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不仅害的李师兄被废,他还在阎王爷那里挂了脸,要是死了,落到阎王爷他们手里,他就完了。
就算到时候勉强有命活下来,他把这些同门师兄弟们害的这么惨,他们肯定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现在恨不得回到半小时以前,把当时的就打一顿,打不过是自己技不如人!还想找回什么场子!
要是有后悔药,他就是倾家荡产,他也要买一打!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后悔药给他。
那两名玄师赶忙将其他师兄弟从地上拽起,催促着说道:“快点起来,都给我去修墙!”
才刚醒的众人听到这话,皆是一脸茫然。
其中距离较近的一名玄师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满脸狐疑地喃喃自语道:“我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接着,他又听到要去修墙,便立刻追问:“修墙?修什么墙?咱们不是来……”
然而,他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眼疾手快的人捂住了嘴巴,捂嘴那人紧张兮兮地瞥向孟婆等人离去的方向,生怕被她们听见。
直到看见孟婆她们已经走出去几米远,应该是没有听到,捂嘴之人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他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再提那件事,乖乖跟上去修墙就行,多余的话一句也别说。”
那人还想继续发问,但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只得赶紧转移话题,惊讶地指着捂嘴之人的额头说道:“咦?你额头咋回事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捂嘴之人连忙挥手示意他闭嘴,并语气凝重地告诫道:“你别问那么多,只需要记住一点,他们不是我们惹得起的就行,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闻言,他更加奇怪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害怕了?
不对,他们刚刚不是正在攻击那个女的吗?
那女的呢?
他刚抬眼,就看到他斜对面一名气势极强的男人正仿佛看死人一般凝视着他。
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刚想问师兄这人是谁,就见师兄已经去拽同门了。
他想到师兄刚刚说的,那些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埋头去拉其他师兄弟们。
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迷茫的被扶起来,跟着走。
来的时候个个意气风发,此时师兄弟们一个扶着一个,看上去很是狼狈。
秦羽涅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围墙,以及刚刚轰炸过的痕迹,还是不免感叹,武力值高真好。
要是她今天有孟婆那么厉害,又怎么可能这么被动。
上次阎王爷给她的那本功法她每天都有坚持练,但是毕竟时间短,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身体精力明显比往常更充沛,但也更容易饿了,并且小腹处也暖暖的,仿佛有一团东西一直在哪。
婆看着满地狼藉,眉头微皱,好看的脸上一沉,转身对着身后那群玄师喊道:“都别磨磨唧唧,动作快一点!不论你们使用何种方法,今晚我要看到这围墙修好。”
就在秦羽涅想着一晚上修好这围墙是不是有点不太可能,她就看到那些玄师使出各般武艺,有的用灵力折叠出小巧玲珑的纸人,有的人则用灵力幻化成各种形状的灵兽,还有的人负责外出采购所需物品,谁也没闲着。
孟婆看他们还算识相,满意的将目光收了回来,她整个人像无骨一般软绵绵地挂在秦羽涅身上,“小羽涅,我饿了,想吃你做的好吃的。”
秦羽涅笑着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做。”
她正准备去厨房,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地转头询问闫闻璟:“阎王爷,想吃什么?”
结果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闫闻璟早已不见踪影,她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阎王爷呢?”
孟婆习以为常的说:“可能忙去了吧。”
秦羽涅点点头,“哦。”
随后也没再说什么,劲直去开门。
刚打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秦羽涅心中一惊,只见小白身上满是血迹地躺在地上。
她顿时惊慌失措,慌乱地喊道:“小白!”
孟婆听到秦羽涅的惊叫声,快步来到她身边,看到躺在地上的小白,视线落在门上的血迹,眉头微蹙,沉声说道:“它应该是知道你有危险想出来救你,急于出来救你,撞门撞成这样的,倒是个护主的。”
孟婆看秦羽涅伸手想要去抱它,连忙说道:“它没什么事,别担心,可能就是把自己给撞晕了,你把这个给它敷到伤口上,很快就活蹦乱跳了。”
秦羽涅听后,赶忙伸出手接过药瓶,小心翼翼地给小白敷上,然后轻柔地将它抱回它的小窝,仔细观察着它的呼吸和状态,确认一切正常之后,这才放心地起身前往厨房。
做饭的时候,秦羽涅顺便把阎王爷那份也做了,今晚要不是阎王爷,她这小命儿可能就真的不保了,特意比平时多做了几道复杂的菜。
她这跑了一天,也饿了。
秦羽涅端着菜出去,孟婆闻到饭菜香,漂亮的眸子都亮了,“今天这么丰盛?”
她笑着说:“嗯,为了感谢你们特意做的。”
孟婆闻言,反倒是沉默了一瞬间,才抿唇说道:“今天这事是因我而起,你的一切损失都算我身上,要是上次斩草除根,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
秦羽涅皱眉,认真的看着孟婆说:“孟姐,要是按照你这样说,那源头也是我啊,要不是我让你带我去鬼市,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更何况,当时也是因为救我,才得罪了他,导致被报复。”
孟婆原本还想说什么,就听秦羽涅继续说道:“要是谁都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岂不是人人都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了。你要是非要跟我计较这,那我可就要跟你算你之前送我的那些东西了。”
孟婆闻言,顿时有些哑然,失笑道:“说不过你。”
秦羽涅轻笑一声,“那是因为我占理,所以你才说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