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家族中,只有我一人,与我相像者,倒也有,不过未曾听闻过,你那朋友是什么身世?在何处?”
“那朋友不过是一个偏远地方的人,听闻她与其母亲自小流浪才被收养,我看你真的与她很相似才有此问。”
“原来如此,我倒是可以去寻一寻族中众人,可有哪户有此情况。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扮演我的未婚夫。”
“额,我还有一问,不知这时间是多久?我这一大男人,不可能一辈子当个独守空床的名誉未婚夫吧?”
“哎呦,这就耐不住寂寞了?我自是不会限制你,若是你实在忍不住就来此雅娴阁便是。”
听到这话,三平眼冒金光,难不成,还可以再来一次?
“这,我来这里,你帮我解决吗?”
乐语雅柠却一脸淡定的说道:
“你大可来试试,看看会不会被阉了!”
三平只得缓兵之计,先服软吧。
“不敢不敢,要整,我也得躲远远的整嘛。”
看到三平这贱兮兮的模样,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毕竟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
“这是你在此地的身份牌要做我的名誉,未婚夫也得身份匹配才是这些资料,尽快熟悉,免得被人问起,你那客栈中的红颜知己,我安排到城外的一处院落之中,免得被人惦记,若是有人询问你,自是按此书上说的便是。”
“我自是鬼妖卫盟之人,定然是居在盟内更适合些吧?用不着给我单独编制身份吧,毕竟我也不是本地其他人要查,我想了也没有那般轻易。”
“你虽是鬼妖卫盟之人,可是那其中也有不少都是些叛徒,要查你还是轻而易举,我给你编这身份是我们已经酝酿多年的,为了你那个棋子,我们已经处理掉,从今往后你就是那颗棋子。”
看来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三平只得拿起资料看了一下。
谷褚缚,年二十,谷家族人,本地分支,血脉天赋主要为攻伐,常年在外,近日回府,府中还有一亲妹妹,名为谷菲悦,其余人三年前全部死亡,只有一忠心老仆斛管家支撑家族。
看来,这老仆就是他们的话事人了吧,至于这妹妹,也可能就是监视他的人了。
得嘞,老老实实的吧!
“出门之后,门口的车马就是等待着你的,乘车去自然就看得到。”
“好的,那我走了?改天见!”
“不用改天,今天晚上就得见,你消失这么久,我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今夜就得将你的事情公之于众,否则,那其他几人怕是要压制不住了。”
这晚上又要见面,现在却要赶走,真搞不懂,这女的是咋想的。
“你别想多了,你自然是不能在此到天黑的,你回去之后,从正门出来,乘车来此,自要做那光明磊落之事,车子里边会有今夜的交代。”
得嘞,才上线,就得老老实实配合当挡箭牌,关键不配合还不行,自己虽然不担心欧鱼溪的安全问题,可是这已经答应了她,而且那城外的丹药大师,还得去请教一番。
“那地方,离飞鱼洞有多远?”
“你想去拜会白山泽大师是吧?现在过去,想来还有时间。”
三平才懒得管她了,出面之后,就跟着小厮上了后面的车子。
没过多久,就到了城外的谷家,不过还是从后面进来的,车马之上,他自然是将那背景了然于心,现在就是过去认个门罢了。
到了谷府,一个老头就在后面等他,他一下车,这老头便说道:
“少爷远行辛苦了,此番回来,可以好好休息了!”
哦哟,这老头上道啊,这才见到人,就已经演上了,自己自然也要配合。
“斛管家辛苦了,这些年操持着整个家族,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稍作歇息了。”
三平这话,是说给后面的下人听的,这回来自然是主人的身份,前面是老头,后面自己作为主人自然要全部管起来了,毕竟剧本就写了,他与这老头不怎么对付。
“少爷舟车劳顿,怎会让您一回来就操劳其他,自然是要您好好修养一番,熟悉之后再主持不迟。”
主仆二人的一番对话,自然是被那别有用心之人给听了去,毕竟这个家虽然是受到乐语雅柠他们控制,却也并非铁桶,一般要留些眼线给其他人通风报信才可,若是一个家族过于铁桶一般,那其他家族自然是不会让他存在。
三平和老头在往前面走的时候也悄悄的询问到欧云溪哪去了,听到她说安排在隔壁的雅间里边,也就没有再追究,只是让老头备好车马,他要去看一看这白山泽先生。
老头自然是知道他要去看那白山泽先生,早就已经安排好车马,只不过这次是从正门走出去,待会儿他们就直接从白山泽的飞鱼洞前往雅娴阁。
这一路之上,三平将他与那乐语雅柠的事情给说道一番,免得他们担心。
车马晃悠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条长河之前。
“公子前面就是飞鱼洞了,小的只能在这等您回来了。”
三平捞开车帘才看到,这飞鱼洞竟然是在河对岸的悬崖之上,洞中却有清水流出,形成了一个小瀑布,难怪叫飞鱼洞。
“晚辈谷褚缚,有事求见,白山泽先生望见一面。”
这演戏自然是一套接一套。
几声喊话之后,一个小童站到了瀑布之上。
“先生说了,公子远道而来,自是见上一面。”
说完此话,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只是在那上面笑着看着三平,想来这就是让他自己上去。
这倒也难不倒他,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三次觉醒,轻轻一跃便能飞过去,至于欧鱼溪嘛,自然是让四郎驮着过去。
三平他们过去之后,小童在前方引路,将他们引到了这洞中,这洞却别有洞天,进去约20米,便有一个天然的天洞,这采光自然是完美的。
下面有几间小屋,看来就是白山泽先生的居所了,不过前面却还有其他几人在,三平看到有一个瘦弱的公子,那公子好像就是那日的几人之一,此时此刻他浑身插着银针,有些动弹不得。
一个中年人坐在前面轻轻饮茶,看来应该就是此地的主人无疑了,三平拱手行礼。
“晚辈谷褚缚见过白先生,这番前来有些唐突,这是一株缚地藤,就当见面礼,还望您笑纳!”
礼多人不怪嘛!
现在先送礼,至少留下个好印象嘛。
见三平如此上道,那白山泽自然也就没有端起架子。
“谷公子一别多年,没成想,已是英俊之人了!”
三平笑着看向其他人,想来是想看看这白山泽要不要让大家分开谈。
“苏莫公子今日也是身体不适,前来调养,我想来大家都是年轻人,就留他下来你们相互认识一番。”
“在下苏莫,久仰谷公子大名了!”
对方微抱拳行礼,三平回礼。
“苏公子不知遇到何事,差点被吸干了血脉种子,故而前来,不知谷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我是为了这表妹而来,请先生看看她!”
白山泽才仔细端详了在三平身后的欧鱼溪,四郎自然又变成了那只小兽,在欧云熙的怀中。
他伸手把脉之后,有反复观察说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他这是被禁封了。血脉之力应该在前不久强制突破血脉封印,导致了血脉损伤,这血脉损伤我倒可以医治,这封禁之力就不是我所擅长的。”
上次要不是危难之间欧鱼溪以自己的血脉之力帮四郎渡过天劫,鬼知道当时会是什么结果,之后欧鱼溪的状态机一直很差,三平和四郎都想着赶紧医治她。
“能医治就好,那就有劳白先生,请白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医好我这表妹。”
“她倒是小,稍加调养就行,可是我看你也病的不轻了。”
此话一出,三平都吃惊了,自己感觉生龙活虎的啊,怎么这话一出就有些瘆人了。
“不知白先生看出什么了?”
白山泽捞开了三平的手,露出了凡欲,三平瞬间知道这定然是个高手,通过表观就能断定,定手上的凡欲印记。
“这东西跟了你多久了?”
“一年多快两年了。”
“这其中你还使用过药物压制是吧?”
三平点点头,这白先生果然厉害。
“唉,那药物压制只不过是将一次次的爆发压抑到一个节点再爆发而已,这种方法只会透支你的血脉之力,现在的你已经很虚了。若是再来晚一些,你可能就真的会被掏空而死。”
哈?不是吧?那不就等于说,每一次都狂欢都是透支为前提了?
好家伙,可得绑好大师的大腿了!
不然不就被掏空了吗?
“不过你来得也算是及时,这都是些表象掏空,再晚些,确实会伤及血脉之力。你与你表妹的症状都需要根治两月左右。”
两月!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