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一切水到渠成,补上缺失的圆房
作者:恰好十二年   不拯救,不洗白,你们怎么心动了最新章节     
    思危还举例之前有公子为了心爱之人做了什么,奈何谢罔择不乐意。
    “他一个面首这样,我就要跟着比?不行,而且我已经表明了。”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他其实比裴忌更早表明心意。
    他求她原谅,他说不管解毒,想和她圆房,就是喜欢她的意思,甚至都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玉足说出那番话了,可她已经拒绝了。
    他还要怎么布置?还要怎么卑微?
    再表明心意,也不过是再被拒绝罢了,她不是因为当众表明心意就心软心动的人,只是更丢人罢了。
    “这样的话,你不用再提,我不能深陷这样的争宠戏码中。”
    “我代表的是陈国,我不能让人看笑话一般看我,再通过我看陈国。”
    谢罔择像是说服思危,又像是说服自己。
    “我就是陈国的形象代表,在公主府里,我可以随意一些,但对外我不行,你们也要谨记这一点。”
    “公子说的是,确实不宜大张旗鼓。”
    “那公子就私下再努力,只是依照属下观察,夫妻之间千万不能讲面子,话就是要说得透彻才好,必须得让女孩子明白喜欢她,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这种话,说得像没了她活不下去一般。
    可这世上,不缺吃穿,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说这样说的话,谢罔择不想那样。
    男人不能只看他说了什么,而是得他看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男人嘴硬没任何好处,是会吃亏的,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过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拒绝,他行动上从未落下。
    先是让居安抄他先写的文章,自己进了库房,捣鼓半响。
    最后大半夜潜入寝殿,偷偷爬了楚云歌的窗。
    楚云歌睡了,当值的燕峰却没睡,差点没一刀将谢罔择剁了。
    虽然最后认出谢罔择没剁,但也被燕峰拖下了窗。
    “是我,你瞎眼了?放手。”
    燕峰没放:“殿下今夜未找谢公子。”
    虽然谢罔择是驸马,但不代表他可以半夜爬公主的窗。
    公主可不喜欢他。
    更别说他手里还有奇怪的东西。
    谢罔择沉下脸,只说了两个字:“让开。”
    眼看着气氛僵持下来,最后还是偷偷跟着的居安上前。
    “燕护卫,其实我们公子是想给殿下准备了一些惊喜。”
    居安面上带笑,却紧紧拉住了燕峰的手。
    “这是夫妻之间的乐趣,咱们做护卫下人的,就跟着伺候就好。”
    燕峰确实就只是一个护卫,再被楚云歌看重,依然只是一个护卫。
    所以最后,他被拉住,眼睁睁看着谢罔择爬进楚云歌的房间。
    他只能捏住拳头忍住,如果殿下出声拒绝,或者他想趁着殿下睡着做什么,他就出现。
    但屋内并没传来拒绝的声音。
    因为楚云歌并没醒。
    谢罔择也并未趁机占便宜,只是坐在她床边,就着暖色的夜灯,看着楚云歌而已。
    楚云歌的睡相还是那么乱七八糟,但谢罔择如今只看到了可爱。
    除了没忍住,偷偷亲了一下楚云歌的手以外,他克制没去亲脚。
    偷偷去亲脚,实在太过奇怪,有损他陈国大皇子的威严。
    楚云歌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一脚将趴在床边睡过去的谢罔择给踩醒了。
    一声闷哼,脚下的异样,让楚云歌醒了。
    “谁?谢罔择?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大半夜的这是干嘛。
    “半夜没睡着,就来给你送点东西。”
    “那你也可以等天亮。”
    谢罔择沉默了,裴忌都表白了,都亲了,他哪里还能睡得着。
    楚云歌目光落到床头柜子上新多出来的东西上。
    一是书,第二个很奇怪:“这什么?”
    “花。”
    “花吗?还盖着纱。”
    楚云歌听闻好奇掀开了盖着的纱,随后默了。
    确实是‘花’,但并非普通花,而是精美首饰做成的花。
    簪、笄、钗、步摇、华胜都有,无一不精美,还夹杂着耳环璎珞禁步。
    但并不杂乱,只觉得眼睛都一亮。
    甚至装这些首饰的琉璃瓶,也透着可爱个性。
    好似一个少女插着腰一般。
    楚云歌看了片刻,虽然真的很美,但她如今已经不是才来时的土包子了,公主的首饰更多,同样精美。
    “为什么送我?
    “你我是夫妻,送你首饰很正常。”
    楚云歌:“……”
    不,一点都不正常。
    她打了个哈欠:“直接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谢罔择闻言顿了一下:“你知道的。”
    说出来就刻意了。
    楚云歌就看着谢罔择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又格外的诱人。
    也不知道他是不小心的还是怎样,她低头甚至能看到他衣领下的风光。
    谢罔择看似穿着常服,随性,但仔细一看,就发现他这常服很显腰身,领口也大了些。
    但一切都恰到好处,就连头发丝都是如此。
    鼻尖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很适合他。
    楚云歌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这谢罔择又再勾引她。
    虽然话没说,但想圆房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楚云歌:“……”为了解毒,为了男人的好强心,他还真拼了啊。
    奈何她现在大姨妈,还尿急。
    “你走吧。”
    谢罔择僵了一瞬,怎如此冷漠?
    他伸手,给楚云歌来了个床边咚。
    “殿下,十八那日我们去坐花船,再去岛上的山庄住一晚吧。”
    方才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到时候楚云歌癸水必然结束,出去游玩可以培养感情,到时候没人打扰他们。
    一切水到渠成,补上缺失的圆房。
    “花船?山庄?”
    听着挺不错,她也想去,但和谢罔择就……
    谢罔择看出她的犹豫,咬了咬牙低声。
    “殿下,你不想听我的声音吗?”
    谢罔择声音很低,还有些颤抖,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他不得楚云歌喜欢,必须放出诱饵才行。
    “这不是听着吗……”
    楚云歌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因为他不愿意圆房,公主为了不丢脸,最后让他叫床……
    那时候他眼神如刀,现在他眼神如钩……
    他这是在引诱她,还是用声音引诱。
    花船、山庄、声音,凑在一起是什么不言而喻。