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深刚毅的下颌线勾勒出一丝柔和的弧度,心脏的位置紧紧的揪在一起,“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为了她,他甚至差点死在了xk那群疯子的手里!
好在他逃跑得及时,赶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回来了。
顾祁深话落,他低头吻向她的唇瓣。
刚一触碰,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风平浪静的海平面即刻激起了狂潮。
叶迦南被他肆意的激吻着,情到浓时,衣衫褪尽,散落一地。
就在顾祁深低头再次去吻她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动作。
叶迦南满目祈求的看着他,眼底涌动着浓浓的欲念。
顾祁深却眉目深拧的看着她身体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即刻席卷起一抹恨不能毁天灭地的戾气。
“庄知山干的?”他满目心疼的问。
嗓音带着颤抖。
“嗯。”叶迦南点了点头,“是不是很丑?”
她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应该会觉得恶心吧?
那么多鞭伤,很煞氛围……
她苦涩的勾了勾唇,随后将褪掉的衣衫自顾自的穿上。
顾祁深看着她的举动心脏绞痛,他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没有。”
他曾答应过绝不会让她受伤,但却没有做到。
此刻的他,无比自责。
“我会给你找最好的药,不会留下疤痕。”
说完,他颤抖的吻便落在那一道道鞭痕上面,一寸寸,替她舔舐着伤口。
“你的伤……?”
叶迦南的目光落在他小腹的位置,那里包扎过后还有渗出的血渍。
应该伤的非常严重。
怎么伤没愈合就跑回来了?
叶迦南心脏紧紧捏在一起,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顾祁深一手将她轻松抱了起来,随后走到沙发坐下,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你来。”
许久之后,被折腾得疲惫不已的女人熟睡,顾祁深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随后起身,出了套房。
套房外,暗影、肖綦等人已经等候多时。
见到男人一脸冷漠的开门走了出来,一行人齐齐喊了一声:“顾少!”
顾祁深越过众人,率先向外走去,边交代道:“留一部分人24小时看好她。”
肖綦跟暗影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跟随顾少多年。
深知此刻的男人已经暴戾到了极致,他们也不知道顾少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措来。
顾祁深睨了眼肖綦交代道:“你去让人把庄知山带出来。”
“可是顾少,庄知山目前在监狱里,如果强行带人,恐怕上头追究下来不好交代。”
“弄出来,再送回去。”
不容置喙的说完,顾祁深便率先上了车。
看着男人一脸沉冷恨不能毁天灭地的模样,肖綦不敢再多一句嘴,许久没见过顾少如今这副嗜血的样子了。
一个小时后,庄知山被带到一处废弃的实验基地里。
顾祁深一手插在裤兜,冷冽的目光像一把锐利的利刃,赤裸裸的射在庄知山的脸上。
庄知山被暗影的人反手束缚着,暗影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
庄知山不设防,向着顾祁深方向直直的跪倒在地。
他已经猜到顾祁深找他的目的,做了这么多伤害叶迦南的事,这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将他弄出来明显是要报复。
曾经有传言顾祁深为人冷血无情,他没怎么跟他正面接触过,对他的认知也只是别人嘴里的只言片语。
如今靠近,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压得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滞凝住了。
他周身散发出的好似来自地狱阎罗般嗜血的气息,不禁令庄知山的心跳差点漏掉几拍。
“用哪只胳膊伤的她?”
男人出口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无情的召唤,庄知山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右,右胳膊。”
他心虚的开口。
顾祁深鹰眸眯紧,冷冷的发号施令:“卸掉他的右胳膊,然后,再用针缝回去。”
庄知山闻言,神色瞬间炸裂。
抬头,像是看一个无比可怕的怪物一般望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整张脸陡然之间失了血色。
“顾少,我知道错了,我只求痛快一死!”
“哼,死?”顾祁深一脚踹在他身上,将他整个身子踹翻在地,“你想得美!”
暗影上前,手起刀落,只见一刀下去,庄知山的胳膊,伴随着他的一声恐惧的惨叫声,没有半分犹豫的直直掉落在了地上。
瞬间血水四溅,猩红的液体湛满庄知山半边脸。
他倒在地上伸手捂住已经空空如也的右臂,整个人疼得变形。
暗影向着一边的手下使了一记眼色,手下会意,立刻上前将庄知山摁住,不给他动弹分毫的余地。
随后另一人面无表情的拿起地上的残肢,和专门缝合尸体用的针线,按照胳膊最初的位置一针一针开始缝合。
庄知山惊恐的瞪大双眼,脸色苍白,整个人本就已经疼得变了形,现在被这样毫无人性的对待,更加不停地哀嚎着。
在那针刺入肉体的时候,他更是一度疼痛晕了过去。
顾祁深淡漠的点了一支烟,随着烟雾从口中吐出,在他的俊脸面前渐渐弥漫开来,他又冷冷的看着已经被折磨得晕死过去的人,再次开口:“电棒击醒他。”
在地狱里逛了一圈的庄知山再次恢复知觉,胳膊处一针胜过一针的痛感真实的传遍四肢百骸。
他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报复起来简直比魔鬼都可怕!
他被摁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粗气,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
他又看到顾祁深面无表情的伸手,这时,一根长鞭已然递入他的手中。
庄知山满目惊恐,痛苦又绝望的看着他将长鞭缓缓展开。
临近,像个恶魔一般居高临下的垂视着他,冷冷的勾唇:“这才是你痛苦的万分之一。”
庄知山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这时,一道长鞭穿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庄知山被打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着,发出的哀嚎声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被打了多久,他只知道身上此刻已经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无损的,等他再次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电棍又再次将他击得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