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兽性
作者:一鸭悠   宠妃她脑子有病最新章节     
    南星赶忙给祁曜君行礼,祁曜君“嗯”了一声,径自走向季月欢,“朕过来瞧瞧。”
    季月欢:“???”
    瞧?瞧什么瞧?
    大概季月欢脸上的疑问太明显,他无奈又补了一句,“朕看看伤得怎么样。”
    季月欢:“……”
    所以还是变态。
    她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盯着他,“伤成什么样你自己没数?”
    祁曜君眼神飘忽,轻咳一声没敢跟她对视,“夜间光线不是很好,朕……没注意。”
    他但凡注意了可能也不会那么狠……
    确实,古代都是燃的蜡烛,哪怕这宫里高级点儿有夜明珠,那也跟现代的电灯没法儿比。
    行叭。
    季月欢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见祁曜君没有走的意思,季月欢只犹豫了两秒便坦然了,将手上蔽体的衣物拿开。
    看就看呗,做都做过了她还矫情什么?
    更何况这大白天的,南星还在呢,她不信祁曜君真会做什么。
    “星星,继续。”
    她坦然了,但南星却有些头皮发麻。
    倒不是觉得皇上看自家小主有什么不对,毕竟小主已经是皇上的人了,皇上要做什么也都天经地义。
    主要是吧,皇上的气场太强了,搁旁边儿站着她真有点儿发怵。
    她上药的手都是抖的,以至于有些没控制住力道,那里本就娇嫩,季月欢疼得直抽气。
    祁曜君本来见着她那儿的情况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他就是再没常识,见肿成那样也知道她伤得不轻。
    又见这婢女笨手笨脚的连上个药都上不好,忍不住上前,将药膏夺了过来,“下去,朕来。”
    “啊、啊?”
    南星都呆了。
    皇上这是……要给小主上药?
    那可是皇上诶!
    倒是季月欢理解错了,立马合拢双腿往榻的里侧一滚,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这大白天的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下得了手你禽兽啊?”
    祁曜君:“……”
    祁曜君太阳穴突突的。
    他在季月欢心里就这么饥不择食?
    他没好气,“朕给你上药,滚过来!”
    季月欢愣了愣,随后慢吞吞地往外挪,但眼神还是充满了不信任,“你行吗?你别上着上着兽性大发啊我跟你说。”
    祁曜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再多嘴一句朕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叫兽性。”
    季月欢:“!!!”
    她立马老实了。
    见肿成那样,祁曜君心下也是愧疚,怕弄疼她,他上药的动作小心又小心。
    若是崔德海在,一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他们皇上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季月欢倒是没注意祁曜君的神情,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那一处。
    药膏冰凉,偏男人的指尖又带着温度,涂抹间,凉热交织,刺激着季月欢的每一根神经。
    疼倒是不疼,但是……
    季月欢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她忍不住将脸别向榻的里侧,不让人看见她烧红的脸颊。
    靠,这该死的生理本能……
    事实上不只是她,祁曜君也是有些煎熬。
    指尖的触感嫩得不可思议,面对如此美景,昨夜的种种顿时在他脑海里翻涌起来,他口干舌燥得厉害。
    可他才承诺了不碰她,更何况她肿成这样也根本不能承宠。
    有心想罢手,又想起他才把南星撵走,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他只能极力压下脑中那些香艳的画面,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但越是集中反倒越是难耐。
    “别抖。”他训斥她,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又闭上嘴。
    季月欢:“……”
    她也不想抖,但这谁能控制住啊!
    季月欢抬起手,小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她本来就受不了,这男人的声音还属于特别好听的那一类,平时就低沉醇厚,哑下来更是性感,她昨晚能被哄着一次又一次,未尝没有被这声音诱惑的缘故在。
    这会儿他开口,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勾引。
    不愧是男主,各方面条件都很顶。
    心里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季月欢忍不住催促,“你快点儿。”
    这话一出两个人俱是一顿。
    不仅仅因为季月欢的嗓音也娇软得不成样子,还因为这句话,昨夜她说过无数次。
    这下好了,室内的温度更高了。
    等给季月欢上好药,祁曜君已经是一身的汗,他几乎是逃也似的从浴堂出来。
    季月欢倒是平复得很快,她穿好衣服回到敞轩,腊雪的手已经包扎好了,崔德海也摆好了午膳。
    季月欢一瞅,嚯,好大一桌。
    不愧是皇帝。
    能蹭饭季月欢还是开心的,安然地坐下就要开动,崔德海忙拦住。
    “小主不可,得皇上来了才能用。”
    顿了顿,他纳闷,“对了,皇上呢?不知小主可有瞧见?”
    季月欢就说就算瞧见了也不能告诉你啊,你们家皇上这会儿正找地方冷静呢。
    啧,没定力的男人。
    暗自鄙视了一番男主,也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平息,季月欢没说话,只支着脑袋靠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季美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