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资料送过去。
    其实这事儿，秦天阳不必亲自跑。
    一句话的事，让两边对接就行。
    但他想去星河看看新招的江宁宁。
    看看那位会一字马的女孩如何了。
    一想到江宁宁那“凶悍”的兔兔，秦天阳就有点心痒痒。
    不一会儿，秦天阳到了星河楼下。
    拿着冯雨洪早已准备好的资料，直接上楼。
    “秦……秦总！”
    门口的姑娘见到秦天阳，激动地说。
    秦天阳微微点头，直奔楼上。
    很快，他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柳绮烟得知秦天阳到来，匆匆赶来：
    “秦总。”
    秦天阳点点头：
    “刚才电话里说的事，安排好了吗？”
    柳绮烟点点头：
    “秦总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其它候选人已经全部推掉。”
    “另外，召集了足够的人手，她们都有参与过国风活动的经验。”
    秦天阳满意地点点头。
    柳绮烟犹豫了一下，开口：
    “只是，目前有个问题。”
    “这类活动一般都需要男女模特配合。”
    “星河的情况你也知道，只有女模特。”
    “男模还得另找。”
    “找得到吗？”
    秦天阳瞥了一眼。
    “可以……星河有固定的合作伙伴。”
    “只是合作公司在隔壁市，不在西海。”
    “资金方面……可能会超预算。”
    柳绮烟抿抿嘴，小声说。
    星河的流动资金并不充裕。
    这次与亚海商场合作，预算自然要高。
    如果再外调男模，开销……
    秦天阳摆摆手：
    “钱的事不用考虑。”
    “我会给财务注资，放手去做。”
    “十天内，准备得了吗？”
    柳绮烟眼睛一亮，点头：
    “都是有经验的，无需特殊培训。”
    “衣服一到，最多两天就能搞定。”
    “那就太好了，还有别的问题吗？”
    秦天阳点点头。
    柳绮烟抿了抿嘴，似乎在纠结。
    过了很久，才开口：
    “秦总，我有个私人问题想请教您。”
    “不知方不方便回答？”
    “你讲讲看。”
    秦天阳带着点趣味地开了口。
    眼前的这位眼镜冰山美人，让秦天阳挺感兴趣的。
    既然她主动提出要问问题，
    那他自然没什么理由不回答。
    “其实，还是关于这次合作的事。”
    “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争取到和亚海商场合作项目的。”
    “亚海商场作为西海最大的商业广场，经常会有大型活动。”
    “也因此，每次活动都会找合作伙伴。”
    柳绮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没等她说完，秦天阳轻松地接道：
    “你是想说，怀疑这合作有猫腻？”
    柳绮烟连忙摇头：
    “秦总，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我不清楚您是怎么促成这次合作的，”
    “但从刚才我说的来看，这事儿……确实得斟酌斟酌。”
    虽然合同是秦天阳拿来的，
    但柳绮烟心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凭亚海商场的规模，就算没固定的合作伙伴，
    随随便便一个邀请，都能吸引顶尖的模特公司，
    为什么偏偏选了星河呢？
    难道……是因为秦天阳做了什么承诺？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这次机会对星河而言，至关重要。
    但直觉告诉她，不能轻易相信。
    “放心吧，这份合同，他们不敢违约，”
    “也不可能违约。”
    “你就大胆去做吧。”
    秦天阳悠悠地说着。
    违约？自己违约自己？
    即便秦天阳如此肯定，柳绮烟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秦总，您能告诉我，”
    “您是用什么方法拿到这个合同的吗？”
    柳绮烟心里明白，这么问不太合适，
    但她为了星河，必须得弄清楚。
    不然，把所有资源都押在这次活动上，
    万一中间出了岔子，对星河将是沉重打击。
    “这很简单，”
    “因为亚海商场也是我的产业。”
    秦天阳淡淡地说，
    “你觉得，我会跟自己过不去吗？”
    这话一出，柳绮烟直接愣住了。
    啥？！亚海商场也是秦天阳的？！
    这……这怎么可能？
    亚海商场在西海商界可是领头羊，
    里面错综复杂的股份结构，
    秦天阳竟然说亚海商场是他的？
    敢这么说，除非他百分之百控股！
    不然，董事会不可能答应。
    可看秦天阳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难不成……这是真的？！
    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新上司，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自己的新上司，居然……同时是亚海商场的老大？！
    秦天阳看着柳绮烟那难以置信的表情，
    缓缓说道：“不相信？”
    “不是……秦总……只是觉得太意外了。”
    柳绮烟深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平日里冷漠如冰的柳绮烟，竟会有这样的表情。
    看着她因惊讶而起伏的胸膛，秦天阳平静地说：
    “你先打个电话过去确认下，”
    “正好对接一下工作。”
    说完，秦天阳写下了一个号码递给了柳绮烟。
    柳绮烟深吸一口气，按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好，我是冯雨洪。”
    “请问是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冯雨洪低沉的声音。
    冯雨洪！这个名字柳绮烟再熟悉不过了。
    虽从未谋面，但他的名声如雷贯耳！
    自亚海商场成立以来，他就任总经理，
    除董事会外，他是亚海商场最重要的人物，
    除此之外，他在西海也是赫赫有名。
    没想到，秦天阳给的电话竟是他的！
    柳绮烟清了清喉咙，说：
    “冯总，您好，我是星河经纪公司的董事长助理柳绮烟。”
    “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确认亚海商场与星河合作的事情。”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然后回应：
    “你好，这事秦总已经跟我交代过了。”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这一次，冯雨洪的语气完全不同，
    从之前的冷漠转为热情。
    听到这，柳绮烟顿时懵了。
    看来，这是千真万确！
    连冯雨洪都叫秦总，秦天阳的话还需要怀疑吗？
    两人在电话里简单沟通了合作的具体事宜，
    冯雨洪表现出一切皆可商量的态度，没有丝毫甲方的高傲。
    交谈十分顺畅。
    很快，确认无误后，柳绮烟挂了电话。
    直到现在，她脸上还带点麻木。
    自己的上司，真是亚海商场的老板！
    无需多问，无需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