一拍,才发现没有惊堂木。
啊,一场酣畅淋漓的说书。
众修士:
“含血喷人,欺人太甚。”
“人家小娃娃能打晕你,你不是宗门…不,门外弟子第一吗?”
“你个人精,能把令牌给这个小女修?各位,我认识他十年,地上掉一根针他都要抢。根本不可能把东西给外人!”
“我也认识他!”
大家你一声我一声,批斗大会就是需要这样的群众基础。
青古化身捧哏的,拿着个铜盆敲的噼里啪啦。
有修士急匆匆赶来:“耀月师兄,宗主让你们去大殿。
各位,散了吧。”
青古笑着挥挥手:“各位,欲听后事如何,后日见。”
说完扔下绳子,提着裙子,一溜烟就向大殿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娇滴滴的喊冤。
第二场表演正式开始。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宗门不幸啊,出了个道德败坏的狂徒啊。
宗主您莫要生气啊,丢人丢到爷爷家了呀。”
半天,青古才出现在大殿门口,然后,提起裙子迈了几次腿,才从高大的门槛上迈过。
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什么穷,灵石全用来修门槛了吧。”
青古声音小,可位置站的好,二倍传导,全部进了大家的耳朵。
穷人不怕穷,最怕被人提。
各位峰主面上都是尴尬。
只有悬壶峰这些有钱的小峰主,嘲讽无声。
宗主对这一切尽收眼底,尤其是得瑟的悬壶峰。
宗主心里盘算,这悬壶峰到底有多少家里,够不够寻个名目,抄个家、灭个口。哎,若是青古在就好了,她丹药炼得好,完全可以替代吴济世。
他倒是不在意阆晟的死。
青古刚要说话,宗主直接开口:“你说的,我们已经听到了。
有一点疑问,既然黑吼已经开始威胁你,为何遇到芙柔后,不赶紧离开。一直在洞里待了这么久,可是想着找机会报复黑吼?”
青古矫揉造作的叹了长长一口气:“哎…”
大殿里的修士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专注的盯着月十(青古)。
说不期待,那是假的,刚刚的书说的精彩。
“月十我之前就听说过,剑修穷、丹修富、最快乐的属合欢。
万万没想到,堂堂奉铭剑宗,也穷的叮当响。”
“放肆!不要胡说,直说你为何在洞中长时间逗留。”
宗主拉长了脸,心想:这家族都是什么遗传,性子一个比一个难缠。
“前因后果,我这就是因。好了,您别瞪我,看的我害怕。
我这不是想着进了剑宗,当要有一把剑,咱们宗门穷,咳,不是穷 ,是不发。我只能想办法弄些材料。”
青古说完,拿出某一只乾坤袋,一股脑的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